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魂老太

2020-12-02 15:13:42

志异

回魂老太

租了一年的小区,马上又要到续费的时间了,已经习惯了这里生活,周边的环境、人和事,可这也仅仅是对于我老婆,我这一年,在这里遇到了很多诡异离奇的事情,让我每每想起都不禁汗毛直立,气血上涌。

这是一个拆迁小区,楼体高矮不一,我们租的是栋二十二层的高楼,里面户型布局没有那么将就,每层九户两梯,可人并不多,即便赶上上班高峰也不会等太久。

最主要的是距离地铁五百米,交通方便,距离我和老婆上班的公司也不远,可以同时出门,几乎可以说是出家门是地铁,出地铁就是公司。

二十二层的楼就一个单元门,出来是一个两平米的小高平台,前面被栅栏挡住不可直行,两边分别开出一条道,一条是台阶道,通往自行车停车区,一个漆黑的角落。一条是供推车走的平道,需要拐两个弯,比较长,可朝向小区大门,一般我们都会走这条。

门口摆放着一张可容纳三人大小的沙发,而正前面一根承梁柱支撑着顶部,旁边依着一个小椅子,几层脏了的棉垫铺在上面,很厚实。

平时白天这个位置都是一个老太太坐着,人们出门,认识的都会跟老太太打声招呼,那老太太也会笑着回应一句。

老太太喜欢收纸夹子类的废品,看到出来倒垃圾的人手里有些可卖钱的废品都会拦住,渐渐的,人们也习惯了把这些废品留给她。

我也不例外,倒垃圾的时候总是将垃圾和可回收的东西分成两份,如果碰见就给她,碰不见就会放在阶梯下方停放的一个废三轮车里面,想必也是那老太太的。

转眼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把椅子空置了起来,而放在三轮车里面的废品也没了减少的迹象,堆的满满的一车。

上班路上随口问了下老婆老太太的事,她回想了一下,也有许久没有见到,后来听说是住院了。

难怪,老太太看似没有九十也有八十了,皮肤黝黑,四肢瘦小,一看就是干了一辈子农活的人。总是带着一顶暗黑色的帽子裹着全白的头发,不知道就是那个颜色还是许久没洗的缘故。

一年来也没看她下椅子走动过,每次都是坐在上面,看到有人手里拿着要扔的纸夹子类的东西,也就是背靠前弓个腰示意一下,别人看到后会自然地加快脚步上前将东西放在她身边。

“咔咔……咔”

躺在床上的我随着声音看向老婆方向,这声音是水泵抽空水发出的。

老婆转头,指了指水桶。

这时我看了看时钟,十一点,有点晚了,可晚上和第二天早上又不能没水喝。

身体今天很沉,一天都是,应该是临秋换季的缘故,外加全天天气都是灰蒙蒙的,加重了那种体乏感。

累了一天,好不容易熬到上床休息却又发生这事,我在焦虑之下懒惰地起身,拿水卡,提水桶准备下楼打水。

我住在九层,门口离电梯口也就四、五米的距离,还需拐个弯,可刚出门,一闪一闪的楼道灯让我有了退意,然而我可以忍一晚不喝水甚至可以喝自来水,老婆恐怕是受不了这个,再说害怕这个理由有点太不男人,怎么也让人说不出口。

于是我扣紧衣领,硬着头皮走到电梯口。

电梯口的灯今天更邪乎,几次跺脚都不见亮,眼前只有电梯屏上渐渐变化的红色数字和背后闪烁着的余光。

电梯打开那一刻,里面的亮光瞬间打散了我内心的恐慌。

我冲进去,立即按了关门按钮,与黑暗隔绝那一刻,内心才平淡了下来,甚至一时间忘了按一楼,不知过了多久才反应过来。

来到一楼,一楼的灯是好的,很透亮,我提桶走出,深吸了一口气,借着灯光带来的安全感想将脑海中那因景而幻想出的恐怖情景全部驱散出去。

可就当平复的差不多的时候,转身那刻,整个人瞬间又僵持在了原地,手里的桶差点没拿住,丢在地上。

门口,门口对着的那张忘了空置了多久的椅子上居然坐着个人。

灯光只能打到半个椅身,一对似干枯瘦小的枝干支撑着旧朴的鞋裤,似人非人。

再细看后确定,是人的腿,是老人的腿,而给我第一感觉就是,那个老太太回来了,眼前椅子上坐着的定会是她。

我脑袋嗡嗡的,后退几步碰到的是电梯门,回头看去,电梯不知道何时已经停在了四层。

“不是吧!”

颤抖着的右手按了几下电梯按钮,不知道是没按到还是按的太轻,电梯按钮并没有亮起。

我轻微的举动似乎引起来老太太的注意,阴影中似乎她的头往我这边扭动了一下便停住了,正对着我,是在看着我。

我喉咙干渴的很,咳了几声,一来缓解身体上的不是,二来是给自己壮壮胆,水桶前倾,我决定出去。

走到门口,老太太似乎一直在看着我,一动不动。

灯光止步于在她腰间,身体一分为阴暗两面,上半身全靠月光识别,显然是太弱而且老太太面色太黑,根本就看不出表情。

“奶奶好!”我颤颤巍巍地打了声招呼,原本是想说“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别着凉了。”可这些话都憋在了喉咙眼儿处,没能发出口。

我说完,她回没回如今已经记不太清了。

再近些距离,我才发现她视线并没在我身上,而是我手里的水桶。

“我去打个水。”

似乎听到不是要扔的东西,老太太将头转了回去。

我见状松了口气,也不在多说,提桶右转下了台阶。

自动售水机在车棚附近,隔墙昏暗的路灯只能普照到一点点,其余全靠月光,而今天,月光就像楼道里闪烁的灯,丢了魂一样,忽隐忽现。

上次有个人躲在角落抽烟,给我吓了个激灵,所以每次来都会巡视一下周边,确保真的没人,才开始打水。

这次我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楼道门口老太太方向,因为没有什么能比她会给我带来更强的神经冲击了。

隔着自动售水机一角,可以看到老人的半个上身依靠在栏杆上,像个陈设,纹丝不动。

刷卡后,水哗哗地流着,关上小门,声音变成嗡嗡的闷声。

我向老太太那瞟了一眼,没动静……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没事,没事。”

过了一会儿。

瞟了第二眼,也没动静……

“阿门,阿门……保佑,保佑。”

每次看到就像捡了一条命,却又丢了一抹魂,心中波澜不定。

可第三眼……就当去看第三眼的时候。

不见了!

那个陈设,不,是人……她不见了!

我大脑瞬间嗡嗡作响,似乎一下屏蔽了外界一样。

“售水结束,请……”售水机的机械声说到一半也戛然而止。

流水声一停,周围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傻傻地处在那,像是在等着什么。

我当时太害怕,害怕的已经忘记了该做什么。

叮铃铃……

一声短促的风铃声打破这一沉静。

我问声猛然回头,没发现任何东西。

声音从车棚里传出,应该是车铃声……

我顿时汗毛竖立,血液膨胀。

“不对……”我内心极速否定道。

这一点风都没有,车棚里又哪来的风。

可这时我也清醒了些。

打开售水机门,一次售水结束对我那水桶来说也就刚刚三分之二不到,平时我会再打一次,可这时哪还管得了它满不满,够喝一晚就行,我一心想快点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地方。

我害怕地想大声呼喊,可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楼上零星的灯光不知来自于哪,我的喧哗定会引来左邻右舍的声讨,更何况现在的自己七魂已丢四五,即便喊出来估计还没个猫叫声大。

我拧盖,提桶,拔腿就跑。

几次脚下踩空差点崴脚。

我踉踉跄跄地跑上台阶,下意识的撇了一眼那椅子,现在确实是空的,上面连凹陷的痕迹都没有,让我一度怀疑刚刚那里到底有没有过人。

刚刚还被吓成孙子想尽快脱离这儿的人,现在居然停下脚步,杵在原地,看着椅子,怀疑着自己。

“咳咳……呲......呲”

楼道灯突然熄灭,银灿灿的月光瞬间站了上风,从门、窗侵入楼道,素裹着里里外外,瞬间变的阴森凄冷。

一阵阵细微的凉风从背后飕飕拂过,透过衣服,皮肉,直刺骨髓,带动整个身体一阵阵抽搐。

身后,三轮车,那个漆黑的角落,有人在收拾上面的东西,那一顿一簇的有规律的响声,不会是猫,更不会是老鼠。

一阵邪风再次拂过,声音如随风而去,消失了,我颤抖的下半身像钉在了地板上,强烈的意识已经无法驱动,而当时的我以为是被鬼缠身,也早已放弃了抵抗。

“嚓……噗……嚓……“

这是走路声,那种一走一拖的走路声,像极了老太太蹒跚走路发出的声音,而这种声音有远到近,由下向上缓缓地逼近我。

她来了,她向我走来了。

她会出现在我左脸边还是右脸边,又或许在头上面,一副狰狞扭曲的鬼脸。

我会被掀开脑壳还是挖出心脏,又或许被掳走,带入无尽深渊,慢慢折磨。

一个个恐怖念头盘旋在脑海中,每一种设想都逃脱不了眼前的现实,我!死!定!了!

我就像个等待行刑的死刑犯,眼前阴暗模糊,一切都是静止的,这让时间变得非常慢,慢的让人窒息,令人崩溃。

“叮……”

就当我极度绝望之际,电梯门开了,随之便是楼道灯的亮起。

看到一狗冲出电梯,随后是个人。

我此刻全身溢出的冷汗打湿了贴身的内衣,伴着身后飕飕不断的冷风,难受的要命,可见到活人后,那凉风突然小了些,滚滚的尿意跟着消失。

狗看到我先跑了过来,然后吠了两声,这两声是冲着我来的,然后被我身后的东西吸引,瞅了两眼立刻闷声咕咕起来,像受了委屈一样蔫吧的跑掉了。

紧随其后的是个大姐,到了门口用奇异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给了个坏脸色就走了,应该是认为我怎么她家狗了。

即便给了个脸色,我看着她依旧如同天降菩萨一般,甚至她的回眸冷目,骂骂咧咧都让人惊鸿一瞥,我用充满泪水的火热目光原地目送着她离开。

渐渐关闭的电梯将我拉回现实,身后那家伙还在不在不确定,即便现在前面有人,胆儿壮了些,我也不会回头去看,好奇害死猫,绝不能拿自己这仅剩的半条命去赌这东西。

在电梯还未全部关闭之时,我用吃奶得劲撇开双腿,上前快跑几步,将胳膊插入门缝,门几乎是被我用蛮力分开的,没等它全部开开我强行钻了进去,狂按闭合键,带起一阵阵霹雳乓啷声音将整个楼上的灯能亮的几乎全都震亮了。

一路头都不敢回头,生怕她一直跟着我。

我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扣上门。

“咋了?撞鬼了?”老婆揉着刚洗完的脸,见我这一身狼狈样,调侃道。

“那个……没……啊哈……对……”我满脑子一片浆糊,已全无逻辑。双腿抖的厉害,酸软,快支撑不住,将手里的水桶卸下,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怎么半桶水?至于累成这样吗?”见我今天确实有点反常,老婆靠了过来,“到底怎么了?”

“别问了……我坐会缓缓气。”我对刚刚发生的事说不出口,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说。

老婆将水桶提走,也不在追问。

稍作休息,我心情舒缓了很多,简单的洗漱完便上床休息了。

午夜,“沙...沙”声隐隐约约的从窗户外传来,那是收拾纸夹子的声音,就在楼下,单元出口位置。

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那个画面,老太太在三轮车旁,背对着我,将车上的纸夹子绑了拆,拆了又绑,来来回回重复着,嘴里还不时的发出滋滋的笑声,似乎是在享受着这种过程。

我捂上被子,想隔断那个声音,想象着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抹去那种幻想,可几次尝试依旧于事无补,折腾一晚上,浑浑噩噩的熬到了天亮,那声音才在不知不觉中默默消失。

自打那晚以后,我晚上十点过后再也不会出去,水桶一有见底的可能性就将剩下的水倒掉,提早去打,家里还买了瓶装水以备不时之需,总之,我的心里一直处在那种阴霾之下,我绝对要避免再发生一次,因为已经承受不起了。

椅子又闲置了下来,上面的棉垫湿了干,干了湿,变的越来越陈旧,破破烂烂的,到最后被人用两块砖头压住,老太太再也没有出现过;

大城市,老人逝世不会像以前那样靠各种方式搞得人人皆知了,而是无声无息的晚上或者早上把事办完就没事了,熟人或许知道的早,不太熟的哪天想起来问上一嘴,得知后才恍然惊憾一声,没有那听觉视觉记忆的加深,一晃也就会忘记。而像我们这种租客,完全的陌生人,则更无从问起,无人问起。老太太怎么样了?是否健在?啥时候没有的?不会去问,也没有必要去问;

那晚发生的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模糊不清,或许自始至终都是含糊的。哪些是事实,哪些是过度紧张幻想出来的都无法追究。

从唯物主义无神论角度讨论分析,当时有可能就是老太太晚上睡不着觉,出来坐坐;在我神经大条转移视线的时候,她恰巧下阶梯遛遛;在我到门口的时候,恰巧她从另个楼道门出来;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一个机缘巧合来解释。

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机缘巧合,而且还是堆凑到了一起。

但从有神论或者玄学角度来看,那天我是真真切切的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而这种事情大概率出现在祭祀日或者人死后的头七。过世的人对世间还存在遗留的执念,难以释怀,而这种执念意识又很薄弱,只残留生前的短暂记忆,所以在这期间凭借这种短暂记忆有可能会回到自己生前常常出现的地方,做一些经常做的事,俗话说回魂。

一般回魂方式有两种,一是会附身到亲生好友身上来完成,因为亲朋好友一般了解死者,甘愿顺从死者意愿,去完成一些死者生前未了的事情,不会出现意识排斥问题导致行为过激,等心愿了结便会离开。一种是回到自己身上,出现尸游现象,这是比较可怕的,毕竟尸体复活不管被谁看到都是一种不小的打击。

其实还有一种特例,又名回光返照,这也属于回魂的一种。回光返照的人,一般是已经死了,只是靠遗留意识残存在体内,会无视身体状况,周围人事,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和说一些疑神疑鬼的话。

总之不管是哪种回魂,都是死者将内心对世间的留恋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直至今生意识全部泯灭,不留遗憾为止。

而那天晚上,我更偏向于有神论里面的设想,当时是碰到了老太太的回魂,不管是哪种方式,她的行为举止都太异于常人,符合回魂人的特征,让人不禁后怕。

从老太太身体特征来看,是个土生土长农民,经历过饥肠辘辘,朝不保夕的年代。生前节俭持家,即便后来成为拆迁户,不愁吃穿温饱,依旧用年末之躯干着收废品的活来赚取微薄收入,死后也不忘整理生前留下来的东西,想必整理满车的纸夹子,对她来说如秋后丰收一般,是此生最为开心快乐的事情。整理完,也便了却了牵挂,可安心离开。

人无亏心事,不怕鬼迎门,不管有神无神,不管善意恶意,我也总算安然无恙,也不再将此事常挂心头,放宽心,看平事,一切都唯物化,科学的去化解这些事情,再回想也就不在害怕,反而是成为一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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