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趟列车的人都已经死了是吗?”我轻声问。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先说假话吧。”我像是期待时间能过得长一点。
“刚才那对穿校服的男生女生,在山顶放孔明灯,男生为了救女孩,滚下悬崖,他们抱着到死都没有分开。”薇薇安双手互相摩擦。
“流浪歌手修改了一首歌一百遍,他吃了太多兴奋剂。”薇薇安对着手呼着热气。
“秃头男子的项目拉不到一个赞助商,他欠了太多债。”薇薇安的十指紧扣咬着指甲。
“那真话是什么?”
“他们乘坐上这趟愿望列车,知道如果活着,一年后会过得很好。”薇薇安转头看我,“了却了所有心愿,下一世再哭再笑。”
要拼到第几回合,爱到第几个人,熬过多少失眠患难,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
“这…”我莫名担忧起来,“我不会也莫名其妙的死了吧。”
“你还活着,只是很倒霉。”她双手按着我的肩膀。
“可是我不想这么倒霉啊,薇薇安!”
“我和你说了我有个很洋气的英文名,我们都还活着,你以后能不能叫我VIVA(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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