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个很贵的戒指,玫瑰花,又去租赁公司借了辆法拉利。反正那是在梦里。
张文静,26岁,说长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太扯了,就像是一本《论语》吧,耐看。
她迟疑了一下,拉开车门,上了车。“你这是要干嘛?”张文静问。
“去教堂,我们结婚。”我踩了下油门,“轰”地一声。
结婚?有病吧你。
我港真!
“马港真。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她瞥了个头,朝后靠了靠,法拉利的座椅还是蛮舒服的。
“你看。”我指了指身后,是一大堆玫瑰花。九百九十九朵,代表我的心。你看。我从怀里掏出戒指,足足一克拉,“你快戴上,这挺沉的。”我说。
“我不要这些。”张文静没好气地嘟着嘴,“如果是因为钱,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这么久。”
打住!我最讨厌别人说这个啦,其实我还是挺有钱的。女人这么说其实是说,你的钱我也要,并且我还想要更多。哎,女人。我叹了口气,问:“那怎么样你才肯嫁给我?”
“停车。”张文静说了句,她拉着我下车,走进一个商场,上了四楼,是个电玩游戏厅。
面前是一排粉红色的夹公仔机,亮着灯,叽里咕噜的声音,里面躺着几百只东倒西歪的洋娃娃。
张文静拉我走到一台机器前,朝里面指了指,“我要那只哆啦A梦。”
“哆啦A梦?”我看见在一排葫芦娃狗狗兔兔的公仔中有一只金色的“哆啦A梦”。
“你夹到了哆啦A梦,我就嫁给你。”张文静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也和《论语》一样,耐读。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她回答。
我买了一整筒的金币,一枚枚放入,按动按钮,开始游戏。
趴。失败。
趴。失败。
趴。趴。趴。
正当我夹得满头大汗之际,我突然想起了在酒馆里我和大叔的约定,“你再也夹不起任何一个洋娃娃。”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转头对张文静说,这游戏都是骗人的,你能不能要点别的?如果你喜欢叮当猫,我给你买一只最大的都可以。
不行!张文静嘟了嘟嘴,“我就要这一只。”
“我夹不到啊。”我快哭了。
夹不到,那我就不嫁给你。
为了一只哆啦A梦,你就不嫁给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