屏幕上，令人尴尬的聊天场景还在继续，光头评委问：“你是做什么的？”
“这还不清楚吗，当然是‘卖有偿服务’的:)”陌生的女孩发了个表情，“欢聚不就是干这个的吗？”然后她又发了一张自己的裸照。
“你们都在这个App上找业务？”
“是啊，开发这个App的人，不就是为了做视频裸聊服务嘛。”然后她体贴的问了句：“您不信？不然我让您先试看五分钟？然后您再决定是否要约？”
“不约，我们不约。”光头评委幽默了一句，台下哄堂大笑，然后他关掉了手机。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哄笑声，台下的观众们也纷纷地也掏出了手机摇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讨论欢聚的负面评论，甚至连某位评委都忍不住的高声拍着桌子感叹说：“原来创业大赛第一名的创业项目是做的视频裸聊服务啊？真是出人意料！”
莫飞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对于一家创业公司来说，在这种大会上发生如此严重的丑闻事件，无疑会发展成一个行业内的大笑话，甚至还会牵扯到违反国家法律的风险，往后的发展必定举步维艰。
因为，以后还会有谁去投资这么一家“价值观不正确又在公开场合里出过丑”的创业公司呢？
但话又说回来了，欢聚从公测到今天，满打满算也才四个月，真正的注册用户寥寥无几，又几乎都是这一个月经过莫飞等人“突击”引流注册来的新用户，本热度就不高，无非是为了欺骗台下的投资人所设置的繁荣假象而已，莫飞他们观察过后台数据，聊天的粘合度很低，基本上也都属于打个招呼简单聊几句然后互留微信的程度而已，何来“欢聚做的是裸聊服务”这一说法？
光头评委收起手机，问：“林小姐，您可知道做这种服务平台是违法的吗？”
“说得是啊，如果我们投资了这么一家公司，那，岂不是也变成了犯罪分子的帮凶了吗？”说话的是国字脸的评委，“真没想到，这竟是我之前竟然看好的项目？真是令我失望至极！”
林姿仿佛得了失语症，愣在了台上，她委屈地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听得耳朵里全是此起彼伏的嘘叫声，她只能不住地摇着头，差点哭了出来。她看着台下情绪激昂的评委和煽风点火的观众，感觉自己在被全民批斗，她的脑子嗡嗡的，她回想刚刚发生的那一段对话，回想起那个女孩袒胸露乳的照片和“约吗”“裸聊”这样的字样，她越想越乱越乱越想，似乎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对自己进行道德审判，想着想着，她“轰”地一声，晕倒在了演讲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