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事怪谈:弹珠

2020-12-01 15:05:05

志异

秩事怪谈:弹珠

“哒”、“哒”、“哒哒”,火车在铁轨上急速地行驶着,窗外地风景不断变换着,如走马观花,以往最喜欢看窗外风景地我,此刻脑海里却一直回味着这弹珠地声音,心里期盼着到了家,这些声音应该就不会再出现了吧。

人人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我出生于如画般的烟雨水乡——湖北省江南市,而我此次的目的地正式江南市。

最近几个月学校出了点怪事——自从那件事后我的寝室就开始不断地出现弹珠掉在地上所迸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起初非常担心害怕,但后面看到无事后也就不再那么重视了。

1

“走走走,通宵去!”离晚十点还差十分钟的时候,猥琐的昊子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提议。

“怎么又通宵呀,前两天不是刚去了吗?”我有点儿抱怨,并不怎么想去。

“这疯子不是后天就要到杭州去上班了吗,就当给他践行吧。毕竟,这一走,我们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四人聚一起再来一次通宵呢。”昊子这理由让我无从拒绝,虽然我知道可以建议去吃一顿夜宵,但我知道肯定会被拒绝,干脆就没开口了。

我没意见,“沉稳”寡言的军哥也没说话,疯子自然是开心了,不然,就不会叫“疯子”了。一路上昊子和疯子不断地讨论着“英雄联盟”里面的阵容,英雄等等,既然已经出来了,我也就不矫情了,也时不时地说几句“权威”的话,毕竟谁让我段位最高呢——王者,虽然是一个偏区——“黑色玫瑰”的王者。

聊着聊着就到了后门了。后门网吧最多,故而我们多是在后门上网、通宵的,而且后门的电脑配置也普遍比前门的高一些,更何况后门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匹配的时候可以用全英雄和全皮肤。当我们快要出门的时候,我的心突然“砰”的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让我不得不捂着胸口停下了脚步,紧接着我的右眼皮开始剧烈地跳动着,这让我内心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情绪。

军哥见我停了下来,回头见我捂着胸口,神情不安,于是走回来关心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军哥,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有些担心道,害怕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回去?”这时,疯子和昊子也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刚刚我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了一下,然后我就停了下来,接着右眼皮还是剧烈地跳动,军哥过来了过后才慢慢好点,我担心再往前走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吧。”没办法,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只好将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

“嘁!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怕个鸟,走吧走吧!”昊子不以为然,拉着我的手就往前走,没办法,我和军哥只好跟在他们身后,但都没说话,只是小心的盯着四周,还不断地提醒他们:“不急,时间多着呢,慢点,正好路上我们想想这次用什么快乐阵容才打的舒服。”没办法,我只好以这种方式拖住他们前进的速度,还好,这方法还有点效果,他们果然放慢了速度。

我们去的网吧在马路边上,而我们后门面对的路和网吧门前的路形成“T”字路,网吧在“T”字路口斜对面,二我们这条路的路口有一家便利店,小孩们经常来这家店买零食吃。

正当我们离路口还有大概三米的时候,发生了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幕——一道红影闪过,一个正在过马路的小孩凌空飞起,并快速飞向远方,只有一颗弹珠在地上依旧“哒!哒!哒哒!”地蹦着。我赶紧跑过去看了下小朋友的情况——他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地流着血,双手严重变形,眼珠子仿佛要跑出来一样,盯着我们,眼里的求生欲分外明显。我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可疯子把我拦了下来,道:“别多管闲事,你跟他又不认识,小心人家家人找不到凶手缠上你。”我想辩解,想说没事儿,但这时候昊子将双手打在我肩膀上把我往网吧方向推,边推边劝我:“这么多事干嘛,走吧走吧,等下会有人叫救护车的,你这咸吃萝卜淡操心个啥,走吧走吧!”我看向军哥,想让军哥支持一下我,但谁知军哥看了一眼地上的孩子也是劝我:“走吧,别在这儿了。”无奈之下,我叹了口气,心里为这孩子祁了道福也跟着走了。

网吧里的时光很愉快,游戏玩的很兴奋,他们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事,然而,我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忘怀。大概晚上十二点多一点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想出去看看情况,因为我到现在依旧没听到救护车的声音。于是趁着英雄联盟还在等待页面的时候跟他们三个道:“我先上个厕所,开始了你们先帮我买个装,走到塔下就行。”说完也不管他们说什么就离开了座位。

白天的炎热和晚上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的对比,而且今晚似乎比往常要格外的凉一些。出了网吧的门,接上一片萧索之景,空无一人的街道,只有不知名的风在那呼呼地吹着,外面出奇的有了些许的雾气,这在这个季节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朝着那孩子躺着的方向走去,可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一地的血迹,空无一人。如果不是这滩血迹仍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事,我肯定会认为我产生了幻觉。此刻的我心里凉凉的,不知是风吹的原因又或者是别的其他的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没事儿的,没事儿的,肯定是被人送走了,或者是我玩游戏玩的太入迷了,没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我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转过身,踉跄地上了楼,进了网吧的门,并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游戏玩了又玩了两把,还是在等待页面,疯子在吧台买完东西回来,问我:“小伍呀,我说你今晚怎么一直不带耳机呀,这样玩的有意思吗,我试了几把,反正我觉得是没意思的。”

我咧开嘴,冲他笑了笑,道:“确实没什么味,看哑剧一样。”于是顺手将耳机戴在了头上。此刻的我心里是很不平静的,因为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但我回头,却什么都没发现,身后并没人。

也不知道我们这一晚到底玩了多少把,直到早六点,我们才起身离开,但我总觉得疯子和昊子两人后半夜状态很是不对,因为以往通宵的时候,他俩总是扯着嗓门在喊,然而后半夜却支言未发,极度安静。在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俩竟然满眼都是黑眼圈,脸色有些发白,仿若被浓妆了一般,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但也没多想,毕竟是刚通宵完。

回到宿舍,我们四人就话也没说,乖乖的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通完宵回到宿舍后就开“联盟大会”,讨论昨晚的操作,得失等,我想,也许是因为疯子明天就要走的原因吧。

二疯子是晚上走的,原计划是下午三点出发,可是他却说想和我们多待会儿,改成了晚上八点。走后的第二天,班主任在群里发了一则新闻,是我们所在城市的新闻——一辆红色轿车昨晚疑是酒驾,冲上了高速栏,一家三口无一生还,还告诫我们,让我们切记不要酒后驾驶,毕竟向我们现在的毕业生,有驾照,开车是很正常的事。但我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突然猛烈地颤动了一下,心里莫名地将这辆红色轿车与前晚那辆红色轿车联系了起来,顿时不安的情绪在我的心里迸发。我也不知为何,心里很是紧张,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着那孩子祈求的眼神,不安的情绪越是浓厚。也不知为何,我掏出了手机,点开疯子电话,打了过去,我希望是我过于敏感了,我在内心不断安慰我自己,“不能太敏感了,没事儿的,没事儿的。”但直到铃声结束,电话的另一头依旧没人接听,直到那冰冷的提示音开始我才挂机,我想着,也许是他没听到或是有事情吧,于是我接下来又打了两遍,可回答我的依旧是那冰冷的人工提示音。“没事儿,他晚点会回我的。”我心里再一次安慰自己道。

晚上如期到来,但是我要的电话依旧没回我,我跟昊子说了疯子电话没接的事,让他也打一下试一试,毕竟他俩平时玩的最好了,可回答他的依旧是那冰冷的人工提示音。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那孩子的眼神在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现着,突然一声极度恐慌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不要!”——那是昊子的惊叫声。我三下五除二,赶紧跳下床打开寝室的灯,发现昊子坐在床上,满头大汗,眼睛里的恐惧依旧能清晰地看得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仿佛跑了五千米一样。显然,是做噩梦了。而他连着床的军哥却依旧睡得深沉,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很安静,但他的额上却有着些许的汗珠。

“昊子。”我轻轻地喊了句,昊子没理我,显然还没回过味来,于是我加大了音量,又喊了一句“昊子!”而昊子则是身体一个机灵,眼神恢复了正常,只是看着有些许的呆滞,他缓缓将目光看向我,我问道:“怎么了,做啥噩梦了,吓成这样。”但昊子没回我,只是淡漠的看了我一眼,又躺下继续睡了。

从这晚开始,昊子每晚都做着噩梦,有时候吓得被惊醒,有时候说着梦话,但却怎么都听不清楚说着什么,脸色也越发憔悴,眼睛也越来越凹进去了,而军哥也更加“沉稳”了,更加少言了,每天都是点着外卖过着日子,宿舍楼都不下一步。直到四天后晚上,昊子终于出门了。

时间我记得很是清楚,是晚上十点过十分。这些天来,他俩都睡得很早,而昊子要醒也是在十二点的时候被吓醒的,但今晚确实十点过十分就醒了,但这次不是被吓醒的——醒的很是平静。醒来后就各自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很是平静的跟我说了句:“我和君子要回家了,今晚就走,你自己一个人住要小心。”我看了一眼军哥,他点了点头,开口想说着什么,但却又闭上了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着他们东西都收拾好了,是真的决定要回去了,我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说了句:“天那么晚了,路上小心点,到了车站跟我报个信,回到家了记得给我报个平安。”于是我把他们送到楼下就上来了。看着这空荡荡的宿舍,心里有些许的难过,疯子依旧没有音讯,打电话给他爸妈,他爸妈也着急,说联系不到人,打电话到他杭州要去的公司,但公司查了一下,说这人没来报到,他,就这么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股难言的情绪上来,归家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此时我们答辩早已经答完,是可以随时走人的人。

三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就这么发呆着看着,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然而睡梦中,我却能清楚地听到房间里“哒!哒哒!哒哒哒哒!”的玻璃珠子在地板上弹蹦的声音,依稀还伴随着小孩子跑步的声音,仿佛是在追着弹珠。我想睁开眼,可我却怎么都无法睁开我的双眼,只能任凭那声音在我耳边想起,重重复复。

第二天,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醒来的,六点就醒了,连续三天来,都是这样,我也由一开始的惧怕到现在的淡然面对。第四天,我决定回去了,于是我给我母校江南市第二中学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遍,是不是真的需要数学老师。老班听到我真的要来学校任教后非常高兴,说只要我过去,肯定没问题,先做代课老师,再考编,没问题。于是我的起程时间定了下来——今晚十点过后。

在回去前,我特意买了一个纯白色的碗,并跑到当地香火最旺的寺庙买了一碗主殿的香灰,又买了三根主殿的香,但心里感觉不够,又添了三根,接着又来到纸铺买了一大袋冥币,最后又去弄了一大瓶蒸馏水。

晚十点很快就到了,此时的我早已在事故现场等候。此时的我就站在小孩那晚躺下的地方,地上已经没有了血迹,很是干净,但我看着却是心里发毛。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一盏霓虹灯在偶尔闪烁。街道空无一人,连一辆偶尔行驶过的车辆都没有,整个世界安静得都能使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砰!”随着时间的接近,我内心越发的紧张,心跳也随之加快。在十点过五分的时候,我小心地拿出装蒸馏水的瓶子,打开盖,往小孩躺的地方泼洒着,随后出现了毕生难忘的画面——干净的地面突然开始出现血迹,那血迹慢慢在地上蔓延开来,渐渐形成了一个小孩的模样的血色图案。看到这我想转身就跑,但我的双腿却不听使唤,怎么也跑不起来。没办法的我只好跪在地上,待到十点十分到后我战战兢兢地拿出那盛满香灰地纯白色碗,放在血色图案旁边,然后有将冥币拿出来在地上摆好,用颤抖地双手点燃,紧接着在怀里掏出三支香,用冥币燃烧地旺火点燃,高举头顶,边拜嘴里边道歉,便忏悔,摆了三下将才将香插在碗里。当时应该坚持主见,赶紧叫救护车的,可是我没叫,而是走了。

忽地,平地刮起了一阵寒风,冥币的火苗似乎变成了冰蓝色,而香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着。我死死地盯着那燃的不正常的香,喉咙在不断地吞咽着,直到三支香一起燃完地那一刻,我心里地石头仿佛落地了,正当我准备起身地时候,忽然一阵猛烈地寒风将我刮到在地,怀里剩余的三至香掉落在地,看着这三至在地上混动的香我顿时醒悟过来,赶紧将他们拾起,放在依旧在燃烧的冥币上面点燃,接着又将他们插在白碗上。风果然小了,看着袅袅升起的香烟,我心里他是了不少。这次三根香不再是齐头并进了,而是烧成了两长一短的模样。果真,当香燃完,冥币也烧完后,风停了。我站起身,看向地面,地面再次恢复了洁净,丝毫不见有血迹存在的痕迹。

回到宿舍,操起行李,来到隔壁宿舍,准备跟他们剩下的人道个别,毕竟这一走都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见了。可进去后李辰语却跟问我:“你刚在街上跪着干嘛呢,跟你打招呼你也不回我,我就回来了。”

我心里差异,他跟我打过招呼?为什么我没有听到,我不记得有人呀!但我没说破,只是说:“没事儿,可能是没注意吧,我今晚就走了,兄弟,祝你毕业后前程似锦,来日再见。”

坐在车上,打开背包想拿出点吃的,可是却发现一张叠好地纸,打开一看,是军哥给我的留言:

小伍,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和昊子还在不在世上,疯子估计已经不在了,这么多天都没联系上。这些天来,看着我似乎没什么事,但是实际上我也每天都在做着噩梦,是跟那天出车祸的那个小孩有关。昊子的噩梦也跟我差不多,也都是跟那个小孩有关,刚开始都是弹珠掉地上“哒!哒!哒哒!”的声音,只是耗子的比我的眼中。我们都怀疑被那孩子找上了,哎!真后悔当时阻止你叫救护车了,但这时候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之所以不下楼,是因为我们看到阳光就感觉非常刺眼,头晕,没办法,只能晚上走了。还记得我们走的时候是什么日子吗,所以我跟昊子商量了,我俩分头走,看结果如何吧,我们担心再不走,我们三人谁都走不了了。你是我们四人中唯一比较正常的,也是跟我最谈得来的,我希望你能没事儿。好了,就到这儿吧,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

兄弟,保重!

看着军哥给我的留言,我心中隐隐有些难受,但想到我今晚做的事,希望他们能平安吧。于是便靠着窗入睡了。

“嗡!”正当我睡得熟的时候,一个声音使我脑袋突然炸毛!让我猛然惊醒!

“哒!哒!哒哒!”

正月里来是新年
正月里来是新年  VIP会员 自由作家,业余爱好,浪迹青山,游遍河川,只为与尔回首谷涧边

秩事怪谈:弹珠

相关阅读
黑夜的语言

晚上 点 ,陈令看了一眼手机,幸好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晚上 点 ,陈令看了一眼手机,幸好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径直走到最后一排一屁股扎在座位上,这才开始松一口气, 月了,城市里的天已经冷了,路上一片昏黄,没有几辆车,各种写字楼、商店也都关门灭灯了,安静地都能回想起,早高峰无数的汽车轮子在大地上摩擦噌噌的进行曲。车上就三个人,一个开车的司机,一个指挥帮忙看路的乘务人员,还有她自己,但车的身子

亡灵未渡之屠村

只是随着陈双的死,或许有些事就永远都没有结果了,比如她被拐卖,被虐待致死。 双木古董店里灯光昏暗,岑子默站在一身红衣汉服的小姑娘旁边,心里明显有了几分不耐烦,面上却半点不显。 “这是宋代的玉簪?”小姑娘拿起架上的玉簪,如获至宝般笑了起来。 “呦,你这也太有眼光了。”岑子默瞬间挂上职业假笑,连忙胡扯了起来,只恨不得现场编一段可歌可泣的史诗。 这玉簪做工倒是不错,却多说不过百年历史,也不知道这小姑娘

中国民间异闻实录:僵尸

老王到了灵堂一看,差点吓得坐地上。本来已经死了的尸体,坐起来了!前序: 我有个表姐,是我姥姥她们那一支传下来的表亲。 小时候每次回郑州老家,我总会在她家借住两天,每当我俩凑到一起,她就喜欢拉着我看DVD盘。 她是个喜欢刺激的人,最好看恐怖电影,尤其爱看林正英演的僵尸恐怖片,经常把我吓得晚上不敢一个人睡觉。 前年她嫁了个家境不算殷实、长相也不是很出众的男人。 闹婚礼的时候,我偷偷问她说,你到底看上我

梦中冤灵,幽幽泣

但求时间再无六月飞霜…… 今天,是汤贝贝顺利通过实习期,正式成为仁安医院心胸外科的一名护士。 仁安医院是城中私立医院里的龙头,不仅环境好,而且待遇高,是许多医学院的学子梦寐以求的落脚地。 汤贝贝一大早就起床精心打扮,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路上还买了两份三明治,然后带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向医院奔去…… 来到医院,汤贝贝先去和护士长报到,之后就和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借着就满怀喜悦地上了 楼的神经科,走到顾问医生

疯妻

男人心中一动隐隐感觉不对,往下刨开三个小小的棺木,鬼使神差的打开,竟空空如也。这夜,气温异常的高,蝉扯着嗓子叫,独栋别墅中灯火通明,进进出出的白大褂、黑西服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一声女人尖叫响彻长夜,孩子出生了。 这抑制不住的惊呼后,竟是死一般的沉寂,刚出生的婴孩全身被血浸染,软塌塌的,没有丝毫生气。早产来的太突然,匆忙赶来的医护人员来不及擦拭血肉模糊的小小躯体,徒劳的吸羊水、拍打孩子的背部,最后

第一回黄鼠狼拜年(上)

现代聊斋。无瑕疵版权。看现代反妖官斗战现代怪物的故事。 年,冬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这年的冬天是有史以来最严寒的冬天,就算是火炉里的环保炭也在分分钟结冰凝固,人们只有不停往里添上炭才能勉强暖和一点。 :“婶,听说炭又涨价了是吗?” “是真的,那个养着狼和狈的黑心商家竟然从原来五元一斤的价格涨到了现在的 块半斤,心也忒黑了。” ”虽然这几年来,国家把最低工资标准提升到了 元,可如今

怪异物语:奈纳之影

我万万没有想到王井出轨的对象竟然是我面前的这令人恶心的东西!奈纳之影 我叫雷厉,雷厉风行的雷厉,之前在市内的一处警局供职;从警局辞职后,我粗了一间二十来平米的房子干起了私家侦探的工作。 说是私家侦探,但我接到的委托多半都是调查婚外情的。毕竟像这种只能靠道德来约束的事,你去报警是没有什么用的。委托这种工作的多以女性为主,说起女性,那可是一种敏感的动物,如果是已婚女性的话,那就更加敏感了。她们往往会从

别动我的鞋

我看得真真切切,那脚底心,竟破开了一个大洞,鲜红的血液正不断涌出。 .眼缘 六月的雨总是说下就下,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这一刻便大雨倾盆了。 我没有带伞,狼狈地逃窜在雨中,只想找个最近的避雨处。 当我停下脚步躲在了一人宽的屋檐下时,目光顿时被对面的一家古玩店吸引了去。我喜欢那些怀旧的承载着历史韵味的东西,所以没有迟疑,我立刻冲了进去。 店里的人不多,只有稀稀拉拉几个。我慢步鉴赏着橱柜

诅咒之家

在我的故乡有一个恐怖至极的怪谈:据说有一把极其诡异的凳子,每到夜晚,阴气最重的时候,罪孽深重的人就会“在我的故乡有一个恐怖至极的怪谈:据说有一把极其诡异的凳子,每到夜晚,阴气最重的时候,罪孽深重的人就会看见凳子上面隐隐浮现的死人面孔,十分瘆人可怖,看见的人轻则诸事不顺,重则意外身亡。” “啊.....啊啊....真的假的,这也太恐怖了吧!” “传闻而已,毕竟谁都没有亲眼见过。”徐乔乔神秘地说道。

民间异闻手札:校园诡事

上大学临上火车的时候,姥爷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活着回来。 前序 上个月,我和几个多年不见的发小重逢,聚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 席间,一个在医大上学的同学聊起他们学校的风水格局以及流传于校园间的奇谈怪事。 于是作为饭桌上的闲叙,我们各自讲了些发生在校园内的诡事。 先说两件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吧。 我大学是就读于武汉某所野鸡院校。 文凭不高,专业还不好,沉迷游戏,起的比狗晚,睡的比鸡早,skr~skr~。

手机故事网©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