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亲历记

2022-06-30 15:09:05

悬疑

第一章进入医院

2019年的2月18号,我因诊断为强迫症而住进精神病院,而那次的经历让我刻骨铭心。

“像你这样的症状,不进医院治疗一下不行啊,我跟刘院长有交情,放心,进去大夫们不会虐待你的”,父亲说道。我有点气愤地说:“哼,进就进吧,随你们的便,你们总是说自己很忙,却忽略我的感受”。

父亲叹息地说道:“我年纪也大了,经不起你折腾,把你送到这里是希望你好好养病,恢复健康。”

父亲说完这话,我的内心五味杂陈,十分难受。

是啊,父亲为了我的病四处寻医,头发都白了。

母亲关切地说:“儿子,你快快好起来吧,你是我们未来的希望啊!”

进入门诊,刘院长打了个招呼:“你好,你们来了这次是来拿药吗?”

李峰病情严重,不行就住院吧,父亲说道。

刘院长说:“那他愿意住院吗?”

望着父母关切的眼神,我毅然做出决定。“我愿意住院,只要我的心理疾病能够痊愈。

母亲期盼地说:“刘院长,你有信心治好李峰的病吗?”

刘院长非常有信心的说:“他的病反反复复,也经常来我门诊去看,病情我已经很熟悉了,你放心,肯定能治好。”

父亲说:“希望你们能多多关照我的儿子,我就把孩子托付给你了,刘院长,十分感谢。”

“好的,一定,一定。”“柳主任在吗,过来一下。

一位面容姣好,身材苗条的女人潇洒地走了过来。

“刘院长有什么吩咐?”

“你带着家长和孩子去康复五区办住院手续。”

“好的,院长。家属请随我来。”

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我来到了康复五区。然而刚才还毅然决然的心现在碎了一地,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那些精神病人们根本不正常,扭曲的身子,呆滞的眼神,哈喇子流一地,嘴里不知喃喃自语着什么,浑身散发着一股骚臭味。

我到这里,我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我可不想和这些疯子住在一起。

“爸,妈,咱要不回去吧”“都已经到这里了,勇敢点,儿子”,父亲鼓励道。“别,我不敢住在这里。”我的眼眶都已发红,母亲的眼眶好像也已发红。我是独生子,从小到大我没离开过父母即使上学也是他们接送,如今却要面对这恐怖阴森的医院,我的心不由的在发颤。

这时过来两个人,一个又高又瘦,留着寸头,笑眯眯着,另一个又矮又胖,看起来也很和蔼。就这样,我被两名医生拉着,但我的手却紧紧地握着父母,仿佛留着同样的血液,就要在此分别。而最后,我还是在医生的软磨硬泡之下进入了病房。

第二章矛盾

每个人都带着一副面具,但对每个人的展现是不同的

我坐在床上,屋里全是患者,他们身上浓烈的体味有点让我透不过气来。我想出去,却被高个大夫阻拦,他说:“我姓陈,今年25岁,年龄比你也大不了多少,那个胖大夫姓徐,你这是要去干嘛?”我焦急地说:“我想见见我父母。”你父母一会儿过来,你先回去,陈大夫他冷冰冰的说道。

于是我回去又等了一个小时,才发觉不对劲。我冲了出去,来到第一个门槛,陈大夫生气地大喊:“是不是惯你脾气了,给老子回来!”

“徐大夫,我的父母呢?”

“不知道,我哪里看见了,有其它事嘛?没事滚回去。”我非常委屈地说:“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患者,我要控诉你们。”

“你控诉个毛线!”。随后我被两个大夫强行拉走,换上蓝格子的病号服,带上了手铐(约束带)。

我伤心而又极其气愤地骂道:“你们还是人吗?翻脸比翻书还快,有没有点良心,精神病患者也是要有人权的!”姓徐的那个胖大夫说:“不用管他,让他骂。”就这样,我哭诉了一整晚,嗓子声带都几乎哑的说不出话来了。

而旁边的老大爷讲:“你不要折腾了,你向他们妥协一点会更好,不然……

“不然又能怎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大爷叹了口气:“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听不听就由你了。”不知为何,这句话让我脊背发凉。

第三章化解

石头激起的涟漪,也会慢慢淡下去。因为它只是石头,关系、权利、利益、才密不可分。

我被绳索栓了一整晚,滴水未进,只好向大夫请求:“我服了大夫,我保证不会在闹事了。”徐大夫说:“这是你说的,就饶你这一回。”接着大夫解开了约束带。正在这时,远处大门外传来开锁声,是刘院长来了,病人欢呼道,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争先恐后的表达自己的症状。

然而刘院长先去了一个很大的单人间,就是那种一看跟家庭小别墅一样的感觉,和这阴森森的病区形成了对比。他敲了敲门,手里提着快餐,一位戴着大金链的壮汉从屋里探出头来,接了过去,然后把门关上。

凭什么这个人待遇这么好,我正想着。刘院长走了过来,“李峰,感觉病好点没?”我尴尬的笑了笑,“好的都被约束起来了”刘院长说:“有些规矩你要遵守,因为这是病院!”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接着他又对两个大夫说:“你们也别过于行事粗鲁,这是我们的客人,知道吗?”“是的,是的。”接着两位大夫主动和我握手,说抱歉,完全没有了往常的硬气,就这样达成了和解。

第四章探索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中午开饭时,我以为怎么着也得有个三菜一汤,结果竟是水煮青菜,加黑面馒头,我不由得吐槽:这吃的是什么玩意,狗看了都得摇摇头。

但为了在这里能够康复,我还忍着恶心咽了下去。吃完午餐就是散步,我偶然间想起刘院长送给带金链那人的快餐。凭什么他大鱼大肉,而我们要吃糠咽菜呢。

病院绿漆漆的墙上画着黑格尔的头像:现象即本质。而金链哥的门上挂着十字架,墙两侧刻着话:信神者神会指引你的道路,邪恶的撒旦开往地狱之门。

正在我琢磨这些话的意义时,不知何时,陈大夫拍了拍我的肩膀,“李峰,没事别瞎溜达,小心丢了魂。”“我随便看看,没事,陈大夫,您忙吧!”说罢,我便回到了病房。但在金链哥们的住的房间对面,一间阴森森的石墙,上面画着红叉,那红色的泼墨仿佛鲜血一般,又像怪物的大嘴能吞噬一切。

这石墙里面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突然,有一名患者冲向那面石墙,疯狂地砸头并且喊道:“对不起,别再折磨我了,你的事跟我无关。”就这样歇斯底里地喊着,徐大夫和陈大夫听到动静,立马冲过去架住着这名患者,并用锁链把患者的四肢捆住。

我不由得吓了一个机灵。“院长不是说了吗,不让别人靠近哪。”徐大夫缓了一口气说,“你说这事儿也挺邪门,发生过好几次了。”陈大夫小心翼翼地说:“上面的事咱也不敢打听呀,听说没,咱医院死过人……”死人,难道这医院真藏着怨灵之类的东西,这使我既好奇又害怕。

第五章激战

狭路相逢勇者胜,不打不相识。

清晨六点的时候,新进来两位患者,一个叫王野,一个叫广丰。两个人都有狂躁症,据徐医生说刚用救护车拉来时,还跟他们激烈的争吵起来了。徐医生对我说:“你有强迫症,离他们远点,没准他们真揍你。”

“我又没惹他们,他们干什么打我。”

“你看你,什么叫做精神病啊,这是我给你的忠告,那王野身高175,体重220斤,我们四五个大夫才制服他。广丰16岁虽然是个小瘦子,但脾气也暴躁无常,躲着他们点,记着啊!”

“好的,我明白。”但还真是奇了怪了,说啥就有啥。晚上吃饭,我坐在我的固定座位上,准备用餐。那俩人晃悠晃悠的来到我面前,小瘦子踢了我一脚,叫我滚开,我很生气,却又想起徐大夫的忠告,不得已忍耐下来,跑到其它座位吃饭,但这顿饭着实吃得窝囊。

吃完饭,开始发药,我越想越气,脑门一热,忘了大夫的建议,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对广丰迎头痛击,拳头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落下,当时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把那小孩打得鼻血直流。

陈大夫立马控制住我的双手,而王野趁机抓住我衣领,重重摔了我一跤,脑瓜子嗡嗡的。王野愤怒的说:“怂蛋,只会打小孩吗?怎么不打我!啊!”我被陈大夫拉起,左眼有点挫伤,怒骂道:“这不公平,他这么胖打我,弱肉强食。”

陈大夫又把我绑了起来,“你难道就没有弱肉强食,打人家小孩,人家那么瘦,还留着这么多血。“不,你们不知道,是他先挑衅我的,有人作证吗,有人作证吗?”我哭诉道,然而我只能看到一双双漠视的眼睛。

徐大夫随后赶到,“吃饱了撑的,先绑一会儿吧”就这样我和一个恶心的脑癫痫老头度过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刘院长来视察,把我约束带给解开。

并把王野和广丰叫来,院长说:“来,广丰,昨天你被李峰打了,记仇吗?”广丰摇摇头。

院长说:“你看人家小孩都比你大度,不管这件事谁对谁错,你不能先动手,王野抱摔你还算轻了,要我得呼你俩巴掌,以后你们要和平相处,从王野动手来看,就说明他仗义,你们以后好好相处,积极治疗,到时我亲自送你们出院。”不知为何刘院长这句话有点一笑泯恩仇的感觉,我们三人对视不自觉的捂着头笑了笑,毫无疑问,达成了和解。

第六章猫腻

女人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故事,表里不一。

为了调解关系,刘院长把我和王野以及广丰安排在一个病房里,奇怪的是今天没有大夫值班。“野哥,今天没有大夫值班,不奇怪吗?”

“是啊,我也他妈纳闷呢。”叮咚,门铃响了,大门外有人开锁,但我们万万没有想到,来者竟然是柳主任,她穿着红色的风衣,黑色的蕾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广丰不仅感叹道:“我草,这妞不错啊!”王野扒拉了广丰一下头顶,“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要吃大亏的。”柳主任在医室呆了15分钟,忽然,挂着十字架的大门打开了,是金链哥,他挥挥手,假惺惺地说:“柳主任,我难受,你能给我治治病吗?”

“好的”,柳主任迈着大长腿走进了那个人的屋里。我不禁说道:“这还有特殊待遇。”王野说:“这人还挺硬,有时间跟他打一架。”

“打什么呀,人家比你有钱。”

“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王野不屑地说道。“都半个小时了,治病早该治好了”我答道:“那得看治什么病?”广丰说:“哦,我明白了,咱们要不要去偷听。”

“草,有啥好怕的,那就去呗。”王野性急,凑到门前,“哎呦,这小声,哈哈哈。”

“不要,哪里不可以,轻点,呀”声音明显是在柳大夫的。

“你这女人,要不是我你能当上主任,看我玩死你。”

“等一下。”

“怎么了,臭婆娘。”

“我好像来月经了”

“玛德,真扫兴,快去,快去。”

“可是那堵墙,”没等柳主任说完,金链哥便怒斥道:“别他妈提那堵红墙,晦气,快滚。”

我说:“她要出来了,我们赶紧躺回去。”“好!”柳主任上了个厕所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好像在躲避什么一般。

第七章奇怪的人

为了寻找答案,而蛰伏忍耐的人。

医院里新来了位清洁工,刘院长简单介绍了一下,“他叫黄云,你们以后可以叫他小黄,他是位志愿者,你们这些患者要对他友好哦!”

“是的,院长。”患者们齐声回答。

等刘院长走后,小黄开始打扫卫生,又是刷马桶,又是刷尿池,还帮忙拖地。他可真是一位好人,我心想,这天底下哪里还有不要工资,免费在精神病院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工作的人啊。

我走过去问黄哥:“黄哥,你为什么免费尽义务啊,可以向院长要工资呀!”他平和地说:“没有什么工资不工资的,我积极劳动,为所当为,就算是给自己积德,顺便治疗治疗小病。”

“那你有什么病呀”他不知为何,有点失落地说“心病难医啊!”

“哦。”真是个奇怪的人了。

晚上九点半,徐大夫下班了,就剩下陈大夫在病院里看护病人。病人都睡觉了,尤其是王野,打呼噜声如同雷声一般,睡得很死。

黄云向我走来,并询问:“你住在这里病情有些好转吗?”

“还可以吧,现在状态挺稳定的。”

“我问你件事呗?”黄云小声地说,“见过我父亲黄金龙吗?”

“黄金龙,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呀。”

“去年三月份,我去看望我的父亲,医院告诉我,我的父亲被转到分医院。可我在分医院也没有查到我父亲的下落,最后,刘院长他跟我说,你父亲是个哑巴,有可能跑丢了。但我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所以我主动报名志愿清洁工,想亲自来查个究竟。”

“原来如此,但抱歉,我真不知道有黄金龙这个人。”

“好的,那你睡吧,晚安。”

“嗯,晚安。”

第八章托梦

我从不迷信,但也许真的有科学领域之外的东西。

没一会儿,我就在药物的催眠下,入睡了,期间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梦见自己身处在烈火之中,这该不会是地狱吧。

“李峰,李峰,孩子,我冤啊!我死的不甘心啊!”

“你是人是鬼!”我害怕的说道。那对狗男女活活地杀死了我,我一定要复仇,孩子帮帮我吧!”

“你是黄金龙吗?”他在黑暗处没有回应。“记住,十字架,红墙,我在那里等你们。”说罢,那位老者渐渐隐去,他的双眼里流出了鲜血,十分恐怖。

“啊!”我一下被吓醒。徐大夫赶过来说“出什么事了吗?”“没有,做了个噩梦而已。”

“哎,精神病就这样,有事叫我啊!”

“OK。”

第九章商议

团结就是力量,藏在废墟的真相已经渐渐浮现。

我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黄云,正好黄云在卫生间打扫卫生,我激动地说道:“黄哥,黄哥,我可能知道你想要找的答案了。”

“你来这边说,这边没人,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昨天,我梦到一个惨兮兮的老者,他说自己被人陷害,死不瞑目,该不会是你父亲吧!”

“你胡说些什么,我父亲怎么会死,他只是个哑巴,老实的不行,谁会伤害他了?”听我的,黄哥你别激动,在梦里我听见那个老头说十字架与红墙,你看那东西两面不就是吗?”的确一边挂着圣洁的十字架,一边使用不知名的红色液体渲染着的石墙。

我说“其实我早就观察到了,那不是石墙,而是一道石门,不知里面有什么?”

“可是现在有大夫把守,你有什么主意。”

“你去跟徐大夫和陈大夫聊天,尽可能的转移他们的主意。我把王野和广丰叫来一起移开石门,记着晚上行动,把那些大夫耗困最好。”

“嗯,就听你的,如果真有人杀害了我的父亲,我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凌晨2点,黄云去跟大夫聊天,我和王野和广丰蹑手蹑脚,装作上厕所的样子,然后迅速来到石门前,广丰说:“能移动吗?”

“我试试,一块往左边使劲”,拉,我们一起使力气,石门竟然动了,但我隐约闻到尸臭味,透过一点点缝隙,我看到了死人,真的是死人,样子扭曲,瞳孔暴睁着,眼睛里出了很多血,在厚厚塑料带里密封着。

“我的老天,”广丰感叹道。不对,有钥匙孔,我们没必要费力气。”“我坚持不住了。”王野吃力地说道。咣当一声,惊醒了大夫,“混账,你们在干什么,不是说过不让你们靠近那堵墙吗?”

徐大夫不耐烦地说,“全部锁起来,锁上三天。”王野并没有生气反而被两名医生架着哈哈大笑,我悄悄对黄云:“十字架,钥匙,石槽,看你的了。”“明白了。”不知为何,那天我们三人有种兴奋的感觉,仿佛是在英勇就义。

第十章破局

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第二天,大夫向院长汇报了事情,院长十分紧张,赶紧向金链哥的屋里走去,“马勒戈壁的,这么多年死人的事都没泄露,竟然让个小毛崽子给发现了,老子亲自会会他。”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金链哥出来,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人高马大,大概30多岁左右。估计实力比王野还强。“老子叫王威,你们几个崽子不好好住院治病,净添麻烦,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那有怎么样,不服,来打一架”王野怒吼道。王威轻蔑一笑:“你们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叫嚣,精神可嘉,啊!”这时柳主任穿着一身白大褂,和白色高跟鞋也来了。

我嘲讽道:“一对贱男女,杀了人,底下还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真让人作呕。”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扇道我脸上,原来是柳主任,没想到温柔的柳主任此刻却是另一幅狠辣的面目,看来老娘平时给你的印象太好了,真以为我是吃素的。王威嚣张地说老子就是杀了黄云他爹,那又怎样呢,哈哈,你们就永远囚禁在这里吧。

正在他们得意洋洋的时候,外面传递出了警笛声,随后有人敲门,刘院长把门打开,“你好,我是人民警察,这是警察证,我们发现一起案件,需要带走相关人员,”刘院长慌张地说:“警察同志,我们医院没有犯法啊!”

“没有犯法,那这段录音是怎么回事”,老子就是杀了黄云他爹,那又怎样呢,哈哈,你们就永远囚禁在这里吧。“这,这是谁录的?”

“是我!”黄云大喊道。原来这是一计调虎离山,黄云趁所有人不注意,把十字架插入石门凹槽里,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尸首。

“王威,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全家。”警察用力拉住黄云:“不要冲动,我们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复的。”王威傻了眼,只能老老实实的带上手铐,而柳主任自然也免不了,我们几个人也被带去审查。

黄金龙经过DNA检测是被拳头重击昏倒,再加上大量的安眠剂导致脑衰竭死亡的。

王威说,当时与黄云龙发生冲突,一拳击倒了黄云龙,黄云龙70多岁,矮小瘦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打击。柳主任跟王威交情不浅,曾经在最落魄时,是王威救济了她,所以为了防止黄云龙胡闹,决定多打一下镇定剂,防止黄金龙醒了出院找他儿子替他复仇。

黄云痛哭不止:其实,那一天是我爸爸出院的日子,可他却死在了那一天。王野安慰道:“没事,我从小父母双亡还是个孤儿呢,不照样挺到现在,人生没啥过不去的门槛。”广丰说道:“恶人自有报应,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

几天后,我们都出院了,没有什么治疗方案,也不需要特殊待遇,只有脚踏实地,经历会让你成长。

囚鸟最后终会在死亡的灰烬里涅槃,高高地飞向蓝天。

昰秦
昰秦  VIP会员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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