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疯”女做老婆

2022-04-25 15:04:26

世情

深夜时分,人们都进入梦乡之中,县城汽车站里也是一片寂静。从乡下进城打工的憨子坐在候车室靠背椅上唉声叹气:本打算到城里投奔三姨夫找个活干,谁知他夫妻二人出外旅游去了,不知何时才回。憨子只好在这儿熬一夜,打算明天一早乘班车返家。

忽然,车站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憨子急忙跑出去,只见一高一矮两个男青年正把一个披头散发的姑娘往花池旁拉。憨子心中一急,大喝一声:“站住,你们想干什么?!”

高个子见来人是个五短身材的乡下小伙子,不由冷笑说:“原来是个‘三等残废’,快滚一边去,别误了老子的美事!”憨子怒火中烧,说:“你说的象是人话吗?难道你家就没有姐妹?!”

那两个歹徒见憨子执意要管闲事,恼羞成怒,松开姑娘,对憨子劈头盖脸打来。憨子曾在武术馆学过几路拳脚,沉着应招,一掌把矮个子击倒在地。高个子见憨子不好对付,“刷”地从腰里拔出明晃晃的匕首。

那呆站在一旁的姑娘见了“啊”地惊叫一声,一下子晕倒在地,两腿直蹬,浑身抽搐。憨子乘高个子歹徒走神之机,上前一把夺下匕首,又朝他狠踢了一脚,把他摔了个狗吃屎。矮个子见势不妙,拉起高个子抱头鼠窜。憨子见姑娘口吐白沫,呼吸微弱,慌忙抱起她向车站附近的医院奔去。

经医师诊断,姑娘患有癫痫病,这种病虽然是阵发性的,但如不及时采取措施,也可能有生命危险。经过医生抢救,姑娘转危为安,憨子这才松了一ロ气。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姑娘,虽然头发纷乱,但仍掩不住她的俊秀:瓜子型的脸盘,柳叶样的秀眉,雕刻般的双眼皮,樱桃似的嘴唇。憨子不由心中暗想:多秀气的姑娘啊,她怎么会患上在俺乡下叫“羊角疯”的病呢?

清晨,姑娘渐渐苏醒过来。憨子关心地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姑娘轻声回答:“我叫方燕,家住解放新村。”憨子又问:“你父母叫什么名字,我打个电话叫他们来接你。”

方燕楞楞地望着憨子,眼里泪花滚滚,好一会儿才凄凉地挤出一句:“我的父母都死了!”

原来,方燕小时候父亲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母亲带着方燕改嫁给开鞋店的孙怀山。谁知孙怀山这几年成了暴发户,饱暖思淫欲,嫌弃方燕母亲年老色衰,对如花似玉的方燕早已垂涎三尺。

在一个风雨之夜,他趁方燕母亲生病住院之机,偷偷溜进方燕房中,欲行不轨。不料方燕惊醒后奋力反抗,夺门而出。为了母亲,方燕把这事默默地埋在心底,但精神上受到强烈的刺激。孙怀山见方燕难以得手,又和风流女子王凤勾勾搭搭,如胶似漆。

方燕母亲得知后病情加重,含恨而终。一连串的沉重打击,使方燕精神上遭受重创,得了癫痫病。她的男朋友赵军得知后,借口家里不同意辞退了这门亲事。这事又给方燕带来强烈刺激,她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憨子见方燕泪流不止,安慰了几句又间:“姑娘,你家还有什么人吗?”

方燕叹了口气说:“还有继父和继母。”憨子说:“那我送你回家去吧。”

来到方燕家,只有她年轻的继母王凤一人在家。憨子讲了事情经过,王凤笑嘻嘻地说:“哟,大兄弟,太谢谢你了!你大概也是附近村的吧?”

憨子说:“我家就在柳树村。”

王凤又问:“家中几口人哪?”憨子如实相告,“爹死得早,家中只有娘和俺。”

王凤闻听后惊喜地说:“哎呀,你还响应政府号召实行晚婚哩!”憨子叹了口气说:“只怪家里穷,人又长得丑,说不上媳妇。”原来憨子的父亲多年卧病在床,留下一堆债撒手而去,撇下憨子娘俩相依为命,加上憨子又矮又憨,所以年近三十尚未定亲。王凤眉开眼笑地说:“你先坐着,我去找方燕她爹回来,我们要好好谢谢你这位活雷锋哩!”说完,王凤一阵风似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孙怀山谈笑风生地走进来,和憨子一番客套话后,笑眯眯地对憨子说:“小伙子,你这次救了方燕,我们感激不尽哪!我们想好好谢谢你!”

憨子忙说:“不用谢,这是应该的!”孙怀山一本正经地说“感谢是一定要的,我们看你诚实善良,想把方燕许配给你,一来你成了家,二来方燕也找到一个好婆家,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啊?”憨子不禁大吃一惊,不知所措地说:“她不是还有病吗?”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病,就是在婚姻上受点打击。俗话说:喝酒喝到醉,救人救到底。你和她结了婚,她的病自然就好了。”王凤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两叠钞票说:“这是20000块钱,算是我们给方燕的嫁妆和药费,你就收下吧。”

“这……”憨子面露难色地说:“等我回去和俺娘商量一下再说吧。”

王凤见憨子犹豫不决,脸色“刷”地一变:“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你:咱们非亲无故,你怎么会掏钱给方燕看病?你编的那套话有谁能证明?你老实交待:你是怎样把方燕吓发病的?夜里又把她骗到哪里去了?”

孙怀山这时也气冲冲地站起来说:“说吧,你是想官了?还是私了?”

王凤紧接着阴沉沉地说:“放明白点,钱你收下,从今往后,方燕生是你家人,死是你家鬼!”

憨子气得浑身发颤,说不出一句话:“你——”他见呆坐在一旁的方燕早已泪水涟涟,忽地站起身来,猛地把手中茶杯摔个粉碎,毅然拉着方燕一道走出大门。

傍晚,憨子带着方燕到家后,详细地向娘说了进城经过和方燕的不幸遭遇。憨子娘听罢不由长叹一口气说:“唉,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就让她留下吧,若能治好她的病,你还真捡了个俊媳妇呢。”说着,憨子娘急忙做饭,饭后早早安置方燕上床休息。

旅途的颠簸使方燕很快就沉沉入睡。憨子干完屋内院外的杂活回到房内,想看看方燕,忽听她“啊”的一声惊叫,两腿直蹬,浑身抽搐!憨子娘闻声急忙赶来,用指甲在方燕人中掐了几下,过了片刻,方燕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憨子娘心疼地说:“唉,她病得可不轻啊!憨子,以后她就是你的干妹妹,你俩的事等病治好后再说吧。”

几天后,憨子家来了位自称能“捉妖驱邪”的“法师”。他先看了看房子四周,又色迷迷地瞄了几眼方燕,便说她是黑狐精缠身,让憨子娘杀只芦花大公鸡作祭品,然后叫方燕睡在床上,屋里人都出去,他来捉拿黑狐精。

香烛纸炮点燃后,“法师”在屋内左蹦右跳,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他按捺不住色欲,猛地扑到方燕身上。方燕惊叫一声,守在门外的憨子立刻推门而人,一个箭步上前把“法师”揪下来。

那“法师”嘴里还狡辩道:“黑狐精还没捉到哩!”憨子狠踹“法师”一脚:“滚!”“法师”忙抱头鼠窜。方燕清醒后一头扑在憨子娘怀里,泣不成声。憨子娘也含泪说:“憨子,你带她到外边看病吧。咱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她的病治好啊!”

憨子带着方燕四处求医,终于在古城西郊找到了一位专治癫痫的老中医。根据方燕的病情,老中医对症下药,悉心治疗,几个疗程后,方燕的病情明显好转。老中医又开了一些中药让方燕带回去服用,同时交待憨子说:“她的病已基本治愈,但还需要一段时间巩固。一定要注意稳定她的情绪,不然一旦旧病复发就难治了。”

憨子和方燕回到家后,仍以兄妹相称。憨子娘待方燕如亲生女儿一般,方燕心情舒畅,身体日益康复。

冬去春来,憨子娘见方燕数月来从未发过病,青黄木呆的脸蛋变得红润光彩,心里甜丝丝的。她几次对憨子说:“我看方燕的病完全好了,该给你俩成亲了。”憨子总是笑着说:“娘,别急,咱听老中医的话,再让她巩固一段时间吧。

病愈后的方燕像只欢快的小鸟,整天家里家外忙个不停。一天,方燕笑微微地对憨子娘说:“娘,咱办个制衣服务部吧?”“啥,办那干啥?”憨子娘茫然地问道。“娘,你看咱柳树村远离县城和集镇,村里人做件衣服多不方便啊。我原在服装学校学过裁剪刺绣,办起制衣服务部,不但村里人做衣服方便,也能给咱家增加收入哩。”

方燕的制衣服务部开张后,很快吸引了周围十里八村的人们。由于方燕心灵手巧,做的衣服省料又新潮,每天顾客盈门,村内外一些姑娘和年轻的媳妇们也纷纷登门求教。在她原来服装设计老师的支持下,方燕办了制衣刺绣培训班,服装设计老师并鼓励方燕在培训班的基础上筹办制衣绣品厂。

为筹办制衣绣品厂,方燕几次进城,每次返回总是神采飞扬,带回来一些好消息。这天傍晚,方燕返回后却似有心事,不言不语。憨子娘不安地问:“燕啊,是不是遇上不顺心的事?”

方燕轻轻地摇摇头。憨子关心地说:“办厂的事慢慢来,一定要注意你的身体呀!”方燕默默地点点头,眼眶湿润润的。憨子哪里知道,方燕这次进城,竟和她原来的男朋友赵军邂逅相遇。赵军见方燕病体康复,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便决意再续情缘,并赌咒发誓地表白:原先与方燕断绝关系,全系父母要死要活逼的;如今,他已经说服了父母,不会再有阻碍了。

第二天中午,憨子娘一人在家,忽见进来一位西服革履、手里掂着大包礼品的年轻小伙子,彬彬有礼地说:“大娘,您老人家好吧?

“你是——”憨子娘不知所措地问道。

“我叫赵军,是方燕的男朋友。方燕在这里的情况都和我讲了,您老人家和憨子哥对她可真是恩重如山啊!”赵青说着把礼品放在桌上,从提包里拿出两叠钞票,递上前说:“大娘,这是20000块钱,算是方燕在这儿的医药费和生活费,您就收下吧。”

望着满桌礼品和两叠钞票,憨子娘浑身像遭了电击一般。她满腔怒火地说:“哼!我们乡下人可不稀罕你那几个钱!实话告诉你:方燕生是俺家人,死是俺家鬼!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大娘,您听我说……”

“你啥也不用说,把钱收起来,东西拿回去,不然,莫怪俺乡下人不客气了!”憨子娘严厉地下了“逐客令”,赵军只好抓起桌上两叠钞票,灰溜溜地走出屋子。憨子娘立即把桌上大包小包礼品扔了出去。

憨子回家后,见大门外水果糕点扔了一地,忙问娘怎么回事?憨子娘余怒未息,把赵军刚才来的经过说了。憨子听后心里不禁打个冷颤!联想到方燕昨天从城里返回后心神不定,一定为这事左右为难,便说:“娘,你先别生气,这事等方燕回来问问她再说吧。”

“还问个啥,明天就让你俩拜堂成亲!”

“娘,强拧的瓜不甜,这事可不能让方燕委屈为难,一定得她愿意才行。你知道,她现在还在治疗的巩固阶段,一定得保持情绪稳定,可千万不能刺激她旧病复发!”憨子娘听了这才说:“唉,你真是个憨子呀,就依你说的办吧!”

憨子见娘消了气,急忙走出门外,向远处张望,赵军已无踪影。他估计还不会渡过湘江河,急忙抄近路向渡口奔去。

憨子刚走到河滩柑桔园,忽听前边柑桔树丛中传出一个男子激动的声音:“燕,你的工作我早与‘外贸服装绣品公司’联系好了,在那里,可以充分施展你的技能,加上你这俊美动人的身材,还可以兼任公司的时装模特儿。

亲爱的燕,难道你就甘心情愿放弃这美好的事业和神圣的爱情,嫁给那个又矮又憨的乡巴佬吗?在这乡下受苦一辈子!”显然,这是赵军的声音。憨子连忙屏住呼吸听下去。

方燕说:“赵军,你说的是有道理,可你要知道,憨子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我怎好意思开口呢?”

赵军说:“但你也要明白:恩情不等于爱情!”这时,只听方燕呜呜地哭了。憨子急忙走进柑桔园,对方燕说:“燕啊,别为这事作难了,哥支持你回城去,娘的思想工作我来做。听哥的话,别哭了,你的身体要紧。”

方燕听了这话更止不住哭声,眼眶里泪花滚滚。憨子转身又对赵军说:“兄弟,方燕的病好不容易治好,到了城里以后,你可要好好地待她;不然,她要有个好歹,我憨子可不轻饶你!”

这时,只见赵军“扑通”跪倒在地,信誓旦且地说:“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如有违背,天打雷劈!”憨子扶起赵军说:“现在你说的这么好,万一以后她再发病呢?”赵军握着憨子的手,斩钉截铁地说:“憨子哥,放心吧,万一她旧病复发,我甘愿伺候她一辈子!”憨子和方燕送赵军渡过湘江河,两人才沿着河堤默默地返家。

夜深了,憨子刚刚入睡,忽然被人轻轻推醒。他睁眼一看:原来是方燕!憨子急忙坐起身问道:“燕啊,深更半夜了,你怎么还没睡?”

方燕在憨子身旁坐下,说:“憨子哥,你对我太好了!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你的恩情叫我怎么报答啊!我来了这么多日子,你从来没碰过我一下,今晚,就让你亲个够吧!”说着,方燕抓住憨子粗糙的双手,紧紧地贴在自己脸上。

憨子顿感热血上涌,但他极力控制住激情的闸门,慢慢地抽出手来,说:“妹子,别说傻话了,憨子哥永远是你的亲哥哥!”

“哥!”方燕一头扑在憨子肩上,泪水夺眶而出。

方燕要出嫁回城的消息在柳树村飞快地传开了,人们忿忿不平,为憨子感到冤屈惋惜,一些小伙子还打算在赵军来迎亲时大闹一场,替憨子出口气。原来柳树村有个老风俗:新女婿来“迎亲”时,村里人都要向他扔泥巴蛋子,表示舍不得让本村的姑娘远嫁。

迎亲这天,一辆面包车悄悄地进了村,村民们发现后,争先恐后地向憨子家奔去,顿时把面包车围个水泄不通。小伙子们早把泥巴蛋子紧紧攒在手里,虎视耽耽地等着赵军下车。

面包车刚刚停稳,憨子却站在车前,手里举着香烟和糖果说:“老少爷们,今天是方燕的大喜日子,喜烟喜糖大家尽管吸,尽管吃,可不许胡闹,人家城里人不习惯那老一套!”

憨子用眼扫描拿泥巴蛋子的小伙子,又高声说道:“咱更不能胡砸乱扔,如果哪个不听,出了事我可不饶你!”说着,憨子把一盒盒香烟和一袋袋糖果向人群中撒去。人们欢呼雀跃,小伙子们也扔掉泥巴蛋子去争烟拾糖。

当泪水盈盈的方燕坐上车后,憨子又让人群闪开一条道,他亲自护送面包车渡过湘江河。目送车子向县城方向飞驰而去,憨子才迈着灌了铅似的双脚返回柳树村。到家后,他一头倒在床上,闷头大睡。

按当地风俗:闺女出嫁第三天“回门”,憨子娘俩清晨起来就扫地擦桌、杀鸡宰鸭的忙开了。中午,赵军和方燕空手而来,只见赵军垂头丧气,方燕神情木呆,憨子娘俩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赵军进屋后就开门见山地说:“都怪我不听父母劝告,没想到方燕又旧病复发了!”

“啊!”憨子娘俩不禁大惊失色。

赵军又说:“根据有关资料介绍,她这种病是不能结婚的!看来我和她没缘份,只好分手了。”说着,赵军转身就要向外走。

“站住!”憨子大吼一声:“你这样走就不怕天打雷劈?你不是说甘愿伺候她一辈子吗?前几天刚发的誓,转眼就不认账,你还算是人吗?!”

“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赵军理直气壮地说:“我凭什么伺候她一辈子?实话告诉你:我和她还没领结婚证,她从离开这儿到城里,这两天一直住在医院,如若不信,我这儿有医院写的证明。”赵军说着匆忙掏出证明。憨子抓过证明,几下撕个粉碎,猛地扔在赵军脸上,大喝一声:“滚!”

没成想,双手攒着泥巴蛋子的小伙子们早已在门外严阵以待,赵军刚走出大门口,泥巴蛋子便雨点般地向他袭来。赵军心胆俱裂,哭爹叫娘地抱头鼠窜。

站在门口的方燕看到赵军狼狈怆惶的背影,不禁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憨子娘一楞:“燕啊,你笑个啥?”

“我笑那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哩!”

“是啊,我早就看出这小子心术不正,跟他早断早好!燕啊,你先回屋里休息,明天还叫憨子带你找那位老中医看看去。”

“娘,看什么?我又没病!”

“什么?!燕啊,你别说胡话了!”

“娘,是真的。”方燕这才对憨子娘说了她这次进城“旧病复发”的来龙去脉:

原来方燕坐车到了赵家,既没有热闹喜庆的婚礼场面,也没有贺喜的亲朋好友。

赵军对她说:“这是现在时兴的‘文明婚礼’,结婚证过两天再办也不迟。”但方燕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当晚,方燕刚上床休息,赵军就迫不及待地猛扑上来。不料方燕“旧病复发”,两腿直蹬,浑身抽搐!

赵军嘴里连呼“晦气”。其父闻声赶来,指着赵军气急败坏地说:“这就叫‘不听父母言,灾祸在眼前’!怎么说你也不听,这下可找个累赘了吧!”谁知赵军却坦然地说:“爸,你别担心,我这次多留了个心眼,还没和她办结婚登记手续,大不了把她往医院一送,过了明天咱还‘物归原主’!”

就这样,方燕被送到医院后,再也没见赵家的人露面。

其实方燕并未发病,她也事先多留了个心眼,将计就计,把赵军父子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暗自庆幸及时识破了赵军的虚伪嘴脸。

方燕还趁住院期间悄悄跑到县外贸服装绣品公司,找到公司经理询问赵军帮她联系工作一事,经理笑着对方燕说:“我们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赵军这个人!不过,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联系的制衣绣品代加工业务,经我们公司研究,同意与你签订代加工合同,你回去后就可挂牌开业!”

方燕说到最后,又微红着脸说;“娘,趁咱家今天准备了这么多酒菜,就把我与憨子哥的事办了吧!”憨子娘乐得合不拢嘴:“好哇,咱家今天又办婚事,又办厂,真是双喜临门哪!”

金秋气爽,艳阳高照,柳林家里锣鼓喧天,唢呐声声。柳林乡刘乡长专程赶到憨子家,既当了憨子与方燕这对新人的主婚人,又为“金燕制衣绣品厂”开业挂牌剪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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