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一笙心

2020-09-14 17:00:39

爱情

系我一笙心

简介:廉佩江是倪笙心的青梅竹马,更是她的明恋对象。他出去约会,她偷偷摸摸搞跟踪;他负责耍帅,她就跟在身后当小马仔。可他女友从城东排到城西,而她则是最不起眼的小妹妹。当她摇身一变成为名动江湖的倪姐时,他终于肯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

顾小卷

1

倪笙心趴在窗户上,透过玻璃朝里面看。

外面下着雪,水汽附着在玻璃上,倪笙心踮起脚擦了擦,她不敢擦太多,怕里面的人会看到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里面。

而里面,也有一双眼睛正望着她。

那双眼睛很漂亮,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向上挑起一个优雅的弧度。四目相对,倪笙心一瞬间呆住,时间仿佛静止。下一刻,她扭头撒腿就跑,捂着脸想过马路。

走到一半,红灯忽然亮起,她被困在交通岛左右为难。身后走来一个人,戴了条烟灰色的围巾,单手插在口袋里叫她的名字:“笙心。”

倪笙心吸了口气才慢慢转过身去。廉佩江就站她身后,眉眼带笑,却是一种很冷淡的笑,不熟悉他的人说他是绅士风度,熟悉的人才晓得,他这种笑容其实是一种傲慢。

旁人都没有他优秀,所以他笑,是在宽容无能的世人。

可他实在有骄傲的资本,毕竟他年轻又好看,有钱又阔绰,不记名的女朋友能从城东一路排到城西。她想想有些生气,鼓着腮帮子不说话。廉佩江纵容地一笑,问:“你怎么在这儿?”

“佩江哥。”倪笙心慢慢地说,“好巧呀。”

其实不巧,她从廉佩江出门就一路跟过来,她坐的是出租车,司机一路问她是不是来抓小三的,她哪里来的小三可抓?哪怕廉佩江确实是出来约会的,她也没有立场说什么。

她心里不是不发酸,却死要面子。廉佩江看她一眼,她心虚地岔开话题:“佩江哥,你在这儿做什么?”

“来相亲。”廉佩江轻描淡写道,“你也知道,我妈在催我结婚。”

“你还用得着相亲吗?”

“长辈介绍的,见一见也无妨。”

倪笙心“哦”了一声,觉得说不下去了。廉佩江却抽下那条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带着他体温的围巾缠绕过来,一路暖进她心里。他慢条斯理替她缠好,手指顺着她的肌肤划过,有意无意地,带一点儿酥麻的滋味。

“今天太冷了,赶快回去吧。”廉佩江替她拦下一辆出租车,道,“回家吧,别贪玩儿了。”

倪笙心被他塞上车,还不死心地抵住车门问他:“佩江哥,今天的相亲对象,你满意吗?”

廉佩江挑了挑眉,道:“还好。”

还好是多好?满分十分能打几分?可倪笙心还没问,他就不由分说地关上车门,司机一踩油门就走了。倪笙心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车窗上凝了霜,像是雾里看花,他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转眼就没了踪影。

2

倪笙心到了公司,把围巾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她去了健身室,外面一群人在窃窃私语:“谁又惹倪姐了?她今天怎么这么暴力。”

健身室里,倪笙心一拳就把假人的头打飞了,撞在墙上的镜子上,碎片纷飞,折射出炫丽的光芒。倪笙心站在中间,微微侧头躲开一片碎玻璃。

外面的人一拥而上,一边喊着“倪姐小心”,一边把她扯了出去。倪笙心生无奈,自己坐在屋子里生闷气。

她长得娇小玲珑,看起来像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可是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个暴力狂。倪笙心十九岁入行,成为等级最高的特工后,就自己出来单干,替别人做一些不太方便公之于众的事儿。

所以她脾气差也是能理解的。

秘书给她端来一杯茶。她问秘书道:“你说,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秘书是个柔弱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回答:“温柔……贤惠的?”

倪笙心面色不善,秘书连忙改口:“能给人安全感的!”

“那若是一个男人说一个女人还好呢,‘还好’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秘书在内心呐喊,可还是乖乖回答:“也许是……一般般?”

闻言,倪笙心面色稍霁,望着手机屏幕,思考了一会儿,发了条短信给廉佩江,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趴在窗户外面偷看他,又在短信最后加了个颜文字符号,装作自己很可爱。

廉佩江很快回了她三个字:知道了。后面带了个“微笑”的表情,不知道是真的表示笑容,还是在嘲笑她掩耳盗铃。

毕竟,她喜欢廉佩江这件事儿,天上地下,几乎无人不晓。

暗恋得这样明目张胆,倪笙心也对自己很绝望。只是她很奇怪,往日那些得心应手的尔虞我诈的手段,在廉佩江面前统统没有用武之地,她就像是个大傻子,在他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就真诚起来。

除了真爱,也许没有别的解释了。

她叹了口气,把这条短信截图存进了自己的加密文件,文件夹的名字很少女,叫“追爱倒计时”,可是这个倒计时从她十几岁就开始了,到现在还是遥遥无期。

难,太难了,这个男人滑不溜手,非说她是妹妹,谁想和他以兄妹相称?除了恋爱,她没什么想和他谈的。

3

廉佩江相亲似乎没成功。

倪笙心拐弯抹角地问他:“佩江哥,我是不是快就有嫂子了?”

廉佩江正打桌球,闻言顿了一下,球杆清脆地碰在白球上,白球弹出去将黑球撞入袋中。倪笙心连忙鼓掌,他才淡淡道:“没联系了。”

“没联系”这三个字真好听呀,倪笙心眉开眼笑,自告奋勇地替他端来饮料,不料他将她拉回怀中,又把球杆塞到她手里道:“看了半天热闹,自己不打一局?”

倪笙心打这个简直是小菜一碟,可她还是扭扭捏捏地说:“我没打过……不太会……”

“我教你。”

廉佩江说着,将她揽在怀里,从身后环抱住她。他的掌心是热的,搭在倪笙心的手背上,简直像是烙铁,倪笙心痛并快乐着,身上像是有电流穿过,又像是有小蚂蚁在爬,让她的脸都在发烫。廉佩江在旁边,微微侧头,呼吸拂过来,一本正经地教她:“三点连成一线,很简单的,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体育成绩挺好的。”

“也没有啦……”

倪笙心想继续假装柔弱,他却不配合:“是吗?我听说你掷实心球,打破过学校的记录。”

倪笙心一时语塞,廉佩江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腕向前一推,球杆撞击着白球,发出清脆一声,数字球果然落入袋中。她的世界仿佛被他包围了,鼻端满是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她脸红了起来,因为他在后面,手揽住她的腰身,似笑非笑问她:“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那怎么脸红了?”

倪笙心的碎发被他的气息吹拂得微微荡起,像是她荡起的心,她支支吾吾地说:“我第一次打桌球……不习惯。”

“以后会习惯的。”廉佩江意有所指,端来一杯饮料递到她唇边,道,“不是早就说渴了吗?”

他总这样,话语暧昧,语气却又一本正经,似乎真的只把她当成妹妹。她不想当他的妹妹,忽然恶向胆边生,就着他的手呷了一口,眼睛若有似无地望向他,娇羞地道:“佩江哥,你对我真好。”

“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呢?”

倪笙心伸出舌舔了舔嘴唇,粉嫩的舌尖在雪白的齿间一扫而过。廉佩江放开她,将距离又拉远了。她有些失落,自己端着那一杯还没喝完的饮料,安慰自己习惯就好。

廉佩江半倚在球桌上,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倪笙心鼓足勇气,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她简直像个不顾廉耻的女人,抱着他都觉得幸福。她问他:“佩江哥,下个月你有空吗,我想约你去度假。”

“不一定。我可能要出趟差。”

倪笙心有些失望,廉佩江发觉了,又补充道:“如果回得早,就带你去伽拜玩。”

伽拜在南半球,四季如春,她以前就想去,可因为工作总是很忙一直未能如愿。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这个心愿,这么随意说出来,反而显得将她放在了心上。她高兴得要命,想咧开嘴笑,又生生忍住,小声说:“好呀。”

4

遇到他,倪笙心的喜怒哀乐总是很简单,可生活不只有谈情说爱,还有柴米油盐。秘书送来一份工作计划,倪笙心翻看了一遍后叹了口气。

秘书胆战心惊地问:“倪姐,有哪里不妥吗?”

“怎么偏偏这个月出任务?不能改时间吗?”

“那边指定要您去,价格出得高,实在不能改。”秘书斗胆说,“听说‘天堂’那边本来要接这个任务的。”

“天堂”也是个专干黑活儿的公司,倪笙心讨厌那群人,便叫他们鸟人。闻言,她果然一挑眉毛说:“让那群鸟人靠边站,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这活儿我接了。”

秘书连呼“倪姐威武”,可倪笙心又有点儿发愁,思来想去,还是给廉佩江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半晌廉佩江才接起来,声音还是那样,优雅冷清,温柔地问她:“什么事儿?”

“佩江哥……”倪笙心也是一时冲动,其实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可说,只好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廉佩江对她向来有耐心,认真地听了半天,她才切入正题:“我这个月也要出差,伽拜可能去不了了……”

她说完就叹了口气,失望得不行,想想简直要难过得哭出来。廉佩江沉默了一下,无奈地说:“傻姑娘,这个月去不了,不是还有下个月吗?”

倪笙心很喜欢他这样讲话,像是拿她无可奈何,只能好好宠着她,心头的小鸟飞出了笼子,再也收不回来。可面上她还要故作矜持,“哦”了一声,说:“一言为定呀。”

“一言为定。笙心,我还有事儿,先挂了。”

电话挂断后,她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捂住脸傻笑起来。

倪笙心心情好,手下们也轻松,一群壮汉簇拥着她坐上车,放着轻快的音乐倒像是去郊游。只是这次的任务其实挺棘手,是要护送一名大人物前往热带雨林深处的研究所。

“大人物”“研究所”这样的词倪笙心从来不想听到,因为只要听到,就会掀起一股血雨腥风。天边飞来一架直升机,螺旋桨激起尘埃,尘埃滚滚间,倪笙心半眯起眼,看着机舱开启,目标任务缓缓走了下来。

这人有些眼熟,长腿细腰,穿着长风衣,从尘埃里走出来,露出那张漂亮优雅的面孔。倪笙心本来正在喝茶,看到他的脸一口水喷出来,张口结舌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佩江哥,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正是廉佩江。

看到倪笙心,他也有些讶异:“笙心?你怎么在这儿?”

倪笙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自己是路过的会不会太假?她沉默以对,直升机上又走下来一个人,十分殷勤地介绍道:“廉先生,这就是我同您讲过的倪姐,有她出马,一定能将您安全护送到目的地。”

“倪姐”这个称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叫起来的,平时听到别人这么叫,她很骄傲,可这一刻简直无地自容。她脚尖在地上蹭啊蹭,想要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起来。他在对面看着她,目光扫过她一身劲装,忽然开口道:“总看你穿裙子,原来穿这样的衣服也很好看。”

“佩江哥?”倪笙心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是犯了错的小孩,“我……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

“我只知道你的体育成绩好,原来身手也好。”他伸出手来,“多多关照了,倪姐。”

这两个字别人念总有些匪气,可从他口中百转千回地念出来,让倪笙心怦然心动。倪笙心含羞带怯地同他握了握手。他点到即止,她却有些贪恋他掌心的温度,而她的手下看得下巴几乎掉下来。她不想再吓人,冷下脸来道:“都看什么?出发!”

说完,她又偷偷看廉佩江。廉佩江已经坐上了那辆越野车,倪笙心挤开别人,坐在他身边,车子发动时,廉佩江伸出手半搭在她的肩头上。

这个动作是他的习惯,每次车子启动时,他怕她坐不稳,都要这样扶一把。

倪笙心和他咬耳朵:“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

“是吗?”廉佩江笑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我白花这么多钱了?”

“不是不是……”她苦恼,“我只是……佩江哥,我不希望你误会我。”

“我误会什么呢?”

是啊,他误会什么?她确实是倪姐,也确实向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可这些事,又能从哪儿说起?

倪笙心有些气馁,盯着车窗外的尘沙发呆,耳边忽然一热,廉佩江低下头凑过来,温和道:“不管怎么样,我只要知道,你是笙心就够了。”

“佩江哥!”倪笙心呜咽一声,扑进他怀里,“你不生我的气呀?”

“我只是心疼你。”廉佩江抱住她,轻轻地说,“这一行很危险,笙心,你怎么就选了这么一条路?”

5

倪笙心走上这条路,也是阴差阳错。

她从小体能就好,后来有机会能接受训练,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如今回首,当初选择这行时天真的心愿确实有些傻。可人生就是这样,以为可以轰轰烈烈,最终也不过是平平淡淡。

夜里,倪笙心在车边和手下研究下一步该往哪里走,廉佩江忽然从帐篷里走出来,她立刻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手下看她这样为色所迷,找个借口就走了,她这才踢踢踏踏地走过去。

这里已经是丛林,难得开阔的平地,风从遥远的草原吹来,将闷热潮湿的感觉吹散开。廉佩江穿着衬衫长裤,依旧优雅妥帖,可他这样站在月光下,竟然让倪笙心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这一定是错觉,他一身漂亮的肌肉不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是华而不实的装饰品,他就该在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安全地活着。

倪笙心心跳有些加速,不是因为花痴,而是感觉到了某种危机。廉佩江抬起头来,温柔地问她:“讨论完了?”

倪笙心点点头,随手抓了个人来,剥掉对方的外套,递给廉佩江说:“这里昼夜温差大,你把外套穿上吧,别着凉了。”

被抓的人无辜地跑了,廉佩江盯着她手里的衣服看了片刻,忍不住笑了出来:“倪姐这么体贴?”

他每次这样叫她,都让她觉得窘迫。好在他大度地放过了她,将她手中的衣服接过来,展开包裹住她。

他双臂修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她很小巧,抱起来不过小小一团。夜色安静下来,有萤火虫飞过,她屏住呼吸,不敢打扰这漂亮的小东西。他在身后,离她很近很近,轻声问:“你们平时也这样吗?”

“什么?”

“他们都听你的,由你亲自带队?”

“我难得亲自出任务,要不是这次你们出手阔绰,是请不到我的。”

“这么说,倒是我占了便宜?”

其实他想得到她根本不必花钱,可这太不矜持,她勉强按捺住心底的悸动。他牵住她的手搓了搓,直到她的指尖暖和起来,才放开了她。

“不早了,明天还要辛苦你,去休息吧。”

“佩江哥……”倪笙心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这次任务……你……”

“晚安。”

廉佩江一定知道她要问什么,为什么一个纸醉金迷的花花公子要被如此严密地保护着送到实验室。可他避开不回答,她也有职业操守,晓得不该问的不能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帐篷的门帘落下来,遮住他的身影。

6

倪笙心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灿烂的星空。

她脑子还有些昏沉,盯着星星看了半晌,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这一下很重,她疼得一个哆嗦,鲜血涌了出来,总算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看到的不是星星,而是一群萤火虫。她被人扛在肩头,头朝下颠簸着。她装作还没苏醒,余光扫过去,看到自己的手下也同样被扛着才放下了心。

肯定是有人在他们的食物里下了药,才会集体中招,还好没有死人,就有机会翻盘。这些手下跟了她好多年,个个都忠心耿耿,倪笙心是他们大姐头,自然要把他们安安全全地带回去。

用惯了的老伙计肯定干不出这种反水的事儿,叛徒只可能时廉佩江手下的人。可倪笙心一早防备,让人盯死了这些人,唯一没有防备的,恰恰是廉佩江。

若是廉佩江下的药,他的目的是什么?

倪笙心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若真是廉佩江下的药,难道他就是为了把她抓回去当压寨夫人?这也太麻烦了,只要他说一声,她自己就拿着钻戒向他求婚了。

倪笙心被自己逗笑了,连忙屏息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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