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丧尸的那些天

2020-12-24 19:12:04

奇幻

我当丧尸的那些天

文/竹里有鱼

【简介】陈年旧帖,惨遭挖坟,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吃瓜大佬们虎视眈眈,堂堂土地神岂能沦为神界笑柄?阮晓努力努力再努力,终于发出欲死的悲鸣——我还要忍他到什么时候!

1.丧尸病院小护士

老板的咆哮在内部广播里炸开:“义庄探险屋,来个活人!”

入职半年,阮晓对这份工作已经很熟练了。熟练的范围包括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奔赴各个场馆,也包括如何有效率地在奔跑途中喑骂擅离职守的其他引导员和抠门老板。

可是,当她跑进阴森的场馆时,还是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讲真的,比起女客人抽抽噎噎的呜咽声,原本阴恻恻的背景音真是令人亲切。

如她所见,两位女客人正被一群可爱的工作人员……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被一伙青面獠牙的“妖魔鬼怪”众星捧月般地团团呵护着。而他们身后,站着一位与义庄布景格格不入的高大男子。

没错,他就是从隔壁吸血鬼密室赶来的老板——白霍。

眼见两位客人被吓得缩在角落,阮晓来不及同老板打招呼,忙拨开“妖怪”们,同往常一样亲切地上前捞人:“两位小姐,不用害怕,这些都是我们的店员,他们没有恶意……”

客人的哭声戛然而止,四下静得吓人。

侧畔的“僵尸”兄弟默默递过来一只小镜子,凉凉地说:“我说,你能不能把妆卸干净了再来?”

彩绘颜料与卸妆膏糊在一起,成了一坨恶心的乳化物,此刻正挂在阮晓脸上。

紧接着,身着丧尸医院护士装的阮晓眼睁睁地看着客人当场昏厥。

半小时后,“惊奇密室逃脱”的全体员工花红柳绿地站在店门口,集体鞠躬致歉,目送客人被友人接走。

白霍的目光从一张张花里胡哨的脸上扫过,最后走到阮晓跟前。

把客人活活吓晕是大事,阮晓已经想好一套声泪俱下的说辞,谁想白霍伸手替她揩去下巴上的钟乳石状固体,动作堪称温柔。

白霍的笑声距惊悚仅一步之遥,他对阮晓说:“把妆卸干净,去我办公室。”

其他人闻言,纷纷对她投去艳羡的目光。

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扣工资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正当此时,一对眼珠子猝不及防地从阮晓的脑海深处浮上来,熟稔地同她打了个招呼。

这是白霍平时瞅她的眼神。黏糊糊的,像一口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浓痰。

阮晓狠狠地打了个激灵,迅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掏出手机,遮住嘴巴就开骂:“城隍庙那个心胸狭窄的家伙不会算错了吧?不是说白霍二十五岁那年有血光之灾吗!这都过去大半年了,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这不是没剩几个月了吗!”手机另一头的人没按捺住脾气,“阮大人,当年可是你脑子发热,死活发愿要护着这小子,我们基层内网论坛还有帖为证。你要是食言,分分钟成神界笑柄啊!”

“那我还要忍他到什么时候!”土地神阮晓发出欲死的悲鸣。

2.挖坑埋自己

遥想当年,阮晓实习积分堪堪过线,被神职管理处分配到一块荒地当土地神。由于多年无人供奉,阮晓的日常就是与唯一的书吏官坐在破土地庙前喝西北风。

虽说后来熬到土地开发,周围人口逐渐增多,可世人大多成了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导致她的破庙依然没有人气。于是,游手好闲的阮晓只能天天同书吏去城隍庙,找他当上判官的发小下五子棋打发时间。

这种没有营养的生活一直持续到白霍出现。

那一年,十五岁的白霍在破庙的石阶上放了一颗苹果。

这是小破庙收到的第一份供奉。

当晚,阮晓感动过了头,喝了几口小酒就对天发誓,誓要守护这男孩一生平安。她嫌自己空口无凭,不顾书吏的阻拦,在神界内部论坛上激情澎湃地记录此事。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这错别字连篇的文章竟会在十年后被人挖出,而那位深夜挖坟的闲散人士,居然是日日与她下棋的城隍庙周判官!原因竟是她之前伙同书吏官,让他输掉了半年薪水。

阮晓发现得太晚,报复心极重的周判官已经把白霍的近照贴在下方,引来无数神界人士跟帖追问,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事后周判官略感心虚,没事找事给白霍卜了一卦,还拜托书吏官亲自把算命成果送到阮晓手中以作参考。

当时,阮晓望了书吏官许久:“其实这件事,对我的人生一点儿帮助也没有。”

后来,阮晓迫于舆论压力,不得不硬着头皮找上门,光荣地成为白霍的员工。

入职当天,白霍教导她说:“虽然你应聘的是引导员,但你是属于公司的,公司的事就是你的事,同事之间应当尽量互帮互助,不能只着眼于本职工作,能者多劳嘛。”

神界资深社畜阮晓对这话并不陌生,更在入职当日见证这位老板以身作则,事事亲力亲为,连吸血鬼都自己扮,能少请一个人就少请一个人,能抠则抠。

身兼前台、引导员、清洁工、丧尸演员、茶水小妹等数职的阮晓身心俱疲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禁惦念起十年前那个稚嫩青涩的男孩,他是那么地清纯可爱。

紧接着,阮晓默默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十五岁的白霍,是一个孩子呀!她竟对一个孩子存了这般龌龊心思。

白霍坐在转椅上看她,扬起眉梢,道:“我有一个疑问。阮晓,你是不是暗恋我?”

这一刻,阮晓觉得自己的耳朵被玷污了。她强扯着笑容说:“老板,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霍高深莫测地摇手指,笃定地分析:“当初你坚持要进公司,身兼数职,每日兢兢业业,随叫随到,时常被扣工资也毫无怨言。以我的经验,普通求职者绝对做不到这几点。”

啧,真想让论坛上的神界大佬们来围观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阮晓有苦不能言,被迫昧着良心说:“我坚持,是因为这是我热爱的职业。困难与磨炼,都是通往成功的必经之路。”

白霍挠了挠他那高挺的鼻梁:“这口馊鸡汤,你能喝得下去?”

喝是不可能喝的。阮晓义正词严道:“老板,我决不是那种以公谋私的人,我对你毫无非分之想。”

白霍的目光如有实质般从她脸颊滑过,直白且暧昧:“我不信。”

阮晓感觉这货需要一根狼牙棒来敲脑子。

“从明天起,你不用干那些杂活了。”白霍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像个高高在上的暴发户,“专门跟着我,专心当我的助理。”

到底是谁有非分之想!等会儿,助理……不还是打杂吗?

3.拖油瓶

阮晓保护白霍的誓愿,本是私事,眼下被周判官一搅和,搞得万众瞩目。那些成天游手好闲的神职人员空虚了上百年,难得捞到一个“瓜”,自是要啃到连瓜皮都不剩。

为了满足吃瓜神仙们的好奇心,阮晓干脆主动在内部论坛上创作纪实小说《我当丧尸的那些天》,借此阐述事实真相,顺便赚点儿打赏钱,毕竟一个底层小神是真穷。

可是今天,白霍那明明白白的勾引始终回荡在她的脑子里,搅得她一个字也写不出。为此,阮晓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反正书吏官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他过来应聘打杂,大家终归是在一个庙里当差的,不用分彼此。

阮晓自认摆平了麻烦,继而下笔如有神,直到敲门声响起。

透过门板,阮晓看到白霍那张俊俏又欠揍的脸。她在心中反复默念“杀人犯法”,几乎将白眼翻过发际线。她下定决心,得尽快搬出这该死的员工宿舍。

开门时,阮晓的微笑像是画上去似的:“老板,有事吗?”

白霍冲她露出一口大白牙:“二环那边新开了一家密室逃脱馆,阮助理有空陪我过去刺探敌情吗?”

“有啊。”好想干掉他。

第二天,两人抵达竞争对手斥巨资打造的场馆,发现刺探完全没有意义。从进场的那一刻起,阮晓就不情不愿地承认了白霍在氛围营造方面天赋异禀。

不过,即使对方构不成威胁,他也没必要如此消极。

“废弃酒店”密室中,阮晓从洗碗池里捞出一根铁丝,瞪着沉迷于冰箱节能等级研究的白霍。也不晓得什么缘故,那家伙自从解开第二扇门后,就成了这副德行。

他们已经在这里耗了半小时,显然门边的密码锁是幌子,阮晓真不知他在磨蹭些什么,孤男寡女被困在一间密室里很好玩吗!

慢着,好像对他来说,确实好玩?因为自家密室太熟了,所以换个场子?

阮晓头皮发麻地扭头,赫然撞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立马联想到他的“非分之想”,浑身上下惊起一层鸡皮疙瘩,忙埋头将刚找到的铁丝缠上墩布棍子,以求迅速把门外两米开外的钥匙串够到手。

可惜棍子不够长,白霍充分发挥着拖油瓶的潜质,死活不帮忙。阮晓忍气吞声地重新捣鼓铁丝,一不留神,铁丝在她手指刮出血来。

白霍蹙着眉头拽过她的手指:“疼不疼?”

作为一个粗糙的神仙,阮晓还真不疼。她试图把手往回抽,竟然失败了。

白霍的手劲忒大,阮晓打算用非自然力抽手,谁知这个男人竟对伤口猛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吹得很严肃,很勉强,一看就没什么经验。

他在干什么!阮晓目瞪口呆。

白霍被她盯得一愣,张了张嘴,哑巴了。

两人相顾无言,阮晓终于记起把手缩回去:“喂,老板?”

白霍径直瞅向天花板,摁响求助对讲机:“我们放弃。”

直到离开竞争对手的地盘,阮晓仍是一脸蒙圈。她暗中观察性情诡异的白霍,不断回想他是否受过什么刺激,还没想明白,白霍便捏着一片创可贴过来了。

阮晓刚想询问两句,白霍忽然发问:“你饿不饿?”

继“疼不疼”后,又来了个“饿不饿”,阮晓的大脑有点儿蒙,愣怔地看着白霍跑出去买回煎饼馃子,又贴心地对她说:“没加香菜。”

他怎么晓得她痛恨香菜?被粗枝大叶的书吏官怠慢惯了,阮晓还是头一回感受到男人的细心。

不过,这是重点吗?重点是这抠门老板自掏腰包给她买了创可贴和煎饼馃子!阮晓严重怀疑白霍的性格变化是精神出了问题。

难不成是他着了什么道?阮晓还没来得及催书吏官带法器赶来验证,就被街边美食煎饼馃子撂倒了。

这一晚,阮晓上吐下泻,整个神半死不活。反观白霍,此人依然活蹦乱跳。她不由得感慨,自小由各种添加剂浇灌成长的凡人,消化系统果真非同一般。

白老板坚持要留下来照顾她:“你这样不行,我带你去医院。”

阮晓拒绝了他。她这种神仙入院,那些个仪器还不得全线报废?她赔不起。

岂料白霍的态度相当严肃:“这个事情不需要讨论,听我的。”

一听这霸道台词,阮晓安下心来,看来他的精神状态非常正常,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4.在线大夫搜索引擎

讨价还价一番后,阮晓还是被白霍拖去社区诊所看了老中医。今日上午,她不出意外地被臭烘烘的中药味儿熏醒,平息了一夜的肠胃再度翻滚起来。

阮晓坚强地捏紧鼻子,发现白霍正在专注地看手机,看得两道眉毛拧成一道,还时不时严肃地点头。她抻脖子去瞄,见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都是字。

究竟是什么样的文章能如此引人入胜?

阮晓动用神力将一段段文字看了个清楚,接着,她的好奇心崩塌了。

这不是能把小毛病描述成绝症的“在线大夫搜索”吗!

阮晓不忍看白霍误入歧途,打算阻止他。她刚支起上半身,两道深沉的目光从她额头碾过。她抬头,对上白霍的双眼。

这是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细碎的光溢出琥珀色的瞳孔,顺着修长的眼尾,淌进人心里,勾得人心痒痒的。

阮晓不过多看了两秒,白霍便放肆地凑到她眼皮底下:“这么看我,还说不喜欢我。”

他到底哪来的自信?阮晓的表情垮下来,手脚并用地往床角退,默默地用神识给书吏官发了条微信:我受不了了,你快收拾收拾,马上过来替我!

床头的手机一闪,白霍笑道:“我帮你拿手机吧。”

“不要!”阮晓厉声拒绝。锁屏推送上八成是书吏官对上司的远程谴责。

“那好,你先喝药,我去给你买点儿粥。网上说,你这种情况必须喝粥,不然很有可能恶化成胃溃疡。”白霍说完就走。

看吧,幸亏她阻止得快,否则他该看到绝症那部分了。

书吏官接连发了几段话,归纳起来就是因为她昨晚没更新小说,论坛上有人叫嚣说,如果没有后续真相,可能会杀过来看现场。

谁都惹不起的低端土地神阮晓卑微地打开电脑,为吃瓜大佬们讲述昨天的故事。

当她写到食物中毒的情节时,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倏地一蜷。堂堂土地神食物中毒?她的面子该往哪儿放!

阮晓挣扎半晌,为了维护自身的光辉形象,最终将食物中毒事件张冠李戴到白霍身上。

阮晓三两下解决更新问题,舒心地躺回床上。她本以为能躺到书吏官来接茬,可还没躺多久,指尖就传来一阵刺痛。

她留在白霍身上的一缕分神与她的指尖相连,此刻定是有危险或非人类接近他。

阮晓火速翻身下床,匆忙赶下楼去,谁料半道上就被深爱八卦的同事们团团围住。

常年扮封建僵尸的某人兴致勃勃地问:“据说你与老板春风一度,真的假的?”

一个满脸绿油油的姑娘问:“姐姐,老板那么抠,你是哪里想不开?”

换作平时,阮晓肯定得吐槽一番,但她眼下没有心情,着急地往前挤,偏偏众位同事寸步不让。她被堵得暴躁起来,怒吼道:“都给我起开!”

吼声贴着墙震荡开来,白霍拎着一碗白粥出现了。

白老板表情难看得一塌糊涂,阮晓与同事们不知该如何安抚。这时,店门口的电子音响起一句“欢迎光临”。

客人进门,店员迎客,唯有阮晓一人呆立在原地,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位客人,不正是躲了她半年的周判官吗?

5.人生乐趣

阮晓面无表情地盯着监视器屏幕墙,目睹周判官在“丧尸医院”密室里大呼小叫,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暗暗盘算着今晚的更新内容。

两小时后,面色苍白的周判官被引导员扶出密室,忿忿不平地掏钱付账。他趁引导员走开,偷偷问她:“昨晚怎么没更新?”

“我更了呀。”阮晓无辜地说,又补充道,“早上更的。”

周判官蔫蔫地“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阮晓觉得古怪,追上去问:“你一大早跑到我这里,就为了问这个?”

周判官脚步一顿,臭不要脸地抛来一句:“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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