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你一握月光

2020-09-15 22:04:45

爱情

作者有话说:我前一阵沉迷于玩支付宝的蚂蚁森林绿色能量,写这篇文的初衷,也是为了感谢一个天天给我的能量树浇水的神秘人,不过少女心作怪,写着写着对方就从一个神秘人就变成了一位毒舌美男子了,希望你们会喜欢!

明明不过十步的距离,我却觉得隔了山河大海,星空银河。

文/韦钰

1

遇到涂斐这个土匪头子是在我来中大医学院交换的第一天。

那是个很普通的夏日,我从机场搭上地铁,出了闸门发现钱包和手机没了,连公交车都坐不起,然后灵机一动写了个大字报在天桥上要饭。

“本人姓况名锲,哈医大到中大的交换生,来时钱包、手机不慎被贼人所偷,无处可去,望好心人借我点钱买个包子吃,有了力气补办了银行卡就还您。”

我用石头压住交换批准表和学生证放到旁边,结果蹲了一上午,一个好心人都没有。

中午的时候,有个啃着甜筒的男生路过,停下来看了两眼我的大字报,猛地闪到一边:“哈医大?东北?来广州?这骗术,太小儿科了吧。”

这已经是我遇到第N个说我是骗子的人了。所以我选择无视他。

就在我目送他走到天桥的尽头后不久,他居然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手里还拎着一袋包子!

我记得那天中午天桥下堵满了车,刹车声、人声、喇叭声,混在一起喧嚣到不行。身侧是陌生而潮湿的空气,行色匆匆的人从我们身边路过。涂斐留着当时流行的锅铲头,白T黑裤白球鞋,一副稚嫩中学生的标配。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是化了形的观世音,专门来拯救我这个倒霉孩子。可结果一开口就变成了分过一百次手的沧桑大叔。

“十个包子管饱,外加一百块给你打车!”

看着那袋热气腾腾的包子,还有那张红彤彤的毛爷爷,我快感动哭了。果然是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我含着泪准备去拿包子和钱,然而!使尽全力,却并不能拽过来!

“十个二十块钱,车费是100,一天一块的税,算你三天还清吧。一共是……”他掐指在那里算。

“123。”我觉得他数学太烂,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对!”

他突然打了个响指,狡诈地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反应过来被坑了。又想着哪个智障会做一笔赚3块钱的买卖,抬起头看了两眼他骚气的鼻孔,之后潇洒地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准备拖着行李箱赶远离这个脑残。

然而他突然手一抬,将那袋包子放到了我行李箱上,根本不让我走。

“是你要吃包子,你看,这里明明白白写着的。你要吃,我给你买来了,你现在不要了?晚了!”他手一抬将包子放到了我的行李箱上,我发现袋子外多了一张名片,“这是我电话,欠我二十一,记得按口头协议还啊。”

这人脑子有坑吗?

我抓起一个包子就塞他脸上:“土匪!”

然后我就看见他慢慢取下脸上的包子塞进嘴里,笑得很猥琐:“你别说,我还真叫涂斐。”

2

我爸说他给我取锲字是想让我长大做事锲而不舍,可我仿佛用生命诠释了什么叫三分钟热度。学过古筝,扣断了弦就放弃了;学过跆拳道,大脚趾骨折之后放弃了;练过书法,静不下心直接把我爸珍藏的字帖给扔了,被揍了一顿。

可就是这样的我,却做了一件坚持了三年的事:跟童牧恋爱。

本以为会是一段羡煞旁人的爱情故事,没想到在他去中大读研之后不久,我们便分了手。我想问问他为什么,却失去了他所有的聊系方式。大二那年,我没了命地补专业课,参加社会实践,发表论文搞科研,将综合成绩拉到了前三名,创造了那一届的神话。

一年后,我终于来到了中大。

但我没想到的是,中大真的好大,我不知道他在哪儿。让我更没想到的是,我会跟涂斐成为同学,导师还让他带我熟悉校园,他还问我要包子钱!

那时我已经办好了卡,准备跑到食堂一口气买二十个包子还他,他就在我耳边“火车开过哐切哐切”,我真的超想把他塞到天宫一号送去月球烦嫦娥。

然而他突然停下脚步:“我忘了,财会专业那个学长还欠我钱!说好了今天还我的!”

“你到底借了多少人钱啊?”我愣住了。财会?童牧就在那个专业!于是我抑制住心中的激动问他,“财会在北校区?”

“不,在大学城。”

那天热得出奇,行道树耷拉着枝干喘气,蝉也只顾休息懒得反抗嘶吼。

我拿出纸巾递了一张给涂斐擦汗,然后他就惊恐了。

“你今天没吃药?那么好心。”他似乎想起了那天我塞他一脸的包子,怯生生地接过纸巾,我立马嬉皮笑脸起来:“嘿嘿,我去帮你收债吧!”

然后我就死皮赖脸借到了涂斐的手机,提着小裙子冲向了地铁站。

到大学城是中午,地面温度高到可以煎鸡蛋。我收完债就在几栋教学楼之间穿梭,脚底板都冒烟了还是没见到童牧的影子。

就在我无比绝望之时,我似乎看到了他。跟在一位头发半白的老者后面,拿着一沓资料,然后上了一辆沃尔沃。

电光石火之间,我拦下了路过的骑自行车的外卖小哥,把涂斐的土豪金塞到他怀里,然后骑上车追了上去。

3

可是那天,我不仅没追上童牧,还光荣地在沿江的某处迷路了。

没有手机,没有认识的人,就连身旁摇着扇子聊天的老人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语言。

因为骑得太快又太久,我停在江边的时候两腿发酸。见到四周的长凳上坐满了老人,便直接趴到了栏杆上歇息。

呼吸着陌生的空气,我觉得童牧离我好远好远,远到了珠江的尽头,远到此生都见不到了一样。

我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朝珠江眺望,身畔的老人却显得有些惊慌失色。有的指着我示意我下来,有的拿手机打电话,有的试图接近我,顿时四周一片闹哄哄。

“靓妹,你别冲动!”一位会说普通话的老人冲着我叫。

“我没事!”我一慌就站了起来,腿酸到发软又跌坐了回去。那群说着粤语的老人便不敢再靠近我,怕我想不开会跳下去,所以绕着我围了个圈。

太阳从云层中闪了出来,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东南季风越过江面吹着我的后背,那潮热的触感弄得我一阵眩晕。

我似乎看到了童牧站在光晕之下看着我,伸出手叫我的名字,顿时一阵欣喜。然而等我定定神敲了敲脑袋,竟发现那人是涂斐!

“你是不是有毒啊?收个债都能收到跳江!”他直接忽略老人的阻拦,上前将我抱了下来。

耳边的风还在刮着,人群中响起了掌声。躲在这个不算熟悉的男生怀里,我突然就哭了。

一个人最大的缺点不是自私、多情、野蛮、任性,而是偏执地爱着一个已经不爱自己的人。而我无限纵容着这个缺点,让它肆意滋长,仿佛这样做了,童牧就会回过头来爱我。

涂斐看到我哭了,有些手足无措,赶紧把我放到自行车上,推着车就往回走。

“你……别哭了好不好?那二十一块钱,还有你没收回来的债,我都不要了。”

我吸了吸鼻子,想着不能再给他找麻烦了,便试着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还说!你拿我的手机跟外卖小哥换了辆破车,害得他外卖没准时送到。我可帮你赔钱了啊,记得还我!”他显得有些生气。

“你不是说不用还了吗?!你个骗子!”

“一码归一码好不好,我说的是包子钱不用还。”

不对,涂斐的电话在小哥手里,他怎么知道我把他的电话给陌生人了?难道是小哥打给他朋友了?可就算是那个时候接到外卖小哥的电话,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赶过来吧。

我脑子飞速运转,几秒之后,得出了一个答案。

“你——跟踪我。”我目光凛冽地斜眼扫他一眼,他的眼神开始闪躲。

“我……刚好想去大学城校区……看看风景。”他仰起头看了看天上的白云。

“有毛病吧你,大学城光秃秃的,有什么风景可以看的?”我瞅了瞅植被还不健全的大学城,自行车却平稳得让我惊奇。

“我就喜欢光秃秃的……不行啊?”他边说话边往坑洼的地方推,我觉得我的屁股都快成四瓣了,赶紧制止了他:“行行行!”

四周的风开始凉了,吹起涂斐的头发跟南瓜花一样。我坐在座位上看着那样的他,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况锲。”他突然叫我,“我家里缺个保姆。”

“关我什么事?”我隐隐觉得有些不祥。

“你可欠我钱!很多很多钱!”他有些傲娇。

4

后来我为了还债,便住进了涂斐家的小院给他做饭、洗衣、打扫、跟他一起上学放学,到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土匪头子简直是“胡汉三”,压榨我这个“小白菜”的劳动力就算了,还老是偷我的绿色能量。。

绿色能量是支付宝上的一款种树游戏的产出物,说是收集能量能让小树长大。长成参天大树之后游戏方便会真的在阿拉善沙漠种上一棵梭梭树。

这个爱心游戏刚出来那会儿我还没跟童牧分手,他说直到阿拉善沙漠变成绿洲的那天就会向我求婚。于是我就拼命在支付宝上种树,偷别人的绿色能量,直到如今都保持着这个习惯。

那天被涂斐偷了三分之一绿色能量的我,收到了他的致歉礼物:他的土豪金手机。

“我买了7,这个6旧旧的,还被你扔给别人过,我有洁癖,不想要了。”他把手机扔到我手上便去骑车上学了,似乎想起什么,又转身问我,“你今天又不去上课?”

这段时间我经常装病跑去找童牧,涂斐不知道,以为我有跳江后遗症,便给我打掩护让我在家休息。我“嗯”了一声,手机特别关注却响了。

打开一看,是童牧的动态更新了,说是要去广州塔顶蹦极。我觉得自己绝望的内心一下子又活了过来,跟正在变成绿洲的阿拉善一样。

广州塔是广州标志性的建筑,与海心沙岛和珠江新城隔江相望。盈盈江水,悠悠清风,站在顶上的悬空走廊上,感觉像站在云端俯瞰整个羊城。

那天我在走廊旁边乖巧地蹲守童牧,手机突然就响了。

“况锲!分子生物学大课间要点名!你赶紧洗洗过来,还来得及。”粗犷的大叔音吼得我的耳膜都要穿孔了。

“我不去了。”

“不去?!”他似乎察觉了自己的大嗓门,捂着嘴压低声音继续道,“生理生化必有一挂,分生细生两门大坑。你只是交换生,挂了你可就完了!”

然后我就听到老师从音响里传出的一声带枪带炮的冷哼,然后涂斐就被点名了。

我挂断电话,看着玻璃窗外各式的大楼,良心有些不安起来。身边一个穿花裙子的小姑娘却突然递了一串糖葫芦给我。

“姐姐,刚刚有个哥哥给了我这个,让我给你。”她手里也有一串。

我每次心情不好,童牧都会给我买糖,分手的时候手里就是这样一串糖葫芦。我虎躯一震,问她:“那个哥哥在哪儿?”

“他走了。”小女孩可能被吓到了,站起来离得我远远的,“他说,你会找到比他好的人的,以后不要再来找他了。”说完,她就牵着旁边年轻妇人的手走了。

听了这话,我怒气冲冲地把那串糖葫芦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转身准备上去坐跳楼机。想着最好蹦到一半安全带断掉,摔死我算了!可就在工作人员帮我绑好护具,关好闸门的那一刻,我后悔了。

广州塔塔体高达450米,共计112层,我看着底下渺小的花草树木,沙土一样的人群,都快吓尿了。

就在跳楼机升起的一刹那,似乎所有汇聚到了脑海的矫情肾上腺素都被理智的恐惧给冲散了。

“涂斐快来救我!!”

我死命呼喊着,可是谁都没来。这一次,连风都没有来。

我的身体就像一棵无助的小草,从塔顶向着下方自由落体,又在半空反弹,耳边全是这座城市的纷扰。我号了几分钟就沉默了,心静得出奇,但想起童牧,又不争气地哭了。

5

“况锲你是不是有病啊?!放着课不上来跳楼!”我被拉到闸门里的时候,涂斐汗流浃背地蹲在边上喘气。

我没有理他,心里难过得跟死海没了盐一样。

“我还以为广州有人欠你钱,而且是巨款,这几天你老是往外边跑。”他拖着瘫软在地的我到旁边,“可是我研究好几天了,你去的地方、买过的东西、见的人,还有那些人的穿着打扮、性别籍贯,都没什么特别的。我又把这些地方和人串起来思考了一阵子,还是没规律。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啊?毒气攻心了吧……”

他在我耳边细细地说着,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搂过他的脖颈哇哇大哭起来。

“你……是不是蹦极被吓到了?!”他似乎呆了,跟块木头一样,“要不要我再跟你去跳一次,给你免疫一下?”

听到“跳”这个字,我跟受惊的小鸡一样推开他:“跳个屁!”

奈何涂斐的脑子本身就是抽的,他默默地又去买了两张票。跟工作人员交涉了一番后,我和他便又被推上了断头台。

“啊!!”

那个艳阳高照的晴天,整个广州塔都被我的嘶吼笼罩着,我感觉天边的棉云都被我吼得震了震。

“呜呜

呜——你个土匪……”我再次触及大地的时候,腿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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