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话皮子的声音,他感觉很不习惯,他播了一会儿种,天才濛濛亮,他把牛拴树上,开始四处转悠。
他不甘心,见不到话皮子,他心里空得慌。
刘老二转悠到那道土梁上面,他看到在一丛灌木下面露出一个洞口,比较粗,像是獾洞,而洞口旁边,两只小獾正在吃着什么东西。
刘老二凑近一看,那只剩下半个身子的血淋淋的尸体,怎么越看越像话皮子?
就是它!
他看明白了。
话皮子的毛跟獾和狐狸不一个颜色,獾是褐黑色,狐狸是白的,野狸猫是黑的,而话皮子是跟刺猬一样,是白褐色。
那两只小獾津津有味地吃着,话皮子的身体,只剩后半截,肠子都露出来,长长的拖拉在地上,两条后腿长开着。
刘老二有想把那两只小獾打死的冲动,反正这獾也不怕他,对他没有防备。
他想弄死他们轻而易举。
可弄死小獾,又是两条生命,他又于心不忍,况且,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任谁也无法改变。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后来,刘老二说起这事。
他说,那个学他说话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也是第一次见,并且它学人说话口齿不清,就像鹦鹉学舌,只是有一点,它想亲近人类,像狗,但又不是狗。他只是按照当地的土话,叫它话皮子。
它从哪来的,一概不知,并且,从那后他再也没见过同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