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念着我的名字,沉醉在我的温柔乡里。
缠绵过后。
楚奈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我缩在他的怀里,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楚奈没有说话,他撩开被子走了出去,过了一会,他说,床太小了,睡两个人很挤。
我不知道是我从来没有了解过楚奈,还是他在这两年里变化了不少。总之,感觉他不一样了,陌生了很多。
我去了美国两年,一直在那边等他,他第一次考研,差二十分,我在等着他第二次考研,结果在快要考研的紧急关头,他在外面买醉,他一个大男人,皱紧了眉头说坚持不下去了。
他说的坚持不下去,究竟是考研坚持不下去,还是和我相恋,坚持不下去呢。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终究是想不明白。
吃早餐时我问他,他迷茫地抬头看我,他说,那是醉话,我什么都记不到了。
有句话是,酒后吐真言。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紧紧地盯着楚奈,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他倒是云淡风轻,把我煮的鸡蛋都吃完了,还不忘擦嘴。他说,陈晚歌,你别耍小性子了。
我没有发脾气,没有咄咄逼人地追问,只是出于关心,想知道,在没有我在他身边的两年里,他过得怎么样。
显然,他不需要我的关心。似乎这次我回来,只给他带来了困扰。
我说,楚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穿鞋的手一顿,随后叹气,甩下一句,随你怎么想,便砰地一声关上门。
他没说去哪里,只是把门关上就出去了。
03他还是这个模样。
每次我们两个吵架,都是我求饶。
我这样的姑娘,在和楚奈的爱情里,不会圆满。这句话是袁柯告诉我的,他说作为楚奈的朋友,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在楚奈走后,我打电话给袁柯,想知道楚奈的近况,我不敢问楚奈,我怕他说我太烦。
袁柯说,其实楚奈这次根本没有备考研究生。他已经在上班了,在一家公司里当一名小职员,朝九晚五,五险一金。他说他很满足。
我爸妈都答应出钱让楚奈去美国深造,可是他不愿意。我不知道是他的自尊心作祟,还是压根就不爱我。
我去到楚奈的公司楼下,发短信给他让他下来,我有事要和他说。
在咖啡厅等了楚奈二十分钟后,他来了。
我说,坐下吧。
楚奈说,我也正好有事给你说。
我想,如果楚奈跟我说,他不考研了,就要在这里上班,我也会支持他的,大不了我回来,为他洗手作羹汤。
我们分手吧。
楚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
我端起咖啡的手抖了一下,咖啡尽数泼在我的白裙子上。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说,楚奈,你别开玩笑了,走,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