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千堆雪

2020-09-21 19:02:42

爱情

创作感言:人生的某个阶段总是充满自卑,自尊又使自己无法心安理得地的接受喜欢的人的付出,因为越喜欢越怕亏欠。初春时我突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到了盛夏的尾巴才落笔,愿你能在雾散之后找到前进的方向,愿我们都能成为自己的女爵。

心有千堆雪西风入酒,酿作黎明

文|黎酒

黎酒作为一个女司机,平平安安的地开了三年车才遭遇人生中的第一场车祸,而且还是被撞的。

索性人车平安,她匆匆留下电话后就去赶实验了。那位车主再联系她是在三天后,她和许寒之正在上本校最富盛名的教授的有机化学课。

“你的车有没有出问题?”

署名是“陆西风”。

黎酒想了想,回复:车牌框裂了一半,不用修也没关系。本以为他会顺水推舟地说算了,却没想到对方直接问了她上课的教室,说见面谈。

“你今天要去帮师兄做实验吗?”许寒之点点桌面。

“估计要晚上了,上次撞了我的车主说要来找我,估计是要帮我修。”黎酒忧心忡忡,同是天涯留学生,吃了上顿没下顿。,“这要花多少钱啊,其实裂了也不耽误开车啊。”

黎酒忧国忧民地的继续听课,没过多久,前排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她不明就里的地向教室门外看去,入眼的是一身浅灰西装的肇事车主。此时他正脱下西装外套挽在臂弯,对上她的目光,他点头微笑。

周围的视线聚集过来,黎酒瞬间慌乱,下意识的地移开视线。

“你们认识?”许寒之有些意外的问黎酒。

黎酒摇摇头,小声说:“他来帮我修车啊。”

许寒之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一言难尽:。“是他撞的你?”

黎酒小鸡啄米似地的点点头。

“你刚才竟然怀疑他修不起车?全商学院都要拍案而起了,人家就是买你一辆新车也是挥挥手的事好吧!”

黎酒突然想起之前商学院剪彩,领头的华人就姓陆,不会这么凑巧吧!

许寒之嫌弃地看了看她:,“陆家在加州华人圈里颇有名望。他圈子固定,商学院里多少人肖想他都求而不得。据我所知他从来没出过车祸,第一次撞人就被你捡到了。”

黎酒干笑两声,难道被他撞了也要与有荣焉?

许寒之没再理她,只是离开前很严肃的地对她说:“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黎酒懵懵懂懂,直到她坐上了陆西风的阿斯顿去买车牌框时,她才明白了许寒之的意思。她垂头丧气的地坐在副驾驶,车内噪音很低,比她的二手日产车安静了许多。

陆西风侧头看向局促的黎酒,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他状似无意的地说:“原来你是化学院的,怪不得那天那么急着去赶实验。”

黎酒侧头,刚好看见陆西风带着淡笑的疏朗眉目,顿时放松下来,道:“我们就是实验多,一周十五个小时打底,回家写完实验报告就只想躺尸。”

要想在商学院如鱼得水,人脉根基和天赋缺一不可。而化学院没有捷径,你得到的成就和你泡在实验室的时间成正比。

陆西风投其所好,问起做实验的事,黎酒顿时来了精神,一时间车里只剩下她糯糯的声音。

两人选了新的车牌框,陆西风挽起袖口帮她换车牌。黎酒蹲在他的旁边一边帮他递工具,一边喝着他中途停下去买的奶茶。

她耳边是西海岸徘徊的海风,夏日悠长看不见终点。

黎酒自知一介凡人,和陆西风这等人物的交集不过到此为止。

不过世事无常,一个月后的暑假,黎酒坐在当初撞了她的皮卡里开心的地吃着蜂蜜薯片。

那天之后,两人慢慢熟稔起来。黎酒给他发实验室小视频,他给黎酒发凌晨三点喝咖啡写paper(论文)的照片。陆西风说他暑假要自驾去看活火山,黎酒听罢大哭,实验室凄苦,她也好想去。她发出去才觉得唐突,正要解释,陆西风却干脆的地答应了。

彼时黎酒刚洗完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床上写报告,看见回复,她顿时开心的得在床上滚了一圈。

她欢天喜地的地告诉许寒之,对方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早就料到会是如此,只是说你她很快就会见识到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

黎酒瘪瘪嘴撇撇嘴,果断决定不把实验报告借给许寒之抄了。

去往活火山的那天,黎酒按照惯例把油费放在信封里交给陆西风。陆西风却只是笑笑,揉揉她的头发没接,说路上她多开一点就好了。

黎酒信以为真,磨拳霍霍摩拳擦掌等着开车,结果六个小时的路程,黎酒只开了不到一个小时。每次黎酒要求换班,他总能找到理由推脱推托,最后在她坚持不懈的自告奋勇下,他只能无奈地说,:“和男孩子在一起,哪有让女孩子开一路的道理。”

黎酒无法,只能红着脸咬着饮料吸管,没再提要开车的事情。

那天风和日丽,他们在山脚下看见了常年被云雾环绕难见真容的活火山,山顶积满了终年不化的积雪。两人一直玩到下午,黎酒才无意间得知,他在订了两间五星酒店订了两间房,而她本以为在附近找一个汽车旅馆过夜就行,顿时说不出话。

陆西风避开她退了酒店,然后和她一起兴致勃勃的地查附近汽车旅馆的评分。她心有愧疚,晚上在小厨房里做了几样色香味俱全的中国菜,两个累了一天,吃完之后便奄奄一息的地在沙发上看天文纪录片。

看到一半黎酒有些心痒,:“要不要出去看星星?”

“我也这么想。”陆西风朝她挤挤眼。

两人趁着夜色爬上了皮卡顶棚,看着夜天幕上星河缓缓流淌。

“还没问过,你来美国几年了?”陆西风神通广大的地变出一瓶Mascoto和两个高脚杯。

“两年了。”黎酒接过高脚杯,小心翼翼的地喝了一口。

陆西风塞上酒塞,侧头看她。:“寒假要不要一起回国?”

黎酒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事实上她没有闲钱回国,比起身边的连七天短假都要回国的同学,她的困境甚至难以宣之于口。

她正想着该怎么说出口,就听陆西风不敢相信的地问:“你不会喝酒?”

黎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泛热的脸颊,低头笑道:“很奇怪吧,名中带酒却不会喝酒。从小到大所有认识我的人,都有着我是千杯不醉的误解。”

“的确是会有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陆西风有些好笑地点了点头。

“我……”黎酒握紧酒杯,又松开,最后终于妥协般的说:,“我没有多余的钱回国。”

她本以为陆西风会尴尬,会怜悯,甚至不解。却没想到他只是望着夜空,温柔的地笑着说:“那你一定很想家吧。”

黎酒毫无征兆的地红了眼眶,好像年少时得不到的新裙子,、买不起的午餐的委屈,都在一瞬间释怀。

她吸了吸鼻子,讲起小时的事:。“我家里只有奶奶,我爸妈在我刚生下来没多久就离婚了,只有奶奶跟我一起生活。”

黎酒仰头望着星空,:“小时候奶奶说看见北斗七星会有好运,我就每天晚上在窗户旁看着北斗七星许愿,可是从来都没实现过。”

陆西风静静地看着山间的凉风吹乱她的鬓发:“再许一次吧,天上这么多星星,总有一颗听得到。”

“真的吗?”她早过了做梦的年纪,此刻却轻易的地深信。

“真的。”他无比笃定的地说。

结果黎酒还没许愿就醉的得一塌糊涂,她不敢跳车,陆西风只能哄着她跳到自己背上,她乖巧地的伏在他的背上,他的衣领上有淡淡的姜花香。

冬至降临时,黎酒雀屏中选进入导师的科研组,没天没夜的地泡在实验室,。空闲时她去图书馆找陆西风,她准备医大考试,他看罗马文学,有时两人一下午也说不上一句话,偶然对视一笑却胜过千言万语。

圣诞节后,奶奶有几天没回复她,她只当是春节繁忙。直到她在春节后突然接到噩耗,她怔怔的地看着手机,过了许久才大梦初醒般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学校。她手忙脚乱的地上了车,又想起今天约好要接陆西风一起上学,只能折道先去陆西风的家。

陆西风上了车之后皱了皱眉,看着压低帽檐的黎酒。:“你怎么了?”

“我……”黎酒顿了一下,她的嗓子沙哑的得有些突兀。,她清了清嗓子快速说道:,“我没事啊……”

陆西风还想再说什么,黎酒却抢着打断他。:“对了!”她紧握着方向盘,指尖泛白,极力搜索着话题。,“我记得上次听你说你最近有一个Presentation(报告),准备得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是不是……”

陆西风没回答,突然说道:“你今天见到我之后,还没有看过我。”他伸出手,示意黎酒握住。

黎酒逃避不看他,陆西风却执着的地举着手,她拗不过他,只能把手放在他掌心,刚触上她就明白他的目的。他的掌心温暖如水,可她的指尖却冷的得彻骨。她想抽回手,却被不被允许。

车在学校停车场前的红灯停下,陆西风看着前方,淡淡开口:“发生什么了?”

黎酒下意识想笑,眼泪却应声而落:。“没什么,我……”她哽住,想继续说话,却无以为继。

黎酒看着红灯,轻轻抽了一口气,鼻尖发酸,霎时泪雨滂沱。

她说:“我没有奶奶了。”

她说:“陆西风,我没有亲人了。”

许多年后,陆西风始终记得那个下午,那个女孩在耗尽了平生所有力气之后,所有的坚强终于轰然倒塌,在车来车往的拥挤街头,她握着方向盘大哭起来。

此后经年,无论身在何处,每每思及,他都有种热泪盈眶的悲切。

黎酒把车停在停车场,声音嘶哑。:“对不起,我下午不去了。”

陆西风看着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滚落她的脸颊滚落,他走回车旁打开驾驶室的门,吻了吻她的头发。

“走吧,我来开。”

黎酒没有问他去哪儿,他开出学校沿着海岸线奔驰,夕阳落入水中,毫无声息。

这世界安静的得让人流泪。

陆西风开了两个小时,来到西海岸一个寸土寸金的小城。半山腰上有数栋大别墅,其中一个是陆家大宅。

他拉着她从侧门进去,却撞见在花厅用茶的陆母。

“Zephyr?”陆母有些意外,她记得他说过这周不会回来。

陆西风恭敬地问好,陆母这才注意到他旁边的黎酒,随即不动声色的地移开视线。:“你的房间昨天就打扫好了,带这位小姐过去吧。”

“谢谢母亲。”陆西风拉着黎酒到他的房间,让她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又翻出一条毯子递给她。

黎酒把手脚缩进毯子,问:“刚刚伯母叫你Zephyr?”

“我的英文名字,意思是西风。”他点燃壁炉,桃木的淡香散在空气中。,“我父亲修拉丁语系,学的第一个单词是‘Zephyrus’,后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西风,四季风中最温柔的风。

陆西风沏了一壶红茶,加了牛奶和海盐。

他穿着考究的白衬衫,领前的黑领结散开在两侧,笔挺的领口包裹着温柔的喉结,神情淡漠的地看向壁炉的跳跃的火焰。明明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大男孩,他却有着夹杂在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魅力,如同壁炉中在火焰里燃烧殆尽的桃木,仅仅是映着火光的侧颜,就足以让人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陆西风递给她一杯奶茶,斟酌着开口:“需要我送你回国吗?”

黎酒一怔,眼中还有泪水,却还是摇了摇头:。“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什么?”陆西风颦眉蹙眉。

黎酒把手脚都蜷缩进毯子里。:“年前就下葬了,他们说怕耽误我学习,没有告诉我。”

陆西风出生家族,勾心斗角钩心斗角见得多了,自然不信。

果然见黎酒低下头:,“奶奶名下有一套房子,想要留给我,奶奶去世了,只要我不回去……”

陆西风一哂晒,并不意外。

黎酒倒是习以为常:。“没关系,心早就凉了,不会去想了。”

反正终此余生,她能捧着的,也只有回忆。

“小时候他们就一直防备我,怕奶奶把房子过户给我。我总说不稀罕,因为我要自己赚钱,带奶奶去她想去的地方,带她吃她没吃过的东西。只是太晚了。”黎酒想起小时候奶奶教她语文,说故土是你长大的地方,故人是和你长大的人。

“我的故土已经没有故人了。”

陆西风闭了闭眼,终究是放下茶杯,走到旁边,让她倚在自己身上。那晚她睡在了陆西风的卧室,姜花的淡香柔软了空气。他去客房之前,为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轻声晚安。

他说:,“Teamo.Abimopectore.(我爱你,从我心底的最深处。)”

黎酒在陆家待了三天,他只字未提那天旷课的事,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陆西风那天有Presentation。

她不知所措,他却只是笑笑。

陆家三代都是荣誉校友,商学院有陆家开设的奖学金,既有如此背景,教授自然不会把陆西风如何,甚至还钦点他攻读MBA。

黎酒也在不久后接到导师的橄榄枝,但她委婉的地表明自己想要考取医大的愿望,年近六十的教授虽觉惋惜,却也理解。

三月惊蛰,杏花开满海岸,盈盈洒洒落在阶前,只是踏过便能沾染一丝清甜。

医大考试那天是陆西风来借接她的,他披着一夜星光送她到家门口,她蹬蹬“噔噔”地跑上楼,还能看见他站在阿斯顿旁边按着亮着微光的手机。她朝着他挥了挥手,他放下电话。,将手放在身前微微欠身,宛若十八世纪最后的王族。

酒目送着这他的汽车尾灯燃尽在夜色尽头,同时收到他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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