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之翩跹(3)

2019-02-16 12:08:19

古风

顾巧雁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李长青,在李长青心慌失措的时候,顾巧雁顺势牵着李长青粗糙的大手掌往阁楼上走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羞耻之事,羞红着脸害羞的说道:“你要带我去哪?”

顾巧雁回头看着李长青不由捂着嘴嬉笑道:“跟着我来就是了。”不等李长青回话,便牵着他的手往自己居住的水中的阁楼走去。

穿过长巷、小径,前方出现一抹光芒,前方出现座一独木桥,直通屹立水中的阁楼。李长青呆呆的看着月下水中的阁楼,倒映水中的月亮,一阵微风拂过,水波粼粼,一切都显得那么优美。

“看呆了?”顾巧雁歪着脑袋嬉笑的问道;这时,顾巧雁是那么的呆萌,显出不一样的美。

李长青眼睛轱辘轱辘的转动,闪过一丝狡猾之色,亲昵的说道:“嗯……,这里呢,就像你一样,那样的美。”

顾巧雁一时间痴呆着望着李长青的脸庞,一阵失神,随后,嘟起了嘴,愠怒的说道:“嘴真甜,是不是和别人都这么说?”

话落,顾巧雁松开了李长青的手往阁楼跑去,一时间,李长青没反应过来,随后急忙跟着跑过去,在身后喊道:“小心点,别跌到了。”

李长青紧跟在顾巧雁身后,伸手一抓,试图抓住,然而,顾巧雁衣带被李长青扯落,衣裳飘落,顾巧雁连忙扯紧快要掉落的衣物,用衣裳包紧雪白如玉的肌肤,顾巧雁警惕的看着李长青。

阁楼内一阵微妙的暖意骤然升起,两人双目对视,顾巧雁眼中带媚,撩拨的李长青浑身炽热,李长青霸道的占有了那抹诱人的朱唇,霎时间,阁楼内春意盎然。

翩跹(结篇)

东方一缕晨光投过窗纸糊照射了进来,晨光刺眼唤醒沉睡在绣床上的二人。

朦胧的阳光唤醒了李长青,一睁开眼睛便看见熟睡一旁的顾巧雁,心里生起从未有过的安心感。正想起来穿衣时,发现自己的右手被紧紧地握住了,握的很紧。

李长青暖心一笑,捏住娇小玲珑的小鼻子,眉头微皱,装作愠怒道:“既然醒了,还不起来更衣?”

顾巧雁钻进李长青怀里撒娇道:“我疼,起不来,除非你抱我。”

李长青苦笑不得:“你啊!”揉了揉怀中的小脑袋,起身时一并将怀中的人儿抱起,将床塌下的衣物捞起来,穿好衣物便忙着整理衣冠,一旁催促道:“还不赶快起来用早膳,我一会还要赶着应试呢!”

顾巧雁穿好衣裳便铺好被子,却发现鲜红色的床单上有一点点斑点般的褐色血迹,一看便知道这是什么,便将床单默不作声的换了。

“嘭嘭嘭”,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位丫鬟用盘子端着白粥馒头敲着门道:“雁姐姐,起来了吗?早膳端过来了。”

“来啦!来啦!”话落,顾巧雁便走过去开门,将盘子拿在手里,轻柔道:“我拿吧!”

并示挥手意其出去后,将早膳放在桌子上,从梳妆台的柜子中拿出一截熏香,放入床榻一旁的熏香炉中,用火种将其点燃,霎时间,雨后泥土的清新花香味快速弥漫整间房间,令人深情气爽,似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顾巧雁看了看在铜镜前整理衣冠的李长青,心里充满歉意的说道:“别怪我长青,如果你中得会元,并取得殿试的机会,三公子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

顾巧雁坐下来用早膳时,见李长青还在不忙不急的整理着衣物,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催促道:“还不用早膳?会试等会就开始了。”

“嗯,这就来。”李长青扯了扯起皱褶的白袍回头应道;整理完后,走过来捧起那碗白粥一口气喝完后,吃了几口馒头后,连忙说道:“考试快开始了,我先走了,考完回来。”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朝考点赶去。

顾巧雁看着李长青走出了大门后,不由松了一口气,站在窗口处看着自己的“夫君”急忙着赶去应试,知道他定会无功而返,内心不由充满愧疚,心想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与他。

金陵城城南区,一处较偏僻的地带,名为“幽居初夏”的小庭院内,茫茫花海之中的小亭园内一俊俏书生正拿着一卷古黄色的诗书一页页的翻看着,此时,庭院外走来一老者,来人正是福伯。

福伯走过来,俯身低语道:“少爷,时辰到了,该出发了。”

潘安收起诗书,问道:“嗯,马车准备好了?”

“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少爷您了。”福伯低头回道;

李长青利落的起身朝庭院外走去,淡漠的声音中有一丝傲气,道:“既然如此,就走吧!”庭院外早有马车等候,上了马车,吩咐马夫驾车,往贡院赶去。

会试,来到这里考试的人皆是举人,举人乃是官员的预备队,而来这里考取贡生,也是为了殿试做准备,考取进士。

全国举人达几百之数,考取贡生却只有百余人,而进士每三年仅有九人,可谓是千军万马走独木桥,难上加难啊!况且能来此考试的哪个不是大才子?若是没有很大的靠山也走不到最后,得不到合适的官职。

马车上的车夫驾驭着烈马飞奔而来,掀起一阵尘埃,停在了试院门口,潘安走下马车便直接走进试院,而穿着破旧的寒门子弟依旧要排队被衙门捕快验明身份,检查是否携带考试相关的物品,才能入内。

这时,李长青也赶到试院,跟在潘安后面走进了考场,按照分布好的位子就坐后,等衙门捕快点好人名后。

只听见,“咣咣咣”三声,铜锣响起,一衙门捕快拿起木棒敲了三声铜锣,高声宣布道:“各位考生,坐好位子,开始答题。”

每个考生都有自己单独的小空间,考生与考生之间前后左右皆设有白色的屏障隔开,毛笔、墨砚台、印刷好题目的考卷皆准备好于桌面上,另有监考官时常走动监考考生答题。

李长青考试位子处于偏僻角落,进来的时候还需要衙门捕快搜身,不得带任何东西入内,只需带人进来即可。自己磨好墨后,便开始看题答卷。

考题共有三部分,第一部分考四书五经,第二部分考某地发生什么样的灾难该如何处理,第三部分考问的是当朝局势,怎么样才能治理好国家。这三部分除了第一部分之外,第二三部分说出自身观点即可,难的是要符合批卷考官的说法,才得高分。

李长青熟读诗书,第一部分考四书五经,对李长青而言毫无苦难,只不过是默背写上去罢了,寥寥几笔,很快写完了。

当写到第二部分的时候,明明想好应对措施的方案正要写上去的时候,突然觉得十分疲累,耳中似有令人昏昏欲睡的魔音。

随后,大脑深处一阵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脑袋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一样,痛的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而反观潘安,考试位子位于试院前殿殿门的门第一个位子,监考官们经常经过的位子,每一刻钟每个考场间的监考官们会互换考场监考。

全程被监督着,潘安似乎毫不在意,慢慢的书写着自己的考卷,拿着毛笔挥洒自如,期间没有停留思考,似乎早已经知道答案似的。

朝阳缓缓升起,高挂到半空中,此时烈日当空,试院大殿外挂着一铜黄色的铜锣,一衙门捕快看着香炉中香柱即将烧完,拿着锣鼓敲响了铜锣,“咣咣咣”,三声铜锣响起,代表着考试时间已经结束。

铜锣被敲响,三声响起,趴在桌案上昏死过去的李长青被惊醒,脑海深处还传来隐隐的刺痛。

随着考生陆陆续续的离开,李长青看着还留着一大片空白的答卷,脸色不由一阵煞白,抓着试卷起了皱褶,双手隐隐暴起的青筋,表示着内心并不像表面那般的平静。

大殿内已经有衙门捕快进来催促李长青等几人快速离开了,李长青只好颤巍巍的站起来,缓步离开大殿,一步一步的走着,显得那么的无力,步伐的沉重,像有万丈高山压在肩上。

李长青走到试院门口时,潘安见李长青走了出来脸色似乎不是很好,潘安一脸关心的样子连忙迎了上去。

潘安关心的问道:“哥哥这是怎么了,需要去看看大夫么?”

李长青见潘安走来扶住自己,僵硬的脸颊上露出了难为的微笑,摇了摇头撑起一丝微笑,道:“可能方才考试累着了,回去歇息一会就好。”

潘安担心的问道:“那我派人送哥哥会雁儿姑娘那儿休息吧?”

李长青对潘安勉强掀起一丝微笑,颇为歉意的说道:“麻烦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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