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不渡星河

2020-10-29 11:02:14

爱情

01未免把我们青梅竹马的情意看得太浅薄

每个暴躁的女孩儿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这么酸溜溜又实在非主流的一句话,曾被沈黎明写在明信片上,收信人一栏写着孟星溪的名字。

自五岁那年孟星溪初读一年级开始,她便成了年级里不可动摇的霸主存在。

这种“霸”表现在两方面,一则在入学考核中,她靠着聪明的头脑和不羁的灵魂一鸣惊人,另外一方面则是,入学后,她孟星溪身体力行地践行着自己“暴躁女孩”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

明园中学虽然名为中学,却但却是九年一贯制学校,从小学到初中,是南城重点学校中的“龙头”之所,也是最早开启考核入学的私立学校之一,。能够进入明园中学的都称得上是天资过人,因此,在那个年代,“明园人”说出来简直是身份的象征。

它如此声名在外,可以想见入学的考核有多难。

先不说报名时家长要拿着小马扎彻夜排队领填申请表,单一项笔试就能淘汰掉九成以上的应选生,。当有家长以题目太难为由在门外破口大骂时,还没有窗台高的孟星溪却踮着脚,用粉笔在黑板上那道“死亡附加题”后写了个数字五5(。

1111=03388=41289=39090=42256=11868=?)

“很简单啊,”孟星溪面无表情,但声音仍然透着一股奶甜味儿,“就是数圈圈。”

考核现场允许围观,众多家长和老师隔着一面厚厚的透明玻璃坐在另一间教室,孟星溪小小个头,马尾辫扎得高高的,没有穿小姑娘爱穿的小裙子,反而是简单的白衫、山青色的九分裤,腰间绑着蝴蝶结,。虽然她没什么表情,但看得出那双乌黑的眉眼间闪着灵动,浑身上下透着不符合年龄的老成。

这道题出得古怪,不少家长都在冥思苦想,其中更有几位认真的人还拿出纸笔来用心计算,可一个个眉头紧锁,看起来对这一连串的数字并没有什么头绪,听到孟星溪的小奶腔才恍然大悟,。那些家长对她的过人智商赞叹之余,更多的是对自家愁得直掉眼泪的小孩儿恨铁不成钢。

都是顶着一样的蓝天白云长大,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尽管还没入学就以聪明的头脑称霸明园中学,整个学生时代更是从未下过成绩榜单前三,但是,孟星溪爱较真,不服输,脾气差,因此“暴躁少女”这个代号,自从被人第一次叫出口,从一年级到现在一直伴随着她。

“沈黎明,”孟星溪批改完了一张调考模拟卷,满张卷子红色的圈圈,他还非在要得分数的位置龙飞凤舞地写着自己的名字,“比一年级入学考试还简单的题,你就做成这个样子?脑子被猪啃了?快拿去改错,再这样下去,你就等着回家卖里脊肉饼吧。”

“啪”的一声,试卷被毫不留情地拍在他的面前,看她那力度,恨不得拍在他脸上才解气。

沈黎明不痛不痒地靠在课桌上,一支水笔在指间飞速转动:“小星溪,瞧你这暴脾气,就不能温婉点儿?”

孟星溪没耐心和沈黎明瞎掰扯,一脚踢到他的凳子上:“快改错,知道我是暴脾气,就别烦我,还有,请连名带姓地叫我,别让别人误会我们俩很熟。”

旋转的笔瞬间被沈黎明用食指按住,他抬眼,表情总带着几分吊儿郎当,故意靠近孟星溪,温热的气息扑过来:“这还用误会?你未免把我们青梅竹马的情意看得也太浅薄了。”

已经是六月天,灿烂的灿灿艳阳挂在当空,光线如流金,斜斜地的从窗户照进来,给少年英俊的面庞缀上三分神采。

孟星溪见惯了这副美色,已经产生了抵抗力,心如死水,不起波澜。,她毫不留情地伸手抵住沈黎明凑过来的额头,义正辞严义正词严地说:“上次在南山生态园,你说我是不讨人喜欢的狼,那些话我可都没忘,我再说一遍,别和我套近乎。”

沈黎明笑了笑,有些感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记仇,许柏说过的,那叫什么来着,锱铢必较,真是一点都没变。”

02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锱铢必较,听到这个词,孟星溪陷入回忆,沈黎明说得没错,这么多年了。

还记得那时一年级上学期还没有过半,老师连声母、韵母都还没有全部教授完毕,同桌小姑娘周嘉懿写名字时,三个字有两个字要用拼音代替,孟星溪已经能在生字本上端正地写下“锱铢必较”。

这个词是她从历史故事中看来的,形容斤斤计较,明明是个贬义词,却在此后多年都成为她的做事准则。

,孟星溪振振有词地说:“这个世界上多得是费油的灯,那我要省油给谁看?”

明园中学是南城最负盛名的私立学校,不仅要求学生的智商高,收费也相当不菲,最后能成为这里的一员,几乎不会有普通人家的孩子,,只有家境殷实,又有优于常人的头脑,被父母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小宝贝,因此,这里的孩子眼高于顶,优越感爆棚,似乎也顺理成章。

虽说孩子天真良善,但也很会看眉眼高低,孟星溪家里没矿,见识似乎也浅薄些,大家互相交换的限量版公仔,她根本说不上名字,能说出的去春游的地方对她而言,也只是地图上的一个地点。

再加上孟星溪的智商又凌驾于那些小凤凰之上,次次考试都是雷打不动的第一名,各科老师的表扬如潮水,动不动就是“你看人家孟星溪”,“要是你们有孟星溪的一半,老师做梦都会笑醒”……

这种被踩一群人踩、被捧一群人捧的状态几乎贯穿她整个小学时期,难免有人心气不顺,。

孟星溪交不到朋友只是其一,更有过分的,还暗地里搞一些小动作,比如,捉条毛毛虫放在她的铅笔盒里,上交的课堂作业本不翼而飞,写得工工整整的家庭作业被擦掉正确答案胡乱改动……,诸如此类的事件发生过不止一次。

不过,孟星溪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

把毛毛虫放进她的铅笔盒的同学,第二天就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大把摇头摆尾的小蚯蚓,被吓得嗷嗷大哭。,始作俑者孟星溪还挤在一大群围观的同学之中,满脸惊慌、故作痛心地慰问,演技十分精湛,根本挑不出毛病来。

她的课堂作业本丢失后没多久,那几位牵头作案的调皮男生也离奇失踪了数学练习册,数学老师是整个学校出了名的严厉老师,方框眼镜下似乎是一双锋利的刀子,他们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练习册的去向,不仅被叫来家长,还免不了一顿责罚。

这么一来二去多次过后,大家渐渐琢磨出孟星溪的硬脾气——,从来不主动招惹是非,但是也绝不吃一点亏,明枪明呛,暗箭暗防,谁都讨不得一点便宜。

难道就任由她一直大出风头?

见孟星溪是块顽石,难为她和难为自己区别也不大,有更胆大者,把矛头指向了许柏。

在明园,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暴躁少女孟星溪唯独在许柏的面前毫无脾气。,从入学开始,许柏和孟星溪始终是同班同学,不知道为什么,孟星溪一直和许柏关系十分密切。

她那个从来不吃亏的性格,在许柏面前却始终收敛,根本不顾别人的眼光和言论,尽自己所能来照顾他。

两个怪人——小学六年,大家对他们两个的印象大多如此。

后来,直升初中部,两个人又同分在二班,开学第一天,许柏看见孟星溪板着脸走进教室,把书包随意地扔在最前面的一张桌子上,然后紧接着走向他,晃了晃他的课桌,发现有一条桌腿稍短,并不怎么稳当。

孟星溪二话不说,从图书角翻出来一些硬纸板,她裁好形状,粘成合适的厚度,垫填到桌腿下。

她姿态认真,少女白皙的皮肤被阳光镀上美玉般的光泽,侧脸的线条很好看,像是含苞待放的一朵花已经初绽展了两片花瓣,渐渐透露出妍丽的模样。

许柏笑着说:“星星啊,看来我是摆脱不了你了。”

他的笑又轻又软,像三月窗外拂过嫩绿树芽的那缕风。

他们来得早,教室里没有其他人,钟表嘀嗒滴答,枝头幼鸟啼鸣,许柏坐在临窗的位置,近的树浅绿,远的树深绿,似乎天地都安静,温柔得地像一幅画。

孟星溪蹲在许柏的面前,把下巴搁在课桌的边缘,闷声说:“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

“星溪,”许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其实,你不用在意那个承诺……”

“我是自愿的,”孟星溪立刻直起腰杆,声音严肃许多,“许柏,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我说过要保护你,哪怕天崩地裂陷也不会食言。”

“你啊,”许柏也是一副大人口吻,“就是倔。”

孟星溪舒展眉眼,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对啊,就是倔,改不了。”

03如同山川之上的一轮新月

许柏长得干净漂亮,极清瘦,不爱言语,成绩虽比不上孟星溪,但在班上级里也属于佼佼者,要说可惜,最可惜的就是他双腿有疾,不能行走。

因为身体的状况,许柏不怎么喜欢和别人交流,不能行走给他的生活带来很多不便,好在有孟星溪一直照顾他。

低年级时,许柏瘦弱,而孟星溪比同龄人力气大上许多,常常是一个公主抱把他抱到轮椅上,然后推着他上下学,。

后来上了从高年级开始,她渐渐力不从心,而许柏的自尊心也见长,不愿意接受她的公主抱,所以,学校安排了体育老师代劳。

本来相安无事,那时年纪小,大家对许柏双腿不能行走这件事处于懵懂状态,只知道他可怜,并不会拿来说事,再说,又实在忌惮锱铢必较的孟星溪。

见长几岁之后,就有人胆子大壮了不少。

“孟星溪,你整天跟个宝贝似的在人家屁股后面跟前跟后,不就是一个……”宋海怡坐在讲台上,伸脚踢了踢讲桌,懒懒地看了许柏一眼,又挑衅地看向孟星溪。

宋海怡看孟星溪不爽已经很久了,她那么努力,补习班从未落下,成绩却一直屈居于孟星溪之下,哪怕是直升了初中部,她还是万年老二,每次看到成绩单和父母略带失望的眼神,她宋海怡的心里都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她心眼小窄,不是没想过给孟星溪一点难堪以平心头之火,但从来都是自打巴掌,她宋海怡明白她惹不起孟星溪,于是安分了很久。

但今天中午,宋海怡刚得知自己她一直努力争取的数学竞赛名额最后花落孟星溪,实在是气不过,便拿寡言少语的许柏撒气。

“残废”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宋海怡便听到一声怒吼:“你不许说!”

发声的并不是孟星溪,站起来的女孩儿眼眶含泪,指着她:“宋海怡,你不要太过分了!”

“周佳一,”宋海怡皱起眉头,“有你什么事儿啊,凑什么热闹。”

周佳一向来是绵软的性格,这次却寸步不让:“宋海怡,许柏又没惹你,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人太甚怎么了,”好在是午休时间,留在教室里班级里的只有寥寥数人,宋海怡仗着成绩好,本来就有些嚣张,班上内的同学多多少少被她的气焰灼烧灼过,这次看她脾气上来,都低头默默做自己的事,一时安静,只听她宋海怡咄咄逼人,“周佳一,你看你激动得地小脸儿通红,该不是对许柏有什么……”

“啪”的地一声脆响,因为教室里太过安静,玻璃碎地的声音显得异常响亮。

孟星溪不耐烦地将桌子向前一推,站起来,将面前的那一堆摊玻璃碎片渣踢了踢,她抬头,目光犹如两柄利剑,直直地刺向宋海怡:“不就是一个什么?有本事你就说出来。”

或许是她的气场太强,嚣张的宋海怡忽然有些胆怯,却还是梗着脖子说:“怎么,你还想打我啊?”

“你有怨气可以冲我来,数学竞赛的名额,我们是各凭本事,。自己不行,你就得承认,专挑软柿子捏是我最看不起的行为,。宋海怡,你看看你逮谁咬谁的样子,不觉得又可怜又可笑吗?”

孟星溪的句句话比地上那些玻璃碎片渣还刺人,宋海怡恼羞成怒:“你!”

“我最讨厌和别人废话,”孟星溪冷笑,“再对许柏不客气,我绝对不会再有今天的好脾气。,你要是想见识一下我的散打水平,那我一定找个机会让你开开眼,先说好,只准笑,不能哭。”

她示威似的按了按指骨,一根根咔嚓咔噔作响,宋海怡不过是只纸老虎,见她孟星溪似乎要动手,原本嚣张的气焰迅速熄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敢再造次。

“无聊,”孟星溪坐下,摊开试卷,将刚才计算完,还没来得及填答案的题目做好,叹了口气,“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不轻不重的一声笑从门口传来,孟星溪闻声抬头,一个男生倚门而立,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个子很高,看起来很修长,气质像水墨淡笔画下的山川,眉目疏朗,格外好看,如同山川之上的一轮新月。

他朝孟星溪吹了声口哨,悠然地说:“太凶的小姑娘不可爱。”

暴躁的孟星溪并不落于下风,她头脑清醒,立刻回击:“请你闭嘴,话太多的小伙子也同样不可爱。”

“我是不可爱,”沈黎明承认得的坦荡,他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状,“毕竟,除了这副好看的皮囊以外,我一无所有。”

没有料到他竟然会这样回应,孟星溪居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像遇到对手了。,她暗想。

04在彼此眼中擦亮一颗星

孟星溪想得没错,沈黎明确实成了孟星溪人生道路上的一块铁板。

自打他第一次单肩挂着书包出现在二班讲台上时,大家就察觉到他并不简单。

明园向来不接受插班生,沈黎明给出的理由是,因为搬家至明园附近,为了方便,所以才转学到这里。

可是,校长亲自陪同送到教室班级,班主任又以“照顾新同学尽快适应班集体”为名,给予沈黎明自选座位的权利权力,这个新同学未免得到的照顾也太过特殊。

沈黎明环视了一圈教室,目光最后落到孟星溪的身上:“老师,我就坐在她的旁边吧。”

班主任点头:“也好,孟星溪,你是班长,要多多照顾沈黎明同学。”

“孟星溪?”刚刚听到班主任叫她的名字,沈黎明坐下后重复了一遍,他把语文书从书包里拿出来,扔在桌面上,接着,自来熟地伸手从孟星溪那里拿了一支笔,“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的那个‘星稀’?好奇怪的名字,不怎么好听啊。”

孟星溪直接从他的手中抽走自己的笔,毫

不示弱:“沈黎明?和四大天王重名的那个黎明?脸长得也差太远了吧,语文课本第二十七27页有个词叫云泥之别,麻烦你用心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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