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花体质太吸渣(二)

2022-08-08 15:01:23

爱情

“不是不让你谈恋爱,只是不能是他们,你不能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你还小,还不懂。”时书淡淡道。

他竟然说我小,还不懂谈恋爱?

我真的要笑死,一个比我只大一岁的人说我小。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都亲手斩断了我谈恋爱的机会,凭什么说我不懂,你倒是让我体验几把试试啊。

“不可理喻,你不可理喻,我一定要跟你绝交,你休想再打扰我谈恋爱!”说完,我抬腿就走,留时书一人风中凌乱。

这天聊不下去了,我怕再聊下去,我会忍不住把他好着的那条腿也给卸掉。

只是,他还在腿疼,把他一个人扔下…

啊啊啊不管了,本仙女是不要面子的吗,我是不会回头的。

“喂,乔未,你好兄弟在女生公寓六号楼门口回不去了,赶紧来接他,我是不管了,爱咋咋地吧!”

我利落绝情的挂断电话,没给对方回复的机会。

哼,我才没有心疼呢。

5.时书,我疼

[注意注意,机械工程3班体委,180+,体形健美却不粗犷,为人阳光绅士,现有求偶意向,怎么样系花,要不要了解一下?坏笑.jpg]

吴语发来信息。

[不好吧,都不认识…害羞.jpg]

我回完信息,竟有些心虚的捂了捂屏幕。

[没事儿,一个星期为限,你俩互相观察,如果彼此觉得不错,咱就约出来见见,怎么样?]

[OK!害羞.jpg]

于是乎,我在时书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对那位据说健美却不粗犷的绅士体委的“暗夜侦查”行动。

在我第N次有意无意的越过食堂埋头干饭的若干背影,落在那个略微黝黑却仍旧帅气的体委身上时。

时书终于忍不了了,他重重的放下筷子。

“你能不能好好吃饭,用鼻子吃饭能吃饱?”

我随意的擦掉鼻子上沾的米饭,对他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我这叫精准狙击,提前了解未来的恋爱合作对象,做到未雨绸缪,本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哦?那你都了解了些什么?”时书挑了挑眉,揶揄道。

“据我观察,此人乐观积极,朋友成群,人缘极好,最重要的是,不愧是体委啊,看那健壮的肱二头肌,啧啧啧。”

我的泪水不争气的从嘴里流了出来。

“洛俞!”时书的声音低沉中隐隐夹杂着一丝怒气。

唉,你看我说吧,这人真是喜怒无常,我又哪句话惹着这位大人了?

“干嘛!”我皱起眉,刚想怒斥几句某人的态度不端正,就收到吴语的消息三连击。

[明天下午两点,轮滑场,不见不散!为了避免你们两人初次见面尴尬,我可以当一个合格懂事且低瓦的电灯泡。]

[拿出日语系系花的魅力,争取将此人成功拿下!]

[相信自己你能行!]

“明天中午不跟你吃饭了,我要精心打扮去约会!”

我难掩内心的小激动,自然没有心思在意头顶乌云密布的时书。

体委果真如我多日观察,侧面打听得来的结论一样,乐观开朗,还特别幽默,抛出的段子直击我的笑点,两个小时下来脸都僵硬了不少。

特别是,体委的肌肉杠杠的,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将摔倒无数次的我从地上轻而易举的拽起。

只可惜,我这个运动白痴却在最后崴了脚,极其煞风景。

嘶,真疼,原来仅仅崴个脚就是这么钻心的疼啊。

人高马大的体委一脸紧张的三步两步滑到我身边,二话不说就要把我从地上抱起。

毕竟才认识,我还是不太好意思的,于是摆摆手推脱说没事。

“那,那你别动,我去给你买药喷一下。”

体委犹豫了一下,转身登着轮滑鞋滑开了。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我瞬间卸下伪装,疼的龇牙咧嘴。

“不是说有健壮的肱二头肌吗,怎么还能让你摔成这样?”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不可思议的抬头,果真撞上了那人紧锁的眉头。

“时书?”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我感觉脚踝更疼了,也没来得及思考,他为什么会及时出现在这里。

“呜呜呜,我疼。”这下是真的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唉。”那人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将我从地上拉起啦,背对着我半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背说:“上来。”

6.原来是中央空调啊

我爬时书的背还是很熟练的,即使这样会让他之后好几天腿都不舒服。

是不是觉得我挺不懂事的。

其实最初我也觉得我该懂事点,于是对时书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磕着碰着受了伤。

直到有一次,我生病却强撑着不让他背,打那以后他有一个月没理我,甚至没跟我说一句话。

后来,时书终于开了口,说出来的话却让我直到现在想起还愧疚心痛不已。

“洛洛,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如果连背你这样的小事都做不了,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时书深邃的眸里交织着无助的迷茫和懊恼,我好像看到了无法挣脱的深渊。

那刻起,我才明白,时书真正受伤的不是腿,而是心。

“你怎么会在这啊。”我安心的趴在他背上,感受着时书深一脚浅一脚的步伐。

“路过。”时书回。

“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是特意来看我出丑的。”

“嗯。”

“哼,就知道,但是你要失望了,我觉得体委绝不是渣渣,我的吸渣体质可能就此就要终止了。”

“你脚不疼了?”

“疼。”

“那就闭嘴。”

“哦。”

三天后,校运动会,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宿舍床上,脚伤还没完全恢复,不想出去凑热闹。

[下楼,去看运动会。]

手机振动了一下,我一看竟然是时书发来的信息,他不是从来不看运动会的吗?

毕竟看着大家都生龙活虎的又跑又跳,再怎样都会心里有芥蒂吧,我不希望时书强颜欢笑,尽管这人并不爱笑。

[为什么?]

[不为什么,想看。]

好吧,既然他想看,我觉得也是好事,时书太久没参加这种集体活动,总有人说他生人勿近,去了接地气一点也好。

操场上人声鼎沸,看台上观众竭力的呐喊助威,运动员们在赛场上英姿飒爽。

我脚还是有点疼,于是扶着时书的胳膊,跟着他慢慢走着,悄悄瞥了一眼时书的脸色,见他像往常一样拉着脸,看来是没什么事。

只是我们走去看台的方向,不是外国语学院,也不是数学学院,怎么好像是体委的机械工程学院啊。

后来,我复盘了一下,总觉得,时书打叫我出来看运动会的那一刻就是有预谋的。

因为接下来我看到的一幕,让我大跌眼镜。

那个绅士且健壮的体委腿上竟然坐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

丢人啊,我捂住脸,然后后知后觉,我为什么会觉得丢人,然后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拉着时书就要走。

没想到时书这个坏心肠,突然对着我大声喊了一句:“洛俞,你怎么了?”

大哥啊,您是生怕人家不知道我来了啊。

果不其然,体委抬头,与我来了个四目相对,接着慌张的推开那个女生,向我跑来,无措的解释:“不是的,洛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清白的,她说她累了想坐一下,我们只是好朋友…”

不远处的女生也配合着点点头,似乎想要证明两人的确清白。

“你的确是清白的,中央空调嘛,关爱所有女性,是不是啊,洛洛?”

时书抢在我面前幽幽地开了尊口,我似乎从他脸上看到了——幸灾乐祸!

好样的时书,最是知道怎样让我难堪。

7.事出反常必有妖

[学妹你好,我是19日语的李凯,我们今天见过你还记得吗?]

李凯?

我看着聊天界面努力回想这个名字,好像是今天艺术节排练中一起唱歌的学长。

印象中,他唱歌很不错,嗓音非常有磁性。

[学长好。微笑.jpg]

[久仰学妹大名了,有没有兴趣交个朋友啊?渴望.jpg]

[好呀。]

我愉快的答应了,交个朋友嘛。

学长人很好,就是说话有点油,经常搞得我面红耳赤,还有这嘘寒问暖的聊天频率让我一时有点招架不住。

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烦的同时,也觉得挺新奇,毕竟我的性格摆在那里嘛,不会主动带话题,但有人抛话题的话,我又不忍心不接让人尴尬。

于是只好从早到晚的手指在屏幕上飞舞。

“你有没有在好好听我说话!”

手机突然被抢走,我迷茫的抬头,却对上时书不耐烦的眼神。

“…啊?你说什么?”

“我说,洛叔说要跟阿姨出差,这周回家让你去我家吃饭!”

“哦哦,行啊。”

我随口应着,然后伸手去拿手机:“那你拿我手机干嘛?”

结果这家伙把手机举到头顶,我跳了两下都没够到。

“你是不是被人骗了,从早到晚跟人聊天?”时书语气有些生硬。

“哎呀,你想多啦,就是我的直系学长,可热情了,唱歌贼好听,艺术节排练认识的,交个朋友而已嘛。”我反驳道。

“交个朋友联系这么频繁?”

“是有点多。”我也有点纳闷:“可能人家健谈吧。”

“…洛俞,你长点心吧。”

时书的语气充满无奈。

“我怎么没有心了,还有能不能麻烦时书大人不要总拿关爱智障的眼神看我,这会让我十分愤怒。”

我怒视时书,趁其不意一把扭住他的腰。

时书吃痛,收回高举的手,我成功抢回了手机。

艺术节排练非常顺利,我对自己唱歌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没有正经学过,可是还是拿得出手的。

只是有一件事比较困扰我。

我被告白了。

你可能会问,我不是急切想脱单吗,怎么会困扰呢,不是应该很激动吗?

激动确实是有的,只是李凯这样的进展太快了,我感觉有点玄幻,不真实。

我好像还是比较适合温水煮青蛙吧,于是一时有点犹豫。

[下午聚餐吧,我们歌曲串烧节目的几个女生一起,学生会主席出资赞助哦。]

[哇,主席威武!两眼放光.jpg]

[一看就知道,托了洛俞的福啊!]

[就是就是,真羡慕洛俞有这样的青梅竹马@洛小俞儿]

看着我们艺术节歌曲串烧群里此起彼伏的消息,我有些头大,时书这是搞什么鬼,还出资赞助。

事出反常必有妖。

于是我准备多长几个心眼子。

聚餐进行的非常愉快,女生凑在一起,八卦话题满天飞,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大家伙儿连辅导员的老公有了外遇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只是接下来话题的走向却让我傻了眼。

8.海王

“话说,那个李凯也太不正经了吧,竟然问我要不要当他女朋友,拜托,姐谈过的男人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个了,像这样的只长着一把好嘴的男人最不靠谱了好不好。”

一个叫云青的女生不屑的说道。

李凯?

我顿时愣在当场,刚举起来的水杯晃了晃,溅出几滴水珠。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又出现了另一个惊讶的声音。

“不会吧?你是说李凯?他都跟我聊了一周了!”

李美惊呼一声,甚至拿出了两人的聊天记录以示证据。

“ohmygod!姐妹们,还有我!”张茜也举起双手:“原来这家伙脚踏三条船?”

此刻的我已经被暴击了,这不是妥妥的海王吗,亏我还这么认真的跟他聊了这么久天,怪我太天真。

此情此景,我觉得我也应该合群一点,于是愤愤举手,恶狠狠的说:“不,是脚踏四条船,还有我,这臭不要脸的是个世纪无敌大海王。”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变成了对海王李凯的批斗会。

[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结束后,我立马给时书发信息。

[什么?]

时书回。

[李凯,海王,聚会不是你搞的鬼?]

[还不算太笨。]

[那你不会私下告诉我啊!还大费周章赞助聚会?]

[我说了你会信?]

[不信。]

[那现在呢?]

[…信了。]

行了,我永远犟不过时书大人,他怎样都有理,我服,我甘拜下风,我俯首称臣…个屁,我要再接再厉,我不信我就找不到个好男人!

这件事之后,李凯臭名远扬了。

不要小瞧女生的报复心理,当天聚会时我们立马探讨了针对李凯的报复计划,并于当晚共同实施。

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李凯还在南礼大学一天,他就绝对不会找得到女朋友,而且还会遭受万人唾弃。

活该!

解气!

但这件事也教会了我,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甜言蜜语,不是毒药却胜似毒药,最是扰人心智,夺人心魄。

日子平静了一段时间,又到了月初家中老母拨款日,我的生活费却迟迟未到账。

于是我忍不住打开家庭群催款。

洛小俞儿:[妈妈妈妈,亲爱的妈妈,一月一度的放款日到了,为什么你亲爱的女儿还没有收到赖以生存的资金呢。可怜.jpg]

俞儿妈妈:[鉴于你上月表现欠佳,一笔‘巨额资金’不翼而飞,于是我决定这月的资金交由时书替你保管,你大手大脚的毛病是该有个人治治了。]

洛小俞儿:[苍天啊,冤枉啊,亲爱的妈咪啊,就是小姐妹一起多聚了几次会,多买了几个包包嘛,不要这么绝情啊,没有不翼而飞啊,妈妈~]

俞儿妈妈:[勿扰。]

洛小俞儿:[爸爸~@洛爸]

洛爸:[乖女儿真可怜。]

洛小俞儿:[那么?渴望.jpg]

洛爸:[听妈妈的。乖.jpg]

很好!够绝情!

我的钱凭什么给时书啊,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一个时书,今天就让他把钱乖乖吐出来。

9.不给钱就撕票

“给钱,不给钱就撕票。”

图书馆非常安静,我悄悄绕到时书身后,见人一如既学的痴迷,于是趁其不备,一胳膊锁住那人的喉,低声威胁着。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时书坐如钟,岿然不动。

“哎呀,人家要吃饭饭的嘛~”硬的不行,我来软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

“饭卡充好了,不够再给你充。”

时书这家伙竟然用一根食指就无情的推开我凑在他眼前的脑袋,并且递给我一张饭卡。

“那我要吃零食!”

“我陪你去买,但是…你确定你还要吃?”

时书说完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身材,竟然还摇了摇头。

士可杀不可辱,他竟然说我胖!

我恨不得张开嘴用我尖利的小虎牙咬烂他的脸。

“你,总不能我走到哪你跟到哪给我付钱吧!”

“那你就不能不花钱?”

“不能!不花钱我难受!”

“看来阿姨说的没错,你的花钱上瘾病已经严重了,必须尽早治疗。”

看着时书一本正经的瞎说八道的样子,我真的要暴走了,如果不是顾虑图书馆不许大声喧哗的话…

要钱行动以失败告终,我心灰意冷的回了宿舍。

“怎么了?干嘛一回来就垂头丧气的。”吴语吃着薯片,追着剧,百忙之中看了我一眼。

“哎,这个月零花钱被没收,要吃土了。”我蔫蔫的一头闷在了床上。

“哦,要打工吗?我知道有家咖啡馆,离我们学校不远,日本人开的,去那打工可以练口语哦。”吴语说。

对啊,求人不如求己,我就自己赚呗,反正这学期课少,还可以练口语,岂不是一举两得?

于是,我因生活所迫,开始了打工生涯,每晚七点到九点,雷打不动。

遗憾的是,压根没有什么练习口语的机会,因为日本老板是个正经且一板一眼的小老头儿,总是跟人保持一种礼貌的疏离感。

倒是我与店里的另一位店员渐渐熟络起来。

他叫余毅,比我大三岁,据说是因为喜欢咖啡,想要以后自己开咖啡店,所以来积累经验的,已经在这干了一年了。

余毅人很优雅,看得出来是对咖啡十分热爱了,还时常搞一些奇奇怪怪的品种邀我品尝。

他好像从来不会发脾气,跟那个喜怒无常的臭时书一点都不一样。

“到点啦,我先回学校啦,明天见!”

隐隐约约看到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意识到已经九点了,便跟余毅打了个招呼。

“嗯嗯,路上小心,小洛,到学校给我回信。”余毅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冲我温柔的笑了一下。

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又优雅的人啊。

我这样想着,然后推开门,撞上那张冰块脸。

“你怎么又来了!”

“顺路。”

“两个星期了,你每天去哪能顺路到这里来啊大哥,离学校20分钟呢!”

这人别扭的性子不知道随了谁,特意来接我就直说呗,还说什么顺路。

“你还知道二十分钟啊,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跑出来打工,有没有考虑过安全问题?”时书反问。

10.失落

“21世纪了哎,能有什么安全问题,而且这个点人这么多…”

其实我说人多,不单单是指人多安全,而是大家九点左右出去玩的基本都往学校赶,公交很难有空座。

以时书的情况,在拥挤且颠簸的公交上站20分钟是很累的事情。

比如现在,公交里人满为患,时书紧紧抓着扶手却还是在急转弯时踉跄了一下,他的右腿无法受力,只能将大部分重量压在左腿上,这就造成他的平衡能力不太好。

“哎!”我轻呼一声,然后无奈的伸出右手环抱住他的腰,感受到他的腰部肌肉下意识紧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了下来。

人太多,我甚至不方便抬头看看他的脸色是否正常。

我望向窗户,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的影子,竟然一瞬间觉得这场景,好像热恋中的小情侣…

大概是忙累了,脑子不太清醒,我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以后别来接我了,你看人这么多,真没事的。”

我捏捏那人的腰,闷声说道。

“不行,叔叔阿姨托我照顾你的。”

时书的声音清晰的从我上方传来,好像丝毫没受周遭环境的影响。

可我竟然有些失落,原来只是因为我爸妈的托付啊……

[小洛到学校没?]

我刚到宿舍就收到了余毅的信息。

[嗯嗯,刚到,不用担心啦。]

[那就好,好遗憾不能送小洛回学校呢!]

[哈哈哈,没事啦,很近的。]

[嗯。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小洛,每天都来接你的那个男生是你男朋友?]

看着余毅的信息,我莫名的有些脸红,急忙解释道。

[不不不,那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啦。]

总有人认为我和时书是一对,但是怎么可能呢,至少时书从来没有明确表示过对我有感觉。

他对我应该只是一种照顾妹妹的责任吧…

[那就好,早点休息,明天见。愉快.jpg]

余毅回。

时书仍然会每天出现在咖啡馆,从最初的一到九点就站在门口等我,到后来直接拎着电脑,点一杯咖啡,从七点坐到九点。

这人固执的很,反正我是想不通他为什么对监督我这件事这么认真。

“这位客人,您的咖啡。”我露出标准的职业假笑,‘真诚’的为时书客人服务。

谁知那人高傲的看都不看我一眼,下巴一扬,示意我放桌上。

我真想把咖啡泼他头顶上,咬牙切齿的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是不是闲的,喝这么多咖啡不怕失眠?”

“多谢关心,我咖啡因免疫。”

“咖啡因免疫还喝咖啡,我看你就是闲的。”

时书耸耸肩,不置可否。

“那个兔耳朵,过来!”

邻座突然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我意识到可能叫的是我,因为我今天的服装是兔女郎。

我不再跟时书做无谓的斗争,赶紧去招呼客人,这个点客人很多,店里就我和余毅两个人,忙的不可开交。

“你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我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个明显来意不善的男人,他很瘦,染着一头黄毛,耳朵上戴着耀眼的银色耳钉,甚至嘴唇上也有唇钉。

其实长得是挺好看的,只是有点痞,而且好像对我充满了敌意?

11.听说过同妻吗

“你就是洛俞?”

黄毛痞子帅哥翘起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抱起双臂不怀好意的盯着我。

“…,是的,不好意思,您认识我?”

我疑惑的问,因为确定我没有见过他,毕竟他这么个性。

“呵,当然,久仰大名。”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这种表情让我很不舒服,但我也只能隐忍着继续问:“……不好意思我可能记性不太好,请问先生需要什么呢?”

黄毛却轻嗤一声,答非所问:“你知道‘同妻’吗?”

神经病吧这人,我暗自腹诽,表面上却还是秉持着服务人员的微笑待人,礼貌接客原则。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您需要喝点什么呢,我帮您下单。”

“一杯热可可,要滚烫的那种。”黄毛没有在继续纠缠。

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我也没多在意,直到我端着那杯滚烫的可可径直向黄毛走去,却在余光中看到了黄毛故意伸出的脚。

我反应迅速的停下,没有被绊倒,却不可控制的撒出来一些咖啡,溅到了黄毛身上。

电光火石间,我不可置信的看向黄毛,却从他脸上看到一抹遗憾,随即又转为得意。

然后就是一场精彩的川剧变脸,黄毛突然哀嚎一声,捂着被溅湿的腿,大声的冲我指责道:“你没长眼吗,怎么看路的,怎么往客人身上泼咖啡,你是想要谋杀吗!”

好一场自导自演的好戏。

“对不起先生。”作为一名服务人员,我还是连声道歉,并快速的为他拿了纸巾帮他擦衣服。

谁知黄毛一把把我推到在地,下一秒竟然端起我放在桌上那剩下的大半杯热可可朝我泼过来。

没时间躲避,我下意识抬手挡住脸,心想,无论如何可不能毁容啊。

想象中被热水烫伤的撕裂般的疼痛没有到来,我却被人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时书!你怎么样。”

我焦急地喊道。

时书单膝跪在地上,面色苍白,纯白的T恤已经被可可染了色。

我想要把人搀起来,结果刚一用力,他就疼的额头冒出冷汗,我这才发现,他跪下的那条腿竟是他的右腿。

“时书!”

“没事。”时书咬牙忍着痛,吐出两个字。

我不敢在盲目碰他。

“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你故意伸腿绊的我,店内有监控,不然我们就调监控!”

我气急了,他竟然把时书伤成这样。

发生这样的事,店里一阵骚乱,顾客都凑过来看热闹。

黄毛竟然反过来栽赃我:“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故意拿热可可烫我!”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过是陌生人而已,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不清楚事情经过的客人们听黄毛这么说,一时间议论纷纷。

但我真的不想解释太多了,我担心时书的腿,还有他后背的烫伤,一定很严重了。

黄毛见有人信了他,一时间有些得意,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声怒吼堵住了嘴。

“张可可你够了!”

嚣张的黄毛听见这声音,竟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委屈的撅起了嘴。

“余毅!你竟然吼我,就是为了这么个女的你要跟我分手?”

我震惊的抬头,对上余毅万分歉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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