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关于刘大河的说词也渐渐平息了,而老汉已经舞出惊人,而且也没人能替代得了他的舞伴,那个傻女人。
傻子很听话,刘大河叫他怎样他就怎样,扭错了也不怕笑话,跟谁跳也不怕别人闲言碎语,舞得很自然,刘大河还经常和她一起看碟片学舞。
傻子笑得很开心,跳舞也很积极,又过了一年,最后跳得竟然不在刘大河之下了。
一天刘大河在报纸上找到一个报名电话,颤颤巍巍地拨通了,结果意外的参了赛,还获得了奖项。
当要上台领奖那天,刘大河平生第一次开始紧张,惴惴不安,不过傻子倒是笑得很放松,当主持人站在台上跟他对话时,他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主持人有点尴尬把话筒放到他耳边,大声说了几句话,刘大河终于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别人,他耳朵重度残疾。
观众席下肯定没想到,刚才那么华丽的演出是由台上的这俩人完成的,一聋一傻。
在聚光灯下,他俩熠熠发光,比正常人闪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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