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建: 圈儿里那点事儿---欲火

2018-10-27 21:00:03 作者:老武是文建

《 圈儿里那点事儿---欲火 》

武文建

看守所里,6子是因故意伤害折进来的,20郎当岁,他不属于社会上混的人。吃路边烧烤,他朋友与另一波人发生口角,以至发生混战,6子这波人胜利了,不过都到看守所凯旋了。

学习号是(管教指派的号里领导)乔哥,他是有本事者,副部级高干子弟,最早去海南开放地皮的那波人,后来生意越做越大。这次因为复杂的经济案子翻了车,主要是父亲去世几年,铁关系逐渐掉链子。话说毕竟有人脉,进号不久就提拔为学习号。

在看守所或监狱里,虽然也是浓缩的社会,人性百态更直接。但在这个环境下,每个人都会卸掉伪装,至少比在社会上更真实一些。有时候聊天时会毫不遮掩地说出自己的隐私,或是反省回顾、或是打发郁闷、或是通过真实的聊天赢得大家的尊重、或是以此方式拉帮结派。。。

6子年轻机灵且敢磕,从别的号打架戴着背铐调到此号,后来一个二进宫欺负6子,又打了起来,没打几下就拉开。乔哥没禀告管教,压了下来,俩人都心里感谢乔哥。

6子在号里地位逐渐提升,后来睡在乔哥旁边,晚上睡觉,也给乔哥后背拿拿肌(类似按摩)或用塑料小勺蘸凉水刮后背祛火。6子社会经验少,经常睡觉前与乔哥聊天,问问他的人生经历。他也希望以后出去靠着乔哥,所以对乔哥很是衷心耿耿,还经常帮着洗衣服等,类似勤务兵。

乔哥也有意培养他,知道自己的案子没大事,6子顶多判一年,在号里培养一个小崽儿以后也用的着。社会上一些坑蒙拐骗、对人的识别能力的把握讲了许多,令6子受益匪浅,也开始感悟社会与人性的复杂。

乔哥的口头禅是“人走茶凉啊”,号里人都清楚,如果他父亲没有去世,也不会落到这等地步。不过大家也清楚,他的家室与社会关系毕竟与普通老百姓不同,不会有最坏的结果。

一次乔哥对六子叨叨他的身世:“文革时父亲下放我还小,记得我家从大的屋子搬到母亲单位文工团锅炉房旁边两间破屋。母亲以前是跳舞的,由于父亲牵连负责烧锅炉,每天拉煤、清理炉渣,身上都是煤烟味道,以前身上都是友谊雪花膏的香味。我上面有一哥一姐,我们仨孩子,母亲根本照顾不过来,能吃上热饭就已然很不错了。”

“母亲比老爹小20多岁,那时母亲还年轻,产生过与父亲离婚的想法,有一段时期晚上经常不回家,我们仨孩子忐忑不安。妈妈回家后对我们也不那么亲切了,有时经常发脾气,有时经常偷偷落泪。后来我大了以后才清楚,妈妈的男友嫌弃她孩子多。”

“我上学以后,经常挨同学欺负,老师也偏心眼,经常对我讽刺挖苦。我就一双鞋,如果洗了第二天干不了就无法上学了,我的袜子脏得能立起来,衣服都是哥哥以前的破衣服,同学们也嘲笑我,尤其是漂亮女同学嘲笑我,更受刺激。可以说,我从小就有自卑感,走路都靠墙溜边走。那时我就暗暗发狠,等长大了要把欺负我的人都消灭掉,小学时候就萌生了仇恨的种子和深深的自卑。”

“熬到伟大领袖去世,四人帮一倒,我爸解放了,我家重新回到以前的胡同,宽敞的大屋子我没有感到亲切,街坊四邻对我们的笑脸我没觉出热情,爸妈之间的感情也是很微妙---老爸既愧对母亲也鄙视母亲。”

“我爸对我们仨孩子倒是非常疼爱,甚至是霸气的疼爱,老爸通过关系让哥姐读了大学,又安排了在当时来说令人羡慕的工作。我学习不好,老爸通过以前的战友读了区党校,拿了一个大专文凭。我爸想安排我去部委,以后再逐渐提干。我们父子之间的矛盾也开始了。”

“我从小的这个苦难经历,已经厌倦了从政,政治太复杂,我喜欢挣钱。从小的穷,一直令我自卑,对金钱的欲望需求非常强烈,如似熊熊欲火烧灼着,似乎钱才能安抚自卑的心灵。

开始父亲不同意我经商,也与父亲闹得很僵。当时正改革开放,我们高干子弟很早就知道要开发海南,于是我就跟着父亲老上级的儿子去了海南开公司玩地皮,大哥对我不错,拿我当亲弟弟。父亲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无奈的默许了。”

六子听着乔哥的回忆,深深的被吸引:“乔爷,你的经历太棒了,比电影和文学精彩多了。”“现实其实比电影和文学更精彩更真实,真实得赤裸裸,人性的丑陋和无耻和私欲,我见得太多了。后来我逐渐喜欢上了佛教,烧香拜佛看看经,我心里舒服了许多,也看开了许多。我早想收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许多事情,外人也处理不了。”“乔爷,你讲讲在海南怎么混的?”六子兴奋不减地说。

“我们那时候去海南也不会做生意,文革过来的,也都没真正的文化,就仗着是高干子弟,大哥的父亲级别更高,地方小官员见我们如同见钦差大臣,拍我们马屁都排队,我们一路畅通。还有就是能获得上面准确的消息,海口机场那片地,以前非常荒凉,到处是坟地。我们获悉那一带要建机场,就贷款下手买了一片地。后来最好的地段都让级别更高的子弟拿走了,我们是其次,那钱也挣了老鼻子了。”

“那几年我们就是吃喝玩乐,公司很少去,办公室主任打理,我们许多生意都是在饭桌和歌厅包厢里谈的。公司发展正蓬勃向上的时候,我老大出车祸死了,当时我想,可能当初我们买机场那片地时,坟地没处理好,鬼魂索命来了。”

“大哥一走,公司基本倒闭状态,公司里钱大部分大哥家属取走。公司还是有些人脉和资源,我又重新搞开发,弄了几个度假村,生意一般,但地皮越来越值钱。”

“生意基本越来越好时,突然父亲去世,这对我打击很大,加上大哥的去世,对佛教更信服了,因果报应还是存在的。我经常烧香拜佛、给村里建学校,修缮寺庙也捐了不少。”

“我即使不做生意了,靠几个度假村的地皮,这辈子随便耍,钱也是花不完,当初买地皮非常便宜。后来一新权贵子弟,他爹是谁就不说了,要我的一个度假村,价格太低,打发要饭的呢!还跟我这牛逼轰轰,我臭骂了丫一顿。”

“我骂了丫的以为没事了呢,艹他妈的!一年多以后有关部门就拿我的贷款说事,我就来这里了。艹他妈的!就是丫背后搞的鬼,老爹要没去世,我也不会落魄到这地步,妈的!”

6子听到这说:“乔爷,你们跟老百姓不一样,应该没多大事儿吧?”“也不好说,我哥在外面找人正帮着疏通,目前也不知道什么进展了。树倒猢狲散,关键时刻还得靠家里人啊。”乔哥喃喃自语道。

乔哥是学习号,一直没有充当二狗子的角色。有人提审回来,神速地捡了个烟头,回号后把棉花里撒点洗衣粉,圈成卷,然后用鞋底子来回搓,直到冒烟。火种有了,烟就能抽了。这是违反监规的,乔哥不会从管教那扎针儿,只是说“听着点筒道的动静”警告安全第一,号里的情况汇报管教时都说号里的好话。这样,管教高兴,号里人也特尊敬乔哥。

乔哥有时候在号里特深沉,自己发呆琢磨事情,或回顾自己走过的人生,人在号里,脑子在别处。其实乔哥骨子里瞧不起号里这些人,他毕竟是高干子弟,又是老板,见多识广。但乔哥不会从言语中带出鄙视或牛逼轰轰的姿态,他文革中受苦不少,同情底层或受难者,同时对人又是敌视的。

一次乔哥提审回来,异常的高兴,情不自禁地跟号里人说:“一到提审室,提审管我叫‘乔大公子’,问我在号里挨欺负否,习惯否?我一看这架势,意识到我哥使上劲儿了,有戏了。”

“提审说,昨天我与你哥和局里的领导与相关人员开了个会,研究了你的案情和你公司财产,你的实力还清贷款不是问题。领导也说了,你们为开放海南也是做出贡献的,在生意领域缺少法制意识,这个教训一定要吸收,从哪摔下的从哪爬起。领导最后定调,在不违反法律的基础上,酌情宽大处理,不能给改革开放带来负面影响。”

乔哥接着说:“提审笑呵呵地说,乔大公子厉害啊,领导的定调,我这个小兵不能不执行啊。我说,感谢、感谢!”乔哥兴奋地叙说提审的过程。号里人都意识到,乔哥用不了多久就出去了。有人替乔哥高兴,也有人在羡慕中想到自己,眼神露出伤感的不自然。

6子最高兴,这段时间他跟乔哥学了不少书本里没有的社会经验,给6子的头脑打开了广阔的视野和对人性的认知---说一千、道一万,有钱就有一切,没钱就会恶性循环。乔哥答应6子以后跟他去海南混去,他感激不尽,人生找到了靠山。6子对金钱的欲望,被乔哥点燃。

乔哥这两天沉浸在喜悦之中,话也多,知道自己几天以后,管教一开号门叫着他的名字道“收拾收拾东西,出来”。猪都喜欢自由,何况人乎。

晚上乔哥翻来覆去睡不着,6子一翻身对他说:“乔爷,聊聊你在外面打pao的故事吧?”乔哥沉思了一下说:“二两肉的事儿,也没的可聊的。在海南头两年对此感兴趣,那里毕竟比北京开放,几乎天天干,夜夜新郎。几个妈-咪以后都成了朋友,几个会所一来新小-姐,首先通知我们。海南小姐都讲职业道德,活好。”“牛逼!”6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羡慕地说道。

“后来有一段时间,与小姐干完就陷入深度的空虚之中,甚至提不起兴趣,不是阳-痿也不是有病,就是提不起兴趣,经常与小-姐在床上聊天,不做那事。我脑海里总是想到我家住文工团锅炉旁时期,院里我妈单位同事的女儿,比我大四、五岁,漂亮,高傲,根本就不正眼我,但她的美丽一直吸引着我,是我最早的性偶像,后来她越长越漂亮,也越来越骚。在她面前我极度自卑,但又极度迷恋她。”

“乔爷继续!”6子有点急不可待的说。“当时我不知道怎么总是想到她,并且对她有渴望,美女见多了,她比我大,当时就是少妇岁数了。我琢磨自己是否有心理疾病,需要她治疗一下。于是托过去的同学街坊打听她,还真打听到了,据说因为在外搞破鞋,老公发现给她休了。后来就电话联系了几次,邀请她来海南度假。”

“许多年没见,没令我失望,还是风韵犹存,依稀还能发现她小时候高傲的影子。不过对我也没有了高傲,北京女人也学会了说话发嗲了,她的举动令我兴奋。在海南带她参观我的公司项目,登五指山啊、兴隆泡温泉啊、亚龙湾海上开摩托艇啊、吃东山羊、文昌鸡,各种海鲜,穿山甲、玳瑁都吃了。她是爽嗨了,每天如同沉浸在童话里。头几天我都没动她,她倒是有这方面的暗示。”

“乔爷,泡这个少妇成本不低啊?”6子说道。“成本确实不低,也许就是我小时候心理对她的自卑在作怪,看到她现在对我唯唯诺诺、骚浪的样子,我获得一种胜利者的优越感。我一直没动她,当时发展的趋势看,再不动她,她会主动的把我强行办了。”乔哥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呵呵了一声。

“本来还想过几天再办她,情况发生了变化,她先下手为强了。那天我们开车去兴隆泡温泉,vip池子,环境不错,周围是竹林,这种vip池子就是野战的地方,服务生也规矩,不按呼叫,躲得远远的,非常安静。当时也没想办她。”

“她从更衣室出来,竟然穿着三点,前挺后撅,异常风骚,泳衣还挺薄。北京女人其实穿衣服是比较保守的,不穿太露的,后来她告诉我,就是为我买的三点。我坐池子里,她过来就坐我腿上有说有笑的发嗲,我抱着她突然产生幻觉了,是抱着她小时候,少妇与少女来回的在我眼前切换,如似电影,非常奇怪。”

“我看着她,发呆地看着她,一股一股的极其强烈的本能冲动,我那里坚硬如铁。她在我腿上扭了几下屁股,我突然‘哦哦’了大叫两声,久违的欢畅感。一位少女妖魅的看了我一眼,两个小手在水里脱下我泳裤,潜入水里吃我那里,换气时看我一眼,又沉下去,反反复复。我当时傻了,女人我接触多了,我傻的是出现了幻觉,一会是小时候的她,一会是现在的她。”

“她吃我一下,我大叫一下,我一直叫着,异常的舒畅,胜利者的骄傲感,国王的优越感大于性的诱惑。我的脖子、两臂、前胸、肚子、大小腿、用她的嘴唇帮我洗过,我不停地欢快地叫着。。。”

“乔爷,听着听着,我无耻的硬了!”6子略喘着粗气说。“等我睡着了你小丫的自己撸一管子。”乔哥接着说:“过了不知多久,我如火山要爆发,起身让她扶着池子边,从后面就给她上了,她叫着,我‘啊啊’的一直叫,疯狂、猛烈、要弄死她的心都有,也不知过了多久。从水里把她拖出来,把她放到躺椅上,接着干!从水里抱她上来,她就死过去了,管丫的呢,接茬招呼!”

“以后几天,天天在房间里招呼,洗漱间、阳台、在沙发、在地毯上。。。一直是从后面上她,手揪着她的长发,如似在无人的海边、一望无垠的草原上骑马,爽!感觉身心和灵魂得到了净化,又如在地狱里拼命的挣扎!我使劲地拍着‘马’屁股,啪、啪、啪,她每一声惨叫,换来我更猛烈的征服、更强的容耀感!这种感觉,在许多小姐身上体验不到。”乔哥说着说着停下来,在回忆中。

“乔爷,您老要不当作家,诺贝尔嘚瑟大奖,哦,不!是诺贝尔文学奖,会失去分量。后来呢,爷?”六子调侃道。过了一会儿,乔哥说:“后来,后来她要粘上我,跟我磕终身,别扯淡了!跟我这又哭又闹又自杀的,在爷这可不好使。最后,甩了她点钱,拜拜喽您呢!”

6子沉浸在乔哥疯狂的画面中,挥之不去。过了一会儿,乔哥鼾声渐起,6子起身从兜里拿出一块手纸,再躺下,两手放入裤衩处。乔哥的疯狂幻化为6子自己,更加的疯狂、撕咬、一片血淋淋。。。

家里托了关系,6子判了8个月刑期,没有送到劳改农场,在看守所里当杂物---给号里人做饭、分饭等。数月释放后,离开家乡投奔了乔哥。在乔哥左右,陪着他吃喝玩乐、为了还清巨额贷款,不得不出售几个度假村。

乔哥当初就没打算还贷款,没办法,人算不如天算。乔哥从此更痴迷于念经拜佛,培养6子处理生意等事宜,6子也不负教诲,本事噌噌的看长。五、六年以后,乔哥要到西藏出家,6子几乎下跪挽留未果。

大部分产业资金变现,乔哥留给家属一部分,大部分捐给西藏某寺庙。剩下不多的无法变现的产业,给了6子。乔哥有过短暂的婚姻,生有龙凤胎,由夫人抚养,分给她们的钱,这辈子也够花了。

乔哥走前给6子介绍了许多朋友,也希望朋友们以后多照着点。最初几年,6子还与乔哥还保持联系,最后失联了,乔哥家属也不清楚。6子去西藏寻找,坊间有人说乔哥死了,也有人说去尼泊尔了。

又过了许多年,一次领导视察海南,看到到处是烂尾楼很生气,到三亚视察痛斥当地官员说“这地方城市不城市,农村不农村!”6子意识到,海南房地产的低谷就要结束了,会再次腾飞。

于是,托各种关系,多家银行贷款,在海南购置大量地皮和一批烂尾楼。生意也非顺畅,因贷款问题也差点进去,2008年以后,六子手头留有的地皮,市场价位大步的增值。

六子生意越做越大,入股航空公司、入股东南亚开发。酒会上,身边美女云集,献媚撩情者不计其数,可谓是春分得意。

又过了许多年,六子去法国考察,据说爬一个高墙拍照片不慎坠下,高墙下是很深的峡谷;也有人说去瑞士滑雪坠入山谷,总之是坠崖而死。一切的奋斗转瞬化为泡影,也许,也许六子坠入山崖的那一刻,想到,乔哥最后的选择是对的。也许还有其他想法,一切,一切都没人知道了。

--20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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