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打开门,就在这时我看到他的哥哥也正好从房间出来,他的房间正好在我隔壁。我们相互笑了笑,我便又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并不如我所期望的那么风华绝代,气宇不凡,但也并不太糟糕。他看着很瘦,肩上锁骨挺起老高。他个也并不很高,但也不矮,头发是短短的平头,中规中矩。最显眼的要属那双眼睛,它非常坚定,明亮,透着一股难以述说的干练。我从他身上并没有搜索到更多彰显艺术的东西,不过也没有太多另我失望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七八十年代的这里应该非常繁华。现如今依旧可以在布满茅草和荆棘的下面寻访到它们当年的繁荣昌盛,那些低矮整齐的砖瓦房,和那些爬满藤条破壁残垣的楼房,破败的牛毛毡厂房,高大的烟囱……正好见证着我的推测。
鲁淼也说过,这里以前是国家的兵工厂,钢厂的根据地。只是时代变迁了,如今繁华的都市已然向南边平坦的地方发展了。
这里虽有些落寞和破败,但我一点也不觉得荒凉。如果留我在这一辈子,我也是欢喜的。
一个时代堪比一个人,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我们也许只会记住了它的繁华而忽略掉它的消逝。其实他们是一个整体,不管繁华落尽,还是晨曦破晓都是一种美。
3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我洗漱完毕,就听到厨房咚咚咚的切菜声,我想一定是鲁淼起来了,便一头钻了进去。
“今天我们吃煎饼。”他说。
我说:“好。”
我为刚才的冒失感到后悔。只好又顺便问了句,是否需要帮忙。
他说:“不需要,你可以回房间等一等或去院子转一转,。”他没因跟我说话而停顿手里的事情,他快速搅拌着碗里的面水,案板上的辣椒也切好了,盆里正泡着土豆丝。
“院子里的花全是你打理的吗?”
“是,工作的需要。”他依旧没有看我一眼,只顾忙着。
我准备不再继续这种一问一答的谈话。便转身出去敲鲁淼的房门,可敲了数十次也没能把她给叫起来,我只好独自去院子里转。
早晨的庭院格外安静,阳光窜出树叶的间隙投在地上,斑斑驳驳,一动不动。躲在树叶后的麻雀和知了一听到我的脚步临近便纷纷飞到更远的枝头。我坐在一棵藤萝下,细细观察那只从山里跑来的啄木鸟,它正停在紫藤花枝上一刻不停的低头抬头,我知道它正在工作。我伸伸懒腰,眺望着远方,那里是一条旷阔的河流,河坝边上牛羊正啃着青草,平静的河面上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多美的早上,我默默品味着这份来自自然的味道。
没过一会,我听到他来到院子,在看到我后,便向我招招手。他说:“嗨!吃饭了!”
这时他正站在红橙色的凌霄花蔓旁边,顿时我全身的肌肉仿佛一下子都变的僵硬起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走过去,
幸好,他并没等我,而是叫应我后便自行走了。
谢天谢地,我再心里嘀咕,如果她不走我不知道要在他面前丢多大的脸。
上了楼,我见鲁淼的门依旧关的紧紧的,这到另我感觉诧异。
我们并排坐一起吃着早餐,谁也没有说话,空气里除了回响着吧唧的咀嚼声以外,没有任何声音来冲淡尴尬局面。当然这种感觉只属于我自己的感受。
饭后他骑车去上班了,我回到自己房间。过了一阵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断定是鲁淼起来了,赶紧打开门。
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性从鲁淼的房间走了出来,他向我做了一个请小声的手势,便匆匆下了楼。
原来他是鲁淼的男朋友,那个经常同她泡电话粥的人。
鲁淼脸色红润有光泽,她匆匆洗漱,然后开始享受早餐。
我问她,“他是你那个他吗?”
她说:“嗯!”
我便不再继续刨根问底!我不太善于八卦,到不是说我没有好奇心。我的语言往往不能给我的好心和善良加分,因此我在很多事情上都只会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