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见南山

2020-11-27 20:04:20

古风

悠然见南山

文/萧小船

简介:作为一个幕后推手,我一手带出大越朝堂顶级C位平溪侯宋南山;作为一个作者,我出版《国师与心上人二三事》红遍长安;作为一个算命的,我的顾客千里而来只为我……但作为一个国师,我太惨了,吃不饱饭、穿不暖衣,还要被白眼狼宋南山没日没夜地怼,要不是看他可爱,我早就翻脸了。

1.我算你能活到死

平溪大将军宋南山,在大越与羌国之战中率军深入羌国内部,取国主首级,破敌军士气,自此一战成名。

皇上大喜过望,在宋南山班师回朝后大宴三日。

按照以往,这种不用送礼就可以蹭饭的好事我是绝对不会缺席的,但宋南山回长安那日,隔着人山人海朝我看过来,眉宇间有一团朝外散开的黑气。在我们学术界,这叫必有灾祸。

但他那团黑气不是往内而是朝外,说明他散发黑气的对象有灾祸,也就是我。

蹭饭比不上活命重要,于是我向皇上告了假,以避开和宋南山接触。

为了不饿死,我乔装打扮易了个容,开启了除国师外的副业。

长东街口,我正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深沉地道:“据在下看,这位公子三日内会有好事发生。”

对面的陈公子十分惊喜:“真的?什么好事?”

“天机不可泄露,公子耐心等待便是。”

“多谢大师。”陈公子扔下一锭银子,欢天喜地地走了。

我的副业,就是在街口给人算命。之前参加国师秘密培训的时候,算命是先生教授的第一门课。

“不会算命的国师在我们学院都是不可以毕业的。”可见这门课程的重要性。

我掂量着银子,心想,刨去这三日的饭钱,剩下的就换成铜板。等陈公子一从家门出来,我就把铜板撒下去。

天降之财,这是多大的好事。

我被自己的机智折服,揉了揉眼睛准备收摊,一只强有力的手按倒了我桌子上插着的招牌——

算姻缘算运势算命数,不灵不要钱。

“我算个命数吧!”

那个人的声音冷冷的,熟悉得令人心惊肉跳。我继续翻白眼装瞎,手伸出去:“这位公子把手递过来。”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指,力气有些大,掌心的茧磨得我的手有些疼。

“倒也不必如此用力,呵呵。”我艰难地抽出来,手指顺着他的掌心游走。

“如何?”

我的手慢慢往他的手腕上挪,哑着嗓子道:“公子命格不凡,需要长一点的时间好好体会一下。”

他的声音中透出三分笑意:“好啊,我给你时间,今天的我时间可是多得是。”

我的后背汗津津的,轻咳一声说:“公子是从哪儿听说在下这个摊子的,如果是老友介绍可以打九折。”

“倒不是听人介绍,是我被某种力量吸引,不自觉地就走了过来。”

我只能“呵呵”:“哦。”

“这种力量很奇妙,让我一见道长就有种撕你脸皮的冲动。”

我继续“呵呵”:“所谓打是亲骂是爱,公子见我亲切才会如此,长得太和善这是在下的锅。”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顺着他的话说,就在这种诡异又和谐的谈话中,我终于顺着手掌摸到了他手肘下方一点细微的褶皱,这是他的命门。我心下一喜,再不和他浪费唇舌,大喝一声:“受死吧宋南山!”

下一秒,我猛地往他的“命门”上一抓,随后往后一撤。

翻白眼的时间太长,恢复时眼前短时间泛黑。

待周遭在我的眼里逐渐清明,刚才宋南山站的地方剩下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布偶。

宋南山虽然人形时高大帅气,布偶形态时却只有手臂长短,毛茸茸的,很可爱,想捏。

我弯腰将布偶拿在手里,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露出反派的专属奸笑:“哦,还想和我斗?也不看看我是你的什么人?!”

布偶在我的手里毫无生气,一动不动。

放在常人那儿这很正常,但在我这儿,非常不正常。

“你是我什么人?”那熟悉的男声又绕到耳边,气息热得灼人,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发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宋南山居然没事?

是我抓错位置了吗?

我正思考着,肩膀往下沉了沉,是宋南山把脑袋搭在上面,姿态有些亲昵地和我一同看着手里的布偶。

“这是我做的,怎么样,是不是和我一模一样?”

“我叫人用做盾牌的材料打造了一副护腕套在手腕上,再在外面缠一圈棉花套袖,方才你抓到的是我的套袖。”

“这么久没见,一见面你就想害我,可真让我失望。”

“谁说的!”我一本正经地鬼扯,“宋将军是功臣,我方才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宋南山放开我:“既然如此,我也想跟国师开个玩笑,不过国师还没给我算完命数呢?”

“命数……”宋南山居然比以前还难缠,我抿了抿嘴唇,说了个不会出错的答案,“我算过了,宋将军能活到死。”

宋南山着绛蓝色常服,幽幽一笑,长安桃花都多开一枝。

然后第二日朝上,刚晋升为平溪侯的宋南山参国师沈悠不顾身份在外摆摊算命,忽悠百姓大肆敛财,简直是丢了朝堂的脸。

本国师被皇上当众呵斥,还被没收了敛来的二两银子。下了朝,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宫门,宋南山就施施然坐在轿辇上等着我。

身边还站着八九个撑场子的彪形大汉。

他双眸下压,语带威胁:“国师,这个玩笑好笑吗?”

我:“好笑。”

好笑个鬼!

2.请各自美丽,谢谢

五年前,前国师陆凛算到自己活不过三年,但他手底下的徒弟没有一个可以继承他的国师之位,于是他私下办了个学堂。

前些年,妖界可以到人界来生活,可随着许多妖精水土不服,逐渐地,长安再看不见什么妖存在。但那个特殊时期留下了一些特殊的人,他们有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沾了那些妖精的珍贵的眼泪,有的和妖精同榻而眠被妖精一个翻身压住当抱枕睡了一夜。在这些机缘巧合下,妖精的灵气进入人的体内,这些人便都有不同的特殊本领,陆凛的学堂里招的就是这样的人。

陆凛本身也是这类人,他闭着眼睛也能靠气息分辨出站在面前的人是谁。

犹记得陆凛面试我时问:“你有什么特殊本领啊?”

我:“绣花。”

陆凛:“啊?”

我在陆凛质疑的目光中飞针走线,迅速绣出了一朵丑到别致的牡丹花。我深吸一口气,往绣出的花上一吹,那朵牡丹花就变成了真的。

陆凛当即道:“恭喜你,面试通过。”

话音刚落,牡丹花又变回了绣品。

之前我家隔壁住着一只仓鼠精,隔壁的隔壁住着一只蒲公英精。蒲公英伞冠上的绒毛吹到我的身上,之后我就沾了他一点灵力可以让绣品变成真的,不过只能维持二十秒。

陆凛的话已经说出,再想后悔也来不及。于是我顺利地进入学堂,学习做国师需要的各种技能。比如一本正经地坑蒙拐骗,比如不留痕迹地吹皇亲国戚的彩虹屁,以及把自己唯一擅长的绣品成真的能力提升一下。

三年时光飞逝。陆凛选拔国师继位人考核前夕,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尽自己毕生所长做了一个布偶。因为陆凛说我绣花实在是有些辣眼睛,既然只要用针做的都可以成真,那就可以从绣东西改成做个娃娃什么的。

“朗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偏白,高大帅气……当然如果是真人的话,我希望他是霸道话本子里的那种男主角人设,位高权重,性格霸道桀骜,对我一心一意,但口嫌体直……”

“算了,别做梦了。”

我做布偶用的是用白狐毛搓成的线,柔软又毛茸茸的。做完之后我累得脱力,抱着布偶睡了两天才缓过来。

考核当日是一个金光灿烂的艳阳天。

院子里,我双手捧着布偶,虔诚地对着它吹了一口气。布偶化为人形,一袭月白的衣衫,目光沉沉,比想象中更好看。

他行走的动作皆与常人无异,甚至一时兴起还跳上了房梁。

陆凛赞我进步神速,在其他师兄弟不进反退的衬托下我无比闪耀,当即就定了我做下一任国师。

陆凛开心地去办交接手续,我估摸着布偶化成人形大概还能撑半个时辰,便找了架梯子上房顶,抓紧时间看帅哥。

帅哥站在房顶上,仰头看看天、看看云,低头看看飞檐、看看停留的鸟雀。

我手托着下巴把他每个角度的美貌都看了好几遍后,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日落月升,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时辰,可帅哥还是没有变回布偶。

我一个激灵差点儿从房顶上滚下去,幸亏帅哥眼明手快地伸手拽了我一把:“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怔了怔,眼睛倏地睁大,“你还会说话?小东西,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可能还有很多。”他垂了眼睑,“你缝我缝得不够结实,而你又太重了,我胳膊的线要崩开了。”

话音刚落,我抱着帅哥断开的胳膊终于从房顶掉了下去。

陆凛说是因为我做布偶时耗费灵力太过,又昏睡过去没有及时恢复,所以导致蒲公英妖落在我身上的灵力全都注入了布偶的身上。而且因为整个长安城身上带灵力的能人异士都在这里,他顺道还把他们的灵力也吸走了,除了身上有法器的国师陆凛。

充沛的灵力促使布偶生出灵识,于是他成了精。

从国师府能远眺南山顶,我就管这个布偶妖叫南山。

晚上南山化为布偶,我身残志坚地把他上上下下全用结实的金银线缝了一遍,只在右手的手腕下方留了一个接口。只要找不到接口,就伤不到南山。

毕竟是自己的娃,还是要上心一点。

“因为你,我的灵力一点都没有了,以后绣什么都成不了真了,麻麻只有你了,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呀。”

我揉着布偶软软的脸,被他拿小短手嫌弃地推开:“别动手动脚的。”

陆凛离开长安,我继任国师,南山一直跟在我身边。他妖精的身份敏感,我对外就说他是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发小。为了让人相信,我还在赴任前编纂了本书《国师与心上人二三事》,畅销长安。

到此为止,我和南山的关系都算和谐,直到他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留下一封信。他说他要跟我一刀两断,让我不要瞎叨叨他的身份,他也不会揭发我骗淮王他家王八会说话是假的。

南山走了,在我和他近乎朝夕相处一年多以后。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都空落落的,我觉得我可能是在国师府里憋的,就主动和皇上提起,日后早朝我也去上,多和外面的社畜交流沟通一下。

我第一次上朝那日,也是一个艳阳天。

我站在皇上身边,心情无比激动。

然而开始不到三分钟,我就后悔今天来上朝了。

“大战在即,前线粮饷吃紧,朝中诸多管用都慷慨解囊。但据臣所知,国师写小说大卖,却没有捐一文钱。虽说捐钱靠自觉,可国师毕竟是国师,这样怕是不好吧!”

站在金殿中央的人一身武将装束,眉眼仍是如昔日那般可堪入画般的好看。

平溪大将军宋南山马上要带兵去羌国打仗。

我之前以为是同名而已,可真见到才知道,这人就是我的布偶南山。

不知道有啥背景,能冠皇家“宋”姓的南山。

说要和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美丽,却还要针对我、找我麻烦的南山。

这个天杀的!!

3.何以解忧,唯有揉你

我和宋南山的梁子就从那一刻起结下了。

第二天,我“主动”捐了出书赚来的钱,第三日宋南山就上了战场。那一场仗打得激烈,宋南山没有辜负皇上的期望,大败羌国,给大越带来难得的太平。

在宋南山回长安之前,我就一直忐忑不安。

按照宋南山筹备战事前还要忙里偷闲地“针对我”来看,等他回来之后更是不会放过我。

长东街摆摊被宋南山告发就足以证明,我真的是个有先见之明的智者。

那次捐款之后,宋南山上书给皇上,说我身为国师应该以正职为主,不该搞些有的没的。皇上深以为意,自此也就没有出书商再敢找我。

我的发财路断了,国师府的俸禄都用来养陆凛招揽来的已无灵力的奇人异士们,再没了算命这个副业收入,我又过上了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正巧淮王府的人来送信,说他家的王八又失语了,我只能哀叹一声,收拾收拾就去淮王府拜访了。

淮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一个整天忧郁,脑回路清奇的花美男。

我到时,他正抱着他珍爱的王八,垂眼看着还未开花的荷花池发呆。

见到我来,他眼中绽放璀璨的光芒:“国师你总算来了,你瞧瞧我家二环怎么又不说话了?”

淮王笃信他家二环是天降之龟,但好几任国师都残忍地告诉他二环只是普通的王八,伤害到了淮王脆弱敏感的一颗心。只有我,善良地帮助了他,让二环开口和他“叭叭”了一下午。

严格来说,是我让彼时还在我身边的南山装成二环的样子和淮王“叭叭”了一下午。

南山是不会回来了,我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

“淮王殿下有所不知,除人之外,这每一种生灵开口说话的次数都是有限的。二环那日下午已经将次数用尽,以后都不会开口了。”

淮王把我的鬼扯当了真,失望至极,连眉眼都耷拉着。

我刚松了一口气,下人就来通报:“启禀殿下,平溪侯来访,说他有能让二环开口的方法。”

我:“……”

宋南山被下人引来时,脚步飞快到模糊,像是生怕堵不着我一样。

见到我时他却一眼都不看我,直直地走到淮王身边:“臣听说二环不开口说话了,特来为淮王殿下解忧。”

淮王来了精神:“平溪侯有办法?”

宋南山的眼尾一挑:“臣可以一试。”

他伸手往二环身上一抹,口中念念有词。我到底和宋南山身上的灵力有微弱的相通,听得一清二楚。

“何以解忧,唯有揉你。”

这是宋南山还是我手上的布偶时我常说的一句话。

我还是那个我,布偶却成了天杀的,我心里有点儿难过,还有点儿酸酸的。

多重滋味在我心里游走过一遍后,二环真的张了口:“殿下……”

宋南山为了拆我的台、砸我的场子可以说是太拼了。

二环这一声缠绵悱恻,淮王激动万分:“你终于又能说话了。”

“殿下这儿太晒了,晒得我不舒服,我们去阴凉的地方说。”

“好好好。”淮王抱着他的爱龟往屋里走,留下我和宋南山二人杏眼对着凤眼。

风拂过水面,泛起粼粼波光。

抢我银子,拆我台子,砸我场子,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我眯着眼盯着宋南山,刚想摆出气势放句狠话,他就抢先一步开口:“你的心上人是淮王?”

我一脸蒙:“你说啥?”

宋南山脸色阴沉,往我跟前又逼近一步:“自我到前线打仗,你除了在国师府无所事事地抠脚外,就是到淮王府来。你看上的人不是淮王,难道是淮王的王八?”

我迅速抓住重点:“你找人监视我?”

宋南山“呵呵”一笑,笑得我浑身汗毛倒竖:“看来你不否认就是默认了,不管你惦记的是淮王还是他的王八,从今日起都由我接手,雨女无瓜了。”

晚上回到国师府,我整个人还是蒙的。

我怀疑宋南山这次去前线时把脑子伤到了,否则他为什么会以为我是看上了淮王……和他的王八?

但经“二环”一事,宋南山和淮王应该会飞快地开展一段友谊。我一个人撑着宋南山都够呛,别说再多一个淮王了。

我在榻上思考人生,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干脆看看月亮打发时间。

我披着衣服下床,伸手将窗户推开,愣了愣,猛地又合上。

一只修长的手“啪”的一掌将一扇窗打得粉碎。

宋南山单手撑在窗台上,姿态潇洒地跳进来,完全没有半夜偷偷进入别人家中被抓包的窘迫感,自顾自地坐下。

他和白日的阴沉不定相比像是换了个人,嘴角勾起,眼睛里流光溢彩,似落了满天星。

“你被人掉了包?”

宋南山的笑容登时敛起。

我点点头,心道,这才是宋南山本山。

“这么晚你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宋南山深深地看我一眼,手挪到腰间将腰带解开,衣襟登时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隐隐的腹肌。

寻常人没有的,宋南山这个被我创造的极品男人身上都有。

我脸红心跳地别开眼。

4.跨阶级的爱恋

在我扭捏着试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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