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怎么样了?”电话里说话的是王博,声音比实际中要更有磁性。
“你说什么?”童思远故作镇定地问。
“去澳洲啊。这次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哈哈,不至于,我不是说过吗?我想得到的东西,我总会得到。"
“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
“我们公司之间有业务往来,我又和你们老总是很要好的朋友,说句话,协调一点事儿,还是可以的吧。”
“我不接受,又能怎样呢?”
“啾啾啾——”玛露又发出那振奋的叫声。
是它的喜鹊朋友落到了树上,它像是在迎接是一种期待已久的到来。
8.
之后的几天,虽说是公务出差,但忙完公事以外的时间里,童思远并不是一个人。就像她说的,她不接受王博的邀请又能怎样呢,她正在用实际行动践行着对王博的承诺。
澳洲充足的雨水伴着忧柔的海风,让人很容易沉醉在浪漫的气息里。
“怎么样?还不打算接受我吗?”
酒店的房间里,缠绵过后的王博温柔地抱着童思远,床头有淡淡的灯光传来,周遭很安静,依稀可以听到窗外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怎样才算接受呢?”童思远闭着眼睛,声音若有似无。
“嫁给我。”王博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童思远。
“是不是一定要走进婚姻,才能证明一个人真正地爱一个人。即使像我们现在这样,我们仍有距离。”童思远把脸放到了王博的胸口上,她觉得这样踏实舒服。
“虽然这有点老套,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终究显得过于渺小。”
“就没有其他选择?”
“有,但你要勇敢,要坚强。”
“如果我选择不呢。不为伟大,只为自己。”
“是我不够好吗?”
“不,是我不够好。”
“怎么会,你蛮好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过才见过几次面?”
“凭感觉。”
“感觉?呵。”
“怎么,你不相信感觉吗?”
“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