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我死死抱着那具瘦小冰冷的身体,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酸楚流淌开来。我和她靠在墙上,有什么东西无声地碎了,很像今晚的星星。
我恍惚看见她在前面跑着跳着,说其实她还活着,过得很快乐。我想抓住她,而她身前已泛出了火红的颜色。她将化成浴焰的千纸鹤。我急于望见她微笑的模样,奋力扑了上去。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真正拥抱了温暖和光明。
五
“长官,最后一个隐患已经排除。除文学家外所有人员均已归队。他可能不小心中了毒,到处乱跑,又哭又笑,几乎制止不住。在我们焚烧茉莉仙子时,他挣脱束缚跳进了火场,连灰都没剩下。”
面前是一个毫无表情的雕塑,雕塑眼底数据闪动。
“还是吃了聪明药的人呢,真是可怜。”
骨聿
二零一六年初稿于绵阳
二零一八年一月十日润稿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