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催眠师

2020-09-20 14:04:19

悬疑

皇家催眠师

文/下面汤

简介:我是个会催眠的审讯师,我夫君成决是刑部查案的左侍郎,我们互相攻击,互相比试,在长安城的案件里卿卿我我,情情爱爱。有一件事我没告诉过他,我答应嫁给他不是因为他提出的诱人条件,而是因为他那张帅气的脸。

第一章

大梁晋安十三年春,长安城发生了连环盗窃案。大理寺卿着手抓捕,终于在两个月后抓到了嫌疑犯。等到嫌疑犯被人送进审讯室,我立马让人将大门紧闭。

时间紧任务重,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嫌疑犯,那是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怎么就堕落了?

我打开桌案上的木箱子,手在各种工具上扫过,最后拿起一个悬着圆形琉璃块的银链子。

我这个专用的审讯室一半的空间都被一张床占了,金丝楠木制成,上面还悬着助眠安神的香囊。那少年躺在床上,我在他眼前晃动着银链子,低沉着声音说:“看着这块琉璃,中间藏着一只小白兔,是不是一跳一跳的,你仔细看……”

少年的眼皮越来越沉,眼神越来越涣散,我开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从。”

“你是怎么进入那么多户人家里偷东西的?”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启唇:“我……”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年从顿时被吓得清醒过来。那落了十三把锁的门现下正躺在地上,死得十分壮烈。

烟尘滚滚散开之后,有人踏着门走了进来,一身绛紫色的官服衬得他身量颀长,如果不是那眉宇间太过刺眼的嘲弄,我会真心实意地夸上一句:“成大人真帅。”

真帅的成决看都没看我一眼,领着人就要将年从带走。我心头一跳,急忙将人拉到我身后,笑得极为灿烂:“成大人深更半夜带人到大理寺来,一定饿了吧?要不下官亲自下厨,给大人做点儿吃的,您吃了再忙公事可好?”

成决总算肯分给我一个眼神。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吃了你做的饭,本官大概要被抬出去,免了吧!”

他说着伸手要去拽年从,我心一横,道:“成大人,这人其实是我的远房表弟,我们只是在这儿叙旧。”

成决眉头一挑,道:“原来是小舅子,失敬失敬,正好一起联络下感情。”

我脸上一热,眼看着他油盐不进,我只能破罐子破摔。我松开年从,出其不意地跳到成决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双手捂住他的脑袋。围观的侍卫看见这场面,俱是目瞪口呆。

“我们夫妻想亲近,你们还打算留在这儿参观?”侍卫一听我这话一窝蜂地往外跑,还好心地捡起破烂的门档好。

“周真真你发什么疯?!”成决被我捂得声音闷闷的,看不到路脚下只能胡乱踉跄着。

我咬着牙,腿上夹得更紧让他跑不了,转头道:“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哎,人呢?”方才就站在我身后白白净净的年从,居然不见了!

我忙从成决身上跳下,只见年从刚才站的位置有一个不大、看不到底的洞。

“这叫钻地术,盗墓的贼都会这个。”成决笑着一巴掌拍上我的肩,“在周大人的不懈努力下,嫌疑犯终于逃跑了。本官一定会具表上奏,让陛下嘉奖你。”

我浑身发颤,泪流满面地看着成决:“夫君,你不会这样无情无义对你娘子的,对吗?”

成决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颊,戏谑道:“当然会”

翌日早朝,刑部侍郎成决上奏,大理寺审讯师周真真放走嫌疑犯年某,其居心不良,实乃我大梁朝堂之蛀虫。

他声音洪亮,用词犀利,听得我一抖一抖的。陛下看了看成决,又看了看我,轻咳一声,道:“周爱卿可有要辩解的地方?”

“成大人戏可真好,明明是跟臣商量好的,放走年从,说得倒像是他不知情一样。”我站到金殿中央,将一封信呈上去。陛下看了看,啧啧称奇:“你们这两口子戏可真多。”

成决冷冷地回头看我,我无所畏惧地瞪了回去。

第二章

我和成决的关系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势如水火。

我爹是驻守边境的德望候,我曾跟着他去过不少周边小国,闲来无事跟着西域的催眠师父学了些时日的催眠术。

两年前陛下将我爹调回长安,在大理寺调查一件案子时,我用催眠术将嫌疑人催眠,套出了实话,之后陛下便封我为“审讯师”,在大理寺供职,官阶位同正三品。

我一下子就成了正三品,很多人嫉妒我到心理扭曲,其中就包括成决。

彼时他刚入刑部,还是个小小的主事。他对我这旁门左道的破案方式十分不服,下了战帖要和我比试一番。

这个比试,从一局定胜负,到三局两胜,七局四胜……长安城堆积的案子被我们这般你来我往地查了个八九成,陛下见大理寺和刑部如此亲密无间龙心甚慰,还专门传我们入宫,夸我们是“大梁好搭档”。

出了宫门,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嫌弃。

我们这么互相竞争、互相嫌弃地过了两年,成决从主事一路升到刑部侍郎,而我从一个妙龄女子耽搁成了快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我爹心急如焚,给我安排了一揽子相亲,我被逼无奈打算去走个过场。

那一日,我走进听风阁二楼雅间,就见成决立在窗边,穿着一身淡青锦袍,玉带挽发,端的是一派丰神俊秀之姿,走近一闻,还能闻到些许香气……这人该不会熏香了吧!

他长眸中似是含了笑,看得我浑身一抖,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我说成大人,平日里你见天找我的茬儿就算了,我来相个亲,你居然还特意来看我的笑话,还要不要点儿脸了?”

成决嘴边刚扬起的弧度立时顿住,他盯了我良久,一撩袍子坐下:“周大人怕是误会了,今日和你相亲的就是我。”

我直觉房顶被狂风卷起,三道大雷齐齐劈在我的头顶:“你、你为何要和我相亲?”

成决手拿起茶杯,轻轻摩挲:“我大梁虽然允许女子入仕为官,但女官确实是少数,且一旦成婚生子,夫家更不会让其出来奔波。你若是和我成婚,我不会限制你。而我习惯了和你成日的比试,若是官场上没了你,我查案破案肯定要慢上很多。你我这样,是双赢。”

见我不说话,他默了默又道:“若哪一日有男子肯不限制你为官查案,还不嫌弃你二婚,我可以给你一纸休书,毫无怨言地放了你,如何?”

我握了握拳,心下突然五味杂陈。

一个男人,一个好看的男人,和你成婚不是因为喜欢你,只是觉得你合适,这是何等的绝望。

成决为此写了张字据并按了手印,非常有诚意。一个月后,我与成决成了婚。

长安城人人都道,我们昔日的针锋相对原来都是因为爱,我们日后的互相攻击也都是因为爱。

而这一次长安城中的连环失窃案,没有错,又是我和成决的比试,输了的只能睡地板。年从逃跑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成决肯定会去告我的状。于是当夜我溜进他的书房,将他写的字,选了些能用的,用小刀抠下来放在一张宣纸上,再以墨一刷,就伪造出了成决和我商量放走年从的“亲笔信”。

陛下只当我们还有后手,果真没有再计较。

出了宫门,上了马车,我爹让我们今天回侯府吃饭。成决精心准备了礼品,和我手挽手进了德望候府。

成决竖着进门,后来几乎是横着出来的。他半压在我身上,强撑着和我爹行礼道别。一进马车,他立马瘫倒睡过去了。

我爹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喝酒,可怜成决一个文官,每次都喝得神志不清。我将他的脑袋搬过来,让他枕着我的腿。他迷迷糊糊抱着我的腰,无意识地嘟囔道:“真真我渴,要喝水……”

已经入夏,拂开车帘的风都是暖的。我心念一动,将成决额边的发往耳后拨了拨,道:“不能喝就不要喝,每次都这样,傻气得很。”但是不得不说,这人,醉酒之后比平时要顺眼得多。

顺眼到我看着看着不自觉地心念一动,俯下身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一触即放。他动了动脑袋,我吓得心跳如擂鼓,他却只是更紧地抱住我,沉沉地睡去。

这夜我大度地让醉酒的成决睡了床,我睡地板,一宿之后腰酸腿疼,但身体的痛苦远比不上心灵的。因为翌日一大早大理寺和刑部的两拨人就肩并肩地跑来报信:“九门提督袁大人家丢东西了。”

九门提督管着长安城几个来往进出口,乃是要职,我一开始以为是寻常的盗窃案,如今看来内有乾坤。因为这些官员家里丢的,都是官印。官印事关朝廷脸面,是以一直保密,对外只说他们丢了些金银。

成决闻言“嚯”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和地上的我对视一眼,随后拧起眉头,一脸严肃:“你来月事居然还敢睡地上,想死?”

我:“……成大人你的重点歪了。”

第三章

我和成决匆匆收拾了一番,分别坐上马车,各自奔波去了。

在赶往大理寺的路上,我思考了一下,算上袁大人,被偷的一共有四位官员,但是除了袁大人,其他几位大人的官职都十分鸡肋。没有一点儿相同之处,让人想不通为何偏偏是他们的官印被偷了。

我到大理寺时,到袁大人府上调查的人已经回来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和前几次一样,做得十分干净利索。

我突然想起年从那独特的逃跑技能,带着人又去了一次袁府,几乎是掘地三尺地找,最后才在别院月门边的杂草丛里发现了一个和我脑袋差不多大的洞。

果然又是他。

我思忖片刻,问上次去押年从到大理寺的一个属下:“之前你们是怎么抓到年从的?”

“是成大人想出来的主意引年从出来,具体是啥我也不知道。属下等是守在刑部门口,跟着直接去抢人的。”

我嘴角一抽,怪不得那天成决脸色那么不好。

从袁府出来之后,我去了城南的瑞祥斋买了几样成决爱吃的点心,带着去了刑部。

彼时成决正埋首在厚厚的卷宗里刻苦钻研,听见开门声,他抬头看了一眼,便道:“茶放在一边,别弄湿了卷宗。”说完,他又低下头,身子僵了僵之后猛地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举起手中的食盒,巧笑倩兮:“来给夫君送温暖了。”

成决一听这话刚还有些笑意的脸立马阴沉下来,冷淡地“哦”了一声,道:“拿过来吧!”自打我认识他那日开始,他就是这副不阴不阳的抽风样子,我都习惯了。

我走过去将食盒放下,讨好般取出块桂花藕粉糕递过去,一眼看见成决手边翻开的册子,惊讶道:“咦,你看官员调任的记录做什么?”

成决将册子合上,竟就着我的手将那糕点吃进口中,还咬了下我的指尖。一股酥麻感蹿到我的心尖,我的脸腾地一下便热了。但他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端正坐好,道:“看看谁升迁得快,好去讨教一下为官之道。”

我想起来此的目的,稳了稳心神,道:“这次袁大人家失窃,年从依旧是最大嫌疑人。不如我们摒弃前嫌携手合作,尽快将案子破了?”我这话说得漂亮,但其实很心虚。

成决想主意,刑部出人抓,我大理寺就是跟着捞好处的。但我没想到,成决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点头道:“当务之急是尽快抓年从归案,周大人……”

他惯来清冷的面上骤然露出个乍暖还寒般的笑,看得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干,干嘛?”

“附耳过来。”

午时三刻,川肃大将军陈将军家被偷了。前几次丢东西还只是在夜里,这一回盗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这种事情,当真是胆大包天。刑部奉命派人到城门,挨个儿盘查进出长安城的人,一时间人心惶惶。

三日后,这一晚的长安城比往日安静许多,可在暗处依旧有很多人活动,做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比如,我和成决。

漆黑狭窄的环境里,只有我们二人紧紧挨着,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忽而成决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和我鼻尖相抵:“这样就不挤了。”

我额角猛地一跳:“不就是来抓个贼,成大人用得着躺在棺材里,玩这么大吗?”还有,躺就躺了,干嘛还非得和我躺一个棺材里,这不有病吗?!几日前成决想了个主意,让陈将军家假装丢了东西,再放出风声去,说这胆大包天的贼将偷来的东西藏在了长安城郊的空墓里。

有人抢在年从前面,他肯定会按捺不住跑过来偷,而和年从近距离接触过的人只有我,是以我也跟了过来。

空墓四周,有黑衣侍卫埋伏着。我身上的成决刚想启口说什么,就听见棺材外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来了!我心里一阵激动,却觉得自身下传来一阵甜腻的香气,熏得我脑子有些发晕。再然后,我眼前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第四章

我被绑架了。

绑匪自然是用钻地术进了空墓的年从,他就那么巧地钻到了我和成决所在的棺材下,进而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用小刀在棺材底钻了个洞,通了迷香将我们迷晕。

我一觉醒来身处在荒山的小竹屋里,身边只有一个安静的坐着的少年。

“成决呢?”

“我没有绑他,他回去了。”年从看着我说道,“我已经给他传了信儿,让他拿我要的东西来赎你和那几个官印,他应该快来了。”不知为什么,虽然我被年从绑了,但我觉得他对我没有敌意。究其根本,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吧!

我语重心长地道:“你还小,有这么好的身手,不管做什么都容易暴富,何必走上歪路呢?”

“有钱有势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的,我只做我觉得应该做的。”

我还欲再说什么,自远处竹荫小路上传来马蹄声,成决出现在视野中,风尘仆仆,疲态尽显。他匆忙翻下马,看了我一眼才从怀中掏出个腰牌扔给年从:“明日你就可以去青成军报到了。”

这青成军是驻扎在长安城外五十里的一队人马,是昔日青成王所建,只可惜十年前青成王腐败被陛下圈禁,最后死在了狱中。想加入青成军极为困难,我倒是没想到年从偷了好几个官印,搞了这么多事只是想进军营报效我大梁,之前我还说他走歪路,实在羞愧。

年从遵守承诺将我放下山,官印也悄无声息地完璧归赵。东西都还回去了,这案子自然跟着销了。我和成决的这轮比试没分出胜负,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就一起睡在了床上。

算起来,这好像是我们成婚一年之后第一次同床共枕。我没想到成决看起来正经,睡觉的姿势居然那般豪放,近乎整个身子缠在我身上。我几次挣扎无果之后,也就默默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人的脑袋蹭到了我的肩头,低声问了句:“真真,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不动声色地挺尸,半晌他哀叹一声撤回头,许久耳畔有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我睁开眼看着房顶,悄无声息地将手塞进他的手心里,堪堪握住。

这个夏末,朝堂之上有几件大事发生。

一是淮安地区流寇肆虐,扰乱百姓生计。青成军久不征战怕行兵生疏,于是陛下下旨调一小队青成军前往淮安平叛;二是奉陛下之命巡视江北的信王终于回来了。信王待人宽厚,知人善任,素有“贤王”之名,是陛下最宠爱的儿子。

成决幼时是信王的伴读,信王安顿好之后便邀了成决和我一道叙旧。酒宴摆在醉仙居,我看似优雅实则速度极快地吃着珍馐佳肴,那厢信王和成决从江北风光说到人生哲学。末了,信王道:“你们夫妻二人联手破了连环盗窃案,这一路上多少家茶馆酒楼的说书人都在津津乐道,说你们伉俪情深,令人艳羡。”

成决摩挲着酒杯的手一顿,笑道:“殿下不要笑话臣了,来,干。”

“干。”

那两个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这儿没有对手和我一起吃甚是孤独,于是吃了一会儿我就溜出去了。醉仙居不远处就是流水河,我捂着快要撑破的肚子在桥上散步消食。

走到第十圈,凌空一阵逼人的冷意传来,我刚要转步向后,寒光倏然折进我的眼。

桥下有一个黑衣人执着长剑跳出来,直奔我而来,我心下大骇,撒腿就往醉仙居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嘶声喊着:“成决,你老婆要没命了!!”

电光石火间,我念着的人出现一把将我揽在怀里,“噗”的一声长剑入肉,温热的液体迸溅到我的手上,灼得我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成决你怎么样?”

他苍白着脸,疼得眉头微皱,却撑着嘴角笑道:“没事儿,男人嘛,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信王跟在成决之后出来,黑衣人见人多不能再得手转身便跑了。信王沉声对身旁的护卫道:“敢伤本王身边的人,真是嫌命长,快去追!”

我察觉到成决的身体僵了僵,随后似是叹了口气。

成决伤在了肩膀,伤口不算深,但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儿受过这样的伤,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我看他这样心都揪在一起,等他醒来看见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又没死,你干吗摆出一张哭丧的寡妇脸?”

气得我差点儿就对他动手了。

我想到他的伤,抿着唇开口:“你不会功夫,为何还要冲出来救我?”

成决将我的手握在掌心,苍白的脸漾着笑:“你是我的妻,我不救你你还指望哪个小白脸去救你?”

我静静地望着他的眼,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快过一声。

成决嫌丢人,不让我告诉别人他被刺伤了,对外只说是得了风寒需要静养。

于是从上药到喂饭,从擦身到穿衣都是我一个人帮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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