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之翩跹(4)

2019-02-16 12:08:19

古风

潘安扶着李长青上了自家马车后,吩咐驾驶马车的车夫道:“送李公子安然会江南阁之后,再回来接我,明白吗?”

那车夫鞠躬一礼,恭敬地说道:“少爷放心便是。”随后拉着缰绳驾驶着马车往城南驶去。

潘安望着马车渐渐远去,回想起他出来时的异常,自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计谋成功了。望着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可惜啊!你遇到了我。”

“啪”,打开了手中那把山画扇子,对站在身后听命的福伯说道:“福伯,走吧!我们也应该回去了。”话落,潘安漫步走了回去。

江南阁门外一少女身穿白袍,白衣飘飘,宛若天仙一般不染红尘。那仙女般模样的女子,却盘着头,依然已为人妇。静静地站在江南阁门口,时不时望着远方,像是等待丈夫回来一般。

“驾驾~驭”,一辆马车飞奔而来,骤然停在江南阁门口,一位一脸病态的书生扶着车框慢慢走了下来,那女子见到李长青回来,连忙走了上去扶着李长青会阁楼内。

“长青,你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顾巧雁心中不由一紧,担忧的问道;因为顾巧雁知道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李长青撑起一抹微笑,拍了拍顾巧雁扶着的手,安慰道:“有点累,歇息一会就好,不碍事的。”

顾巧雁扶着李长青会自己闺房内休息后,坐在床边,一脸自责。握着李长青冰冷的手,心中生起一丝丝揪心的剧痛。

次日,贡生名额已然放榜,分甲乙丙丁四等,每一等只有寥寥几人上榜罢了。然而甲榜第一名赫然是潘安,然而即便是丁等也没有李长青在列。

城南较偏僻的地方,名为“幽居初夏”的小庭院外,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幽静的庭院变得热闹起来,“嘭嘭嘭”,敲门声响起,一小厮开门的时候,被众人吹笛打鼓的阵仗吓呆了。

那小厮整个人都懵了,不明白众人这是在干嘛?还找上门来了,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

那牵着马而来的衙门捕快手中拿着鎏金的红帖,一脸喜庆的说道:“还不赶快开门,你们少爷高中会元了。”

(在当时人们眼中中了会元,十有八九是状元公了。)

“啊?中了,好好好。”那小厮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连忙开门让众人进来。

端坐在花海亭园之中赏花的潘安也被吵闹声吸引了,往庭院门口处一看,一群人涌进家里来吵吵闹闹的,把庭院内的鸟雀都吓走了,心中不由一怒,道:“福伯,随我去看看,是何人在此喧哗。”

“少爷,您高中了,高中了。”一小厮拿着鎏金的红帖子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潘安接过红帖子,面无改色,似乎早已经知道似的,淡漠的道:“知道了,给些银两叫他们回去吧!”

“额,是少爷。”那小厮点了点头应道;那小厮便返回去,给了些许银两衙门捕快和凑热闹的人们后,没待他们说话便赶了出去。

李长青思索了会,对身后的福伯说道:“吩咐下去,今后,若非要事,任何人都不要出门。”

“是,少爷。”福伯低声应道;二人慢慢的退回了庭院深处。

金陵城城南,江南阁依旧如常日一般开门接客,并无异常。江南阁,水中阁楼内,顾巧雁扶着刚痊愈的李长青到那独木小桥中央透气,李长青眉间之中的那股忧郁之气持久不散。

“长青,考不了就不考了,何必整天愁眉苦脸的呢?”顾巧雁在李长青怀中轻轻喃昵道;

李长青摸着顾巧雁的秀发,哀叹道:“哎,考不考得到,我李长青确实不在乎,只不过我这十八年苦读,怕是……。”话语久久未落。

潘安随着名列贡生榜的士子上京考试,殿试,在殿试中取得进士名额方可人上人,有了进入朝廷核心的机会,前三甲可直接任命为官。

不久,潘安参加殿试,取得第一名,靠着三皇子的帮助皇帝竟下旨潘安暂代兵部侍郎一职,这一结果实着惊人。

而“潘安高中状元,因兵部侍郎一职空余,潘安暂代侍郎一职,日后有功,可为正兵部侍郎”。这一消息,霎时间传遍了天下,震惊之余,也为之惊叹。

在金陵城城南之地,江南阁内的李长青听闻后,不由一阵苦笑,久久无语,不过,功名利禄他早已看淡了,逍遥红尘中好过活在朝堂争名夺利之中。

京城九点禁宵,皇宫一里之外的朱雀街道上不知何时数以万计的火把熊熊燃起,万人军队惊毫无预征得出现在皇宫门前,这是赤裸裸的谋反之意。

军队前列御马的几人之中潘安竟在此列,潘安脸色煞白,对身旁的青年男子拱了拱手,恭敬地说道:“三……,陛下,我们贸然行动,怕是……。”

那身穿龙袍的青年不屑的说道:“哼,怕什么,皇宫内不到五千人的禁卫军能造成什么威胁,一但拿下皇宫,其他就不足为虑。”

“驾……。”以那青年男子为首带着上万人精兵直攻皇宫,潘安咬了咬牙,始终御马跟了上去。霎时间,厮杀声连续不断,门破了,大批军队冲进皇宫。

上万只火把照耀了整座皇宫,只见,天空中血肉横飞,大地血流成溪,冲天的煞气,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今夜,这座皇宫成之为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不久之后,一鲜艳的烟火冲天炸裂开来,这朵鲜红的烟花,美丽的绽放在皇宫上方,有只军队随着这烟花的绽放而飞奔而来,进入皇宫。这不知是援军还是敌军。

片刻过后,厮杀声停止了,这场以权利为中心的战争结束了。

血液浸入石板内,在缝隙中凝结成痂,血溪染便皇宫的每一寸土地,擦干净了的地板,不知道曾经染了多少人的鲜血。那高高在上的座位下,又有多少骷髅倒下,成为台阶。

天亮了,有这么一则消息像风一般卷遍了整座皇城,“三皇子一党密谋造反,已被系数拿下。”

而在金陵城城南之地,秦淮河岸旁,曾经名满天下的江南阁,有天下英雄墓地之称的江南阁永久性的关门了,据说是江南阁背后的老板将它给卖了,曾经的美姬、清倌都一一散去,不知踪迹。

一座荒凉的大山内,有一座鸟语花香的山谷,山谷内有一座阁楼,名为江南阁,建在山谷之中,阁楼之下有一条溪流,据说是与秦淮河同脉。

盘坐在古琴旁的翩翩公子柔情的问道:“可否,再舞一曲?”

站在水中阁楼舞台的女子,嘴角掀起一抹甜蜜的微笑,轻声应道:“可。”

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琴声起奏,琴声悠悠不绝。舞姿跳动,舞姿缭乱,连绵不断。幽雅的舞姿轻盈而优美,悠悠的琴声配合着舞姿拨动着人的心弦。

一舞一曲,诉尽尘间纷扰,奏一曲红尘,舞一曲相思。

“此舞如何?”女子轻声问道;

“宛如当初,你跳的那一般。”男子看着出了神,陷入回忆,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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