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得不像是犯罪分子。”
“藤江政府:我不要面子的啊?”
网民在社交平台上尽情地调侃着,毕竟这比任何一部警匪片都刺激,藤江市政府的公信力也遭到严重的质疑。
第二天下午时分,冷冷和阿暖像是提前预约好的一般同时来到了陈浩的办公室。
“已经跟那个幼儿园的园长取得联系,由于那所学校算是贵族学校,因此学生的记录还算齐全,包括家长的职业,学历都有。”
冷冷说完,将一塌资料放在了陈浩的桌子上。
“经过交谈,我发现在陈女士任教的那五年,并没有接触过有口吃的孩子。孩子口吃属于较为严重的儿童疾病,如果存在的话,他们肯定会有所记录,因此没有相关的记录证明口吃的那个嫌犯去过那所学校。”
陈浩拿起那塌资料随意翻阅着,听到冷冷说了毫无进展的话,他已经无心再看了。
“你呢?”陈浩看着阿暖。
“由于时间紧迫,我就查找了近两年的数据,但并没找到有口吃患者,后续我会继续追查前几年的数据。”
阿暖看了陈浩一眼,只见他稀稀落落的头发正在凄凄凉地无风自舞。阿暖依稀还记得,在他刚进来的时候,陈浩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来啊年轻人,加班吧,反正有大把头发。”
于是基本所有的琐事都交给阿暖去处理,但尽管如此,陈浩的发际线依旧代替着事业线步步高升。想到这,阿暖在心里暗搓搓地一笑。
“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阿暖接着说,“由于口吃的嫌犯不多,因此档案科的老同事知道这件事之后告诉我,十年前的同一天,也就是8月24日,藤江市也发生过一起入室抢劫案,而其中一个嫌犯就有口吃。”
“那现在那个人呢?”
陈浩听到这个消息,瞬间眼前一亮。
“人已经在三年前死在狱中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在网上好像有不一样的说法。那会儿说是入室抢劫,其实是一起强奸案,受害者是某个夜总会的女郎。开始说被三个人入室强奸了,但听闻那三个是藤江市政府高层的亲属,便改口说只是被抢劫了。到最后说是只有一个人,给的解释是受到惊吓说错了。”
“还有这种事?那个人是谁啊?还有最开始那三个嫌犯身份清楚吗?”
“网上只能查到这三个人是政府高层的亲属,具体是谁没有后续报道了。十年前网络并不普及,加上政府有意压着,这事很快就淡出公众视线了。而那个被指控入室抢劫的男人好像是个送牛奶的投递员,那天正好也去过受害者家里送过牛奶,才被判定为凶手。”
陈浩听到这里,不禁陷入了沉思。而阿暖则又一次补充说到。
“那个男人正好有口吃。”
三人作案,一人有口吃。十年前也是三人作案,最后被逮捕的只是个有口吃的投递员。相隔十年,这两起案件有联系吗?陈浩的手指再一次快速地敲打着桌面,像一首催命曲,正在一步步逼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