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乔莺
1.此时此刻,我只觉得深陷在这诺大的时间里,确实不好受。
窗外雨夹着雪,雪裹着雨一滴又一滴地飞打在窗户上,来北京已是多年,合租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只觉得钟声的滴答声格外地响。
张飞准备起床泡茶的那一刻,一部手机就在他视线的不远处摆放着,屏幕上还发着光。
张飞第一次来北京得时候是因为迫于生计,再加上自己的野心很大,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便踏上了北漂。
用自己身上仅有的几千块钱和朋友一起租在了北京的胡同里,屋里的空间不大也不小,也正好凑合。只是附近的邻居住得也特别得稀少。
深夜,张飞买完鱼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家,最近,城里都在说着恋童癖与性侵的案件。张飞右手提着鱼,左手腋下夹着档案袋,他打开档案袋翻看着现今的案例与作案手段,手中的鱼都不自觉得跳了一下又一下。
时钟在耳边有节奏地响起,房间里的冷度正逐渐降温,张飞把档案袋放进柜子里的时候,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透过猫眼,张飞并不确定门外是男是女,只觉得这北京胡同本是偏僻,怎么会敲我的门?他警惕性地把水果盘里的小刀拿在了手上,放在背后朝门走去。
“快开门”门外的人声音粗糙又沉重,说完 ,便重重地敲了下门。
本来张飞是不想理会的,但再一次听到那急迫地敲门声,他的心悬在了嗓子眼里,张飞再透过猫眼看过去的时候,那个男人一直在门外站着。
只见他留着残碎的小胡须,单眼皮上有一道细小的疤痕,左脸上有淤青。导致张飞看到他的脸时,都透露着一种恐慌。
他一进门就迅速把门关上,屋子里太安静,听见的只不过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外面雪下得太大,导致他头发上都留着雪团凝固着。张飞把手心里的刀拿得更稳了,他站在门内里环视着屋子里的四周。
“有水吗?”他一语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张飞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下去。
他一边吃饭手里一边握着手机,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张飞把那颗不安地心放了下来,随即,把刀放在了水果盘里。
“你,你为什么要拿着手机?”张飞忍不住开口道,那个男人抬起头偷偷看了看张飞几眼,没理会,便接着继续他的事情。这个冬天很寒冷,雪悄无声息地袭来,就像早已预支好的一切埋藏在无数人的背后。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警笛声。
他双眼睁大,立刻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一个踉跄朝门外走去,他的头不时地朝外面张望着,紧张得连瞳孔都在变大变小,由于屋子里的光线太暗,他的背影在台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地刺眼。
张飞结巴地问了一句:“你,你在找什么?”
本来,张飞是想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气氛,可没想到,他试意张飞过来。
张飞把桌上的筷子及勺子迅速丢在洗碗池里,把毛毯搭在椅子上,再把电视机里的娱乐新闻的声音尽量放得最大。民警暂时选在张飞家调查,很凑巧,他怀疑有人在这儿。
民警暂把两手背在了后面,就开始环视屋子里的一切。
“你怎么会抽两种不同牌子的烟?”民警问。
“心烦得时候,只想换个牌子抽而已。”说完,张飞站起了身。
民警拿起照片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又转身过来朝张飞走去,他拿着照片在张飞面前指了又指:“如果你见过这人,记得告诉我们。”张飞看着这张照片时,只觉得左眼在跳。
房间里还剩两个人,民警走后,那个男人从床底下爬了起来,看着窗户外的警车离去他才肯舒了一口气。
张飞坐在沙发上时,他看见黑色的影子在动,不对,应该是有一个人隐藏在阴影里。
趁我还没注意时,那个男人与“影子”在地下拧成了一团,原来影子是民警。
刚才那辆开走的警车只是一个假象,看着地下撒落无数张的照片张飞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名通缉犯。再等张飞回过神来时,民警流着鼻血躺在了地下,那个男人起身喘着粗气看了张飞几眼,正当他向前时,那个男人退后几步夺门而出。
张飞站在门口,听见的却只是急促地下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