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人是这样处理自己的欲望。
“不要停，继续！”主人嘶哑着喉咙，继续命令她。
多娜赶紧低下头去。不过这一次，她掌握到一些要领了，并不一味如狗般啜饮，而是一边用舌头把牛奶卷进自己的口腔，一边谄媚地望着能给她丰厚酬劳的主人。
主人更加兴奋，一边不断抽送着自己的器官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
多娜默数着他的抽送频率，在心底祈祷：“快点射吧！”
兴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主人的自慰并不顺利。但也许，这只不过是开胃菜。重点还在后面。
总之，主人朝她走来了。一边抚弄着自己的那玩意儿，一边把她的下巴捏紧，迫使她仰望着他。
“快，给我表演表演你的拿手活儿！”主人的眼睛里有团火焰，烧得多娜避无可避。
多娜一阵头晕。
“拿手活儿，什么拿手活儿？”她的脑子飞速转动着。
突然，她想起自己曾经填过一张表格，其中有个问题就叫“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下方的回答里，多娜清楚记得，是好友抢先替自己填上了“口交”二字。
多娜很想告诉主人：“我不会”。可主人没有给她那个机会，而是粗暴地把浴巾一掀，使那个坚挺着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但很快，她就看不见了。因为，器官被塞进了她的口腔里。
不过，奇怪的是，当多娜还没有按照好友传授的那样，让自己的舌尖沿着脉络一点一点地倾覆上去，口腔里就被一股温热、咸腥的液体灌满了。
她想吐。
可是看着主人那莫名殷切的眼神，又联想到自己能够得到的酬劳，多娜就一狠心，把液体都吞进了肚子里。
主人见状，满意地退回到沙发里，点了支烟抽上。
良久，他才说：“你可以走了。”
多娜点点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膝盖已经有些发软，更要命的是，她尿急。
躲进卫生间换下自己的衣服后，多娜忍不住坐在坐便器上尿起来。
她尿得很克制，即使关了门，也依旧害怕主人听见她的尿声，于是一直用马桶冲着水。
在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穿过大厅，握住门把手，即将打开门走出去之前，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多嘴问了一句：“老板……”
主人用手势打断她，说：“放心。”
-3-
从酒店里一出来，多娜就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吹乱了头发。
她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把鬓角的碎发都收拢，别到耳朵后面。
做完这些，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手重新揣回了衣兜。
真冷啊。这是她待在北京的第四年。
街上行人步履匆忙，都在着急忙慌地冲进开了暖气的大厦、商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